苏闯的双手稳稳按在赵雅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能清晰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冰凉细腻。
“赵姐,放松。”
“气沉丹田,别抵抗我的灵力引导。”
苏闯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虽然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总让人觉得不那么正经。
“嗯…”
赵雅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苍白的脸颊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愈发明显。
苏闯屏息凝神,视野穿透阻碍,清晰地“看”到赵雅体内的情况——肺部那团墨汁般的阴寒邪气盘根错节。
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不断侵蚀着她的生机,甚至隐隐试图对抗他渡入的微弱灵气。
其核心深处,一点极其隐晦的暗金色光芒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古老邪异的气息。
“这玩意儿……果然不是普通病症!”
苏闯心中凛然,脸色却依旧平静。
他调动体内丹田处那微弱却坚韧的气旋,将一丝丝精纯的灵力透过掌心劳宫穴,缓缓渡入赵雅丹田气海。
“嗯……”
一股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暖流涌入体内,赵雅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当苏闯的灵力尝试引导她自身元气,向上冲击肺经脉络时,那团阴寒邪气仿佛被激怒的凶兽,骤然反扑!
“噗——!”
赵雅猛地喷出一小口颜色发暗的淤血,身体剧烈痉挛,脸色瞬间变得灰败。
“赵姐,得罪了!”
苏闯眼神一凝,知道不能再循序渐进。
他低喝一声,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需要直接接触穴位导引气机,请务必配合!”
情况危急,赵雅虽羞窘难当,咬着下唇,睫毛上甚至沾上了因痛苦和羞耻而沁出的泪珠,声若蚊蚋,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一切……依苏神医……”
得到许可,苏闯不再犹豫。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赵雅虚软无力的娇躯,将她身上那件已经被冷汗和血迹濡湿的真丝家居服上衣,缓缓褪下。
精致的锁骨,圆润的香肩,纯白色蕾丝文胸勉强包裹住的丰腴傲人曲线,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病痛折磨,她比刘梦略显清瘦,但骨架匀称,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因病气而显得苍白,反倒有种脆弱的诱惑。
因为急促呼吸,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饶是苏闯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禁呼吸一滞。
他赶紧默念功法口诀,稳住心神,但目光所及,那春色无边的景象依旧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赵雅紧紧闭着眼,脸颊、脖颈、甚至精致锁骨附近的肌肤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全身僵硬,羞得无地自容。
她从未在丈夫以外的异性面前如此袒露过。
“事急从权,赵姐,心无杂念,引导气息!”
苏闯的声音略带沙哑,强行压下旖旎念头,眼神重新变得专注锐利。
他指尖缭绕着肉眼难以察觉的微光,直接贴上了赵雅光洁微凉的背部!
“啊~!”
肌肤直接相触,那滚烫的指尖带着奇异的能量,让赵雅浑身猛地一颤。
发出一声婉转的惊呼,身体下意识地想逃离,却被苏闯稳稳按住。
“肺俞、魄户、膏肓……”
苏闯心中默念穴位,指尖精准落下,或轻或重地揉按起来。
“呃……嗯……”
赵雅紧咬的下唇再也无法抑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剧烈的酸、麻、胀、痛、痒,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秀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凌乱诱人的风情。
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轻微扭动,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那带来极致体验的指尖治。
苏闯也是额头见汗,不仅因为灵力消耗巨大,更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和对心神的考验。
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耳边压抑的娇吟,不断挑战着他的定力。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团顽固的邪气终于被强行撕开了一道小口子,一丝极其阴冷、带着古老怨念的气息逸散出来。
就在这一刹那——
赵雅猛地睁开眼,美眸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梦魇!
“不……不要过来……那些壁画……活了……眼睛……金色的眼睛……”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仿佛要推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赵姐!凝神!”
苏闯低喝,一掌按在她后心,稳住她濒临崩溃的心神。
受到灵力刺激,赵雅剧烈喘息着,眼神涣散,断断续续地回忆起半年前的恐怖经历:
“墓……沙漠……那个突然出现的流沙坑……我们掉了进去……那不是普通的墓……没有棺椁……只有一座黑色的祭坛……上面刻满了……刻满了看不懂的符文……还有……还有一双巨大的……黄金瞳孔……”
“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冷的……像有金色的沙子……往肺里钻……”
“他们都死了……疯了……互相残杀……只有我……只有我逃了出来……却带了这东西回来……”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后怕,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苏闯听得心头巨震!
金色沙子?古老祭坛?黄金瞳孔?这听起来绝非寻常古墓!
赵雅肺里这团邪气,看来是某种古老的诅咒或者邪恶能量实体化!
这世界,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更危险!
同时也意味着……更广阔的的机遇!
就在这时,他渡入的灵力似乎触碰到了那邪气核心的暗金色光芒!
“嗡——!”
一股冰冷、邪恶、充满怨念的精神冲击顺着他的灵力反向袭来,狠狠撞入他的识海!
苏闯闷哼一声,脑袋如同被重锤击中,眼前一黑,鼻端一热,竟流下两道鼻血!
但他眼中狠色一闪,体内气旋疯狂运转,低吼一声:“滚出去!”
那丝至阳至刚的灵力如同烙铁,狠狠灼烧在那丝邪恶意念上。
“呲——”
仿佛一声无声的惨叫,那邪恶意念如潮水般退去,重新缩回核心,蛰伏起来。
而赵雅肺部的邪气也似乎暂时被压制下去了一小部分,虽然未能根除,但她的呼吸明显顺畅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苏闯松了口气,收回双手,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感觉身体被掏空。
赵雅虚脱般地瘫软在软榻上,浑身香汗淋漓,真丝床单都被浸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苏闯,有感激,有后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和莫名的亲近感。
“小苏先生……多谢……”
她声音依旧虚弱,却多了几分生气。
“先别谢,只是暂时压下去一点。”
苏闯擦了擦鼻子流出来的血,又恢复了那副痞痞的样子,故意目光灼灼地在赵雅的娇躯上扫过。
“这病麻烦得很,下次治疗,估计得更‘深入’才行。报酬嘛,也得加倍。”
赵雅被他看得脸颊发烫,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胸口,却发现徒劳无功,只好偏过头去,声细如丝:
“……一切……听苏先生安排……报酬绝不会少……”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女管家恭敬的声音:“小姐,鑫鼎地产的王富贵王总前来拜访,说是……特地来向您和苏先生赔罪。”
苏闯和赵雅对视一眼。
苏闯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眼神却有些冷:
“哟,送钱的来了。赵姐,换身衣服?咱们去见见这位‘格局打开’的王老板?”
赵雅点了点头,在苏闯的搀扶下艰难坐起,看着他那副自信又贪婪的模样,心中却莫名安定。
奢华宽敞的客厅里,王富贵正忐忑不安地站着,身边放着几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盒。
“赵总!苏……苏先生!冒昧打扰,罪过罪过!”
王富贵点头哈腰,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并且吓得冷汗直流。
赵氏集团全面终止合作,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瞬间停摆,资金链眼看就要断裂!
他托了无数关系才打听到,竟然是因为得罪了赵雅和这个他根本看不上的苏闯!
苏闯大喇喇地在主位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瞥了一眼那些礼品,嗤笑道:
“王老板,你这‘薄礼’……看着可不薄啊。怎么,觉得这点东西就能把事儿揭过去了?”
王富贵心里一哆嗦,连忙道:
“不敢不敢!这只是小小意思!只要赵总和苏先生能消气,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小弟我一定照办!”
他现在只想保住公司。
苏闯摸了摸下巴,目光扫过王富贵那微微颤抖的肥硕身体,笑道:
“条件嘛……也好说。第一,以后离慕容家远点,特别是那个慕容鑫,我看着烦。”
“是是是!一定一定!我保证再也不跟他们家有任何往来!”
王富贵忙不迭答应。
“第二,”苏闯伸出两根手指,“精神损失费,我也不多要,就这个数吧。”
王富贵看着苏闯的手势,试探地问:“两……两百万?”
苏闯眼睛一瞪:“两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两千万!少一个子儿,你就等着破产清算吧!”
王富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两千万!
这几乎是他公司现在能动用的所有流动资金了!
但他不敢拒绝,只能哭丧着脸:“
……苏先生……这……”
“嗯?”苏闯眼神一冷。
“给!我给!”王富贵瞬间认怂,咬牙答应,“我马上安排转账!”
“这就对了嘛!”苏闯瞬间变脸,笑得如同春风拂面,“王老板果然是明白人!走吧!”
“是是是!谢谢苏先生!谢谢赵总!”
王富贵如蒙大赦,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背影狼狈不堪。
看着王富贵离开,赵雅看向苏闯的眼神更是异彩连连。
她没想到,苏闯不仅医术神秘、身手恐怖,敲竹杠的手段也如此……熟练狠辣。
苏闯感受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对她眨了眨眼,痞笑道:“赵姐,这额外收入,咱们对半分?”
赵雅忍不住莞尔,轻轻摇头:“都是你的。我只要病能好。”
“爽快!”苏闯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治疗,我给你打八折!”
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看着苏闯那副活力满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赵雅冰封多年的心湖,竟也悄然泛起了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