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嫣内心惊呼,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又听到里面传来了顾云舒啊的一声叫唤。
“我去!”兰语嫣彻底震撼了,侄女那一声真的是太勾人,她一个女的都听得有反应了。
兰语嫣立刻紧了下身子,夹着文件夹急忙转身就走,作为一个在赵石头手底下领教过手法的成熟女人,兰语嫣知道赵石头的厉害。
“那小子,技术很高超,看样子,养生堂真的要改姓赵了。”兰语嫣一边飞快离去,一边掏出手机,心想:“不能再拖了,得赶紧安排人把王铁牛给弄进养生堂才行,否则云舒会生气了呢!”
理疗室里。
顾云舒的一声叫唤,听得赵石头也是浑身发舒。
只见,顾云舒就像捧着宝贝一般,在欣赏着赵石头的骨针,她实在是太震撼了,让老板娘情不自禁地就叫了出来。
那针套入手温润,居然还带着赵石头的体温,但更让顾云舒震惊的是材质。
这绝非普通兽皮!
皮质细腻坚韧,泛着深沉的光泽,隐约可见玄奥的天然纹路,触手生温,竟隐隐有凝神静气之感。
以顾云舒的见识,立刻认出这恐怕是早已绝迹的某种灵兽之皮,比所谓的虎皮、豹皮不知珍贵多少倍!
但这还不足以让她失态。
真正让她惊呼出声的,是针套里的六枚骨针。
这六枚骨针长短不一,虽然都是暗黑色,但每一枚的造型却迥然不同。
最长的一根反而最细,手捏的针柄位置莹白如玉;最短的那枚反而略显粗壮,米粒大小的针柄泛着青光。
更有甚者,其中一枚的针柄竟是螺旋扭曲的形态,另一枚则在针柄处有着星点般的天然凹痕。
六枚骨针的针柄,六种不同的材质与形状跟色泽。
这绝不是普通的骨针!
尤其是那枚针柄泛着青色的短针,让顾云舒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被家族牢记的名字在她脑海中回响——青玄骨针!
赵石头的这针,分明是她顾家古籍中记载早已失传的分支秘宝的特征。
“石头,这……这套针,你祖上究竟是哪一代传下来的?有什么说法吗?”顾云舒说话时激动得声音颤抖,美眸一直在盯着骨针,就像是在看绝世瑰宝。
赵石头被老板娘的反应弄得有些懵,挠挠头老实回答。
“具体哪一代我也说不清,反正我奶奶传给我的时候就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给人扎针治病用的。也没听奶奶有特别说法啊,就是用完拿粗布擦干净就行,从来不消毒,也没出过问题。”
“不消毒?”顾云舒再次震惊了,这完全违背了现代医学常识,却也恰恰印证了这骨针的神异之处。
寻常银针若不清毒,极易引发感染,而这骨针竟能天然洁净,驱避污秽!
“那这些骨针,治疗时刺入病人的身体,接触到血液会有不同的地方吗?”顾云舒又问了一句。
赵石头的脑子里出现了那天杀死张屠时,骨针诡异吸血的画面,让他后背发凉。
但他却压制住了那种不适感,给顾云舒道:“骨针见血没有任何不同,跟一般老中医用的银针差不多。”
顾云舒噢了一声,并没怀疑赵石头的说法。
她爱不释手地拿起那枚青色短针,对着光线细细观赏,指尖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和其中好似有蕴含着的奇异能量。
她看得痴了,娇躯不自觉地随着观察角度的变化而在扭动,旗袍包裹下的曼妙曲线在赵石头眼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顾云舒的确为针痴狂,为了看清针体上的细微纹路,下意识地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旗袍的高开衩滑落,一大片雪白晃眼的细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修长浑圆的腿线一直延伸向神秘的深处……
赵石头正站在旁边,这个角度刚好将这片春光尽收眼底。
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气血不受控地往下涌,使得鼻腔里一阵发热,眼睛都看直了,喉咙也觉得干得发紧,不自觉地连连吞咽口水。
这视觉冲击,简直比让他干一天活还折磨人!
顾云舒却浑然不觉自己已春光外泄,她完全沉浸在这套秘宝的震撼中。
她犹豫了一下,带着期盼看向赵石头,语气软软的道:“石头,这套针能不能让我带回去,给我爷爷他们鉴赏一下?就借看一天,不,半天就好!”
“不行!”赵石头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哪怕美色当前,他也记得奶奶的叮嘱,解释道:“老板娘,实在是对不住,祖上有规矩,这针绝不能离身,更不能外借!”
他说得斩钉截铁,态度异常坚决。
顾云舒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惋惜,但看赵石头如此坚持,也明白这是他的底线,只能尊重地点点头:“好吧,是我唐突了。”
她虽改变了主意,却依旧舍不得放下针套,又侧躺在理疗床上,拿着骨针翻来覆去地欣赏了好一阵。
那享受般的神色,与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牵扯出诱人的风情,在折磨着赵石头的神经。
直到顾云舒终于恋恋不舍地将骨针重新放好,递给赵石头时,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小子傻愣愣地坐在那里,眼神完全发直,鼻孔下赫然挂着两道鲜红的鼻血。
“呀!石头你……”顾云舒先是一惊,随即顺着赵石头那呆滞的目光低头一看,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侧躺时露出了太多内容被赵石头给看得实实在在。
“你个臭小子!往哪儿看呢!”
顾云舒俏脸羞得绯红,又羞又恼中抬起玉足,一脚就踹在赵石头腿上,直接把他“送”出了理疗室。
“滚出去!”顾云舒厉喝了一声,通过室内的那面镜子,看到自己的曼妙身段,脸反而红得更甚了。
“砰!”
理疗室的门在赵石头身后关上。
赵石头捂着被踹的地方,尴尬地抹着流出来的鼻血,仰起头正准备用手指按压鼻翼上的穴位止血。
身后却传来一个女人诧异的声音:“赵石头,怎么流鼻血了,你……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