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难怪你会这么激动。”
“我不是因为影片内容而激动……”
陈穆胜无奈的反驳。虽然已经不重要了，但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
其实影片内容还算克制，最多就是拍摄职业女性的领口和裙底的角度。
“我本来想让你体会一下职业女性的魅力。”甄香经理一本正经地解释，“要是我亲自示范，怕给你造成太大的冲击，所以先让你看看影片适应一下。”
“你到现在还坚持说这是‘指导’？”陈穆胜忍不住吐槽。
他在心里暗想：要是我从此对职业装产生特殊癖好，你能负责吗？万一我以后只对穿职业装的女性感兴趣，你打算怎么赔偿？
“不过这部影片的费用似乎没法向公司报销……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果然还是要脱衣服啊。”
画面中，职业女性眼神迷离，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
“这样也就算了。可是她里面穿的这是……泳装？”
“大概吧。经理，你应该比我更懂啊。”
明明是她自己找的电影，而且要说职业女性，甄香经理自己就是职业女性吧。
“欸？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在职业装下面穿泳装？难道下班后要去游泳？”
“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
陈穆胜对这种擦边影片其实没什么兴趣。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他在公司确实见过一些男同事偷偷看这类视频。
据说在这种类型的影片里，情节大部分都是这么发展的。
“这真的是泳装啊。在办公室里穿泳装……这也太滑稽了，看起来好傻……”
甄香经理像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显得十分震惊。
影片里的职业女性已经脱掉了衬衫和裙子，现在正在褪去丝袜。等等，这片子的卖点不是丝袜吗？
现在女性身上正穿着一套比基尼，在办公室里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等、等一下……这跟片名完全不符啊。”
甄香经理拿起遥控器开始快进。
穿着泳装的职业女性在办公室里摆完姿势后，场景突然切换到了体育馆。女性换上了运动服，扮成运动员的样子。
接着场景转到室内游泳池，她穿着泳装故意上下跳动，让身体跟着晃动。
“这片子要20块钱点播费呢……”
“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再说，这种方法对陈穆胜本来就没用，跟影片内容无关。
“陈、陈穆胜，这个人……你看！”
“这只是电影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不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她居然也能这样……”
甄香经理这句话，简直是在质疑这类影片存在的意义。
“等等，天啊……她怎么把手挪到这么边缘的位置……”
“………………”
甄香经理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迅速躲到陈穆胜身后。
她的脸从陈穆胜的肩膀后面探出来，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
不管她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她的身体现在正紧紧贴着陈穆胜。
她整个人贴在陈穆胜背后，好闻的香气不断飘进他的鼻腔。
尽管屏幕上的女性依然还在卖力的表演，但陈穆胜已经完全不关心了。
“呀～不行不行。陈穆胜，不能看这么刺激的影片。”
“经理，这明明是你放给我看的。”
“总之你就是不能看。”
甄香经理用手紧紧捂住陈穆胜的眼睛。
陈穆胜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到——
“咦？场景怎么换成医院了？”
“消、消毒药水还能这么玩？”
——消毒药水是什么鬼？
甄香经理不停地惊叫，那样子简直像在看恐怖片。
“啊、啊啊……总算结束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
嗯？怎么回事？
感觉到甄香经理的身体从自己背上离开，陈穆胜心里竟然有些遗憾——不对，是松了口气。
但他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在做什么？
“我、我准备好了……陈穆胜，你慢慢转过来，不能太着急哦。”
“什么……？”
这又是在搞什么？这个人总是这么冒失——等等等等，这不对吧。
“甄香经理，你在干什么啊！”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你怎么能趁我不注意做这种事！”
站在陈穆胜身旁的甄香经理——
她脱掉了西装外套和衬衫。
这、这比起上次，杀伤力至少提升了百分之两百二。虽然这个数据毫无根据。
“你、你别一直盯着我看……这样太羞耻了……我好想死。”
“那你就别这么做啊。你不是说亲自示范会给我太大刺激吗？”
“啊，不行。陈穆胜，你必须看着我。”
“你刚才不是让我别看你吗？”
陈穆胜明明乖乖照做了，甄香经理说的话却前后矛盾。
“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样子。”
“我完全想不出你这么做的理由……”
“刚才那部影片给你的刺激太强了。我不能输给一部只要20块钱点播的影片。我要用自己的样子，覆盖掉你刚才看到的影片内容。”
“我不理解你的逻辑……”
陈穆胜觉得到了明天，他可能就会忘记影片里那个女性的样子了。
难道甄香经理以为他会一直惦记着那部影片？
“算、算了，请你快点把衣服穿上。真是的，衣服就这么随便扔在这里……”
甄香经理把外套和衬衫随手丢在旁边的折叠椅上。
陈穆胜同时捡起衬衫，递给甄香经理。
“陈穆胜。等等，不能捡。”
“哇……”
甄香经理慌忙蹲下去捡。
她的注意力似乎全在地上，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臂——
“唔……”
陈穆胜赶紧移开视线。
太、太刺激了……她刚才差点就走光了。不对，陈穆胜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什么……算了，就当是错觉吧。
“……你、你看到了吗……？”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这样啊。我相信你。作为经理，我应该相信下属说的话。你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甄香经理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她把陈穆胜递给她的外套和衬衫挡在身前，转过身去。
陈穆胜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
没错，盯着墙壁就好——陈穆胜，你的内心要像这面墙一样空白。
陈穆胜努力不去在意房间里传来的衣物摩擦声。
“不管怎么说……那部影片都不适合用来指导员工。经理也会犯错呢。”
“我一开始就知道那部影片不适合指导员工了……”
何止是影片，甄香经理还亲自上阵，让陈穆胜看到了更为震撼的画面。
现在陈穆胜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影片的内容。
因为甄香经理刚刚的样子，以及蹲下去捡衣服时的画面，已经彻底覆盖了他对影片的记忆。
“你、你可以转过来了。总、总之，今天到此为止吧。”
陈穆胜转过身，看到已经穿好套装的甄香经理，和往常一样站在他面前。
陈穆胜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掠过一丝遗憾。
“我下次会找到更加适合指导的影片。”
“你最好放弃用影片指导这个想法……”
都发生这种事了，她居然还想继续尝试？
“还有，其他经理说不定也会用这台电视，我建议你删除播放记录。要是被他们发现你看过这种影片，他们会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要怎么删除播放记录？”
………………
说实话，陈穆胜对职业女性题材的影片依然没什么兴趣。
但甄香经理却让他有点——不，应该说是相当心动。
甄香经理的辅导方式说不定真的很有效，而且效果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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