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思晔叹了一口气,随后把床上一旁的被褥轻轻的盖在了江墨渊的身上。
火把的亮光把江墨渊俊逸非凡,棱角分明的脸照的很是清晰,呼延思晔心里一动,随后手不自觉的抚摸了上去。
脸上慢慢泛起灼热,手指与那张俊脸之间的摩擦感让呼延思晔的心越痒的,口更是干燥了起来。
江墨渊虽然被打晕了,但是眉头仍然紧紧皱着,那浓密的剑眉此时正弯的像是连绵的山峰。
剑眉下是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浓密的那么好看,虽然喝了酒,两边的红晕扑满整个脸颊,但还是看得出来这张脸洁白无瑕,干干净净。
两团红晕中间便是高挺的鼻子,均匀的呼吸声从鼻孔传出,虽然没有离江墨渊很近,但是在这很是静的营帐里,呼延思晔好像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似的,这更是让呼延思晔觉得全身燥热起来。
那高挺的鼻子下是一抹红润,喝过酒的嘴唇有些湿润,呼延思晔看着那抹红润,心跳的更快了,他们已是夫妻,可是却还没有行过夫妻之实。
少女荷尔蒙分泌的众众原因,让呼延思晔的嘴唇越发干涸了起来,她更是感觉到口干舌燥,体内有一股冲劲在催促着自己。
终于,欲望占据理智,呼延思晔慢慢俯身下去,两片柔软相碰,呼延思晔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有如雷电一般的物体撞击了自己的心脏。
不过两秒,呼延思晔立马起身,离开了江墨渊的唇。
天呐!
我这是怎么了?我虽然喜欢着墨渊哥哥,但是现在这等小人做的事情我怎么可以做出来呢!
呼延思晔一边这么想着,但是心里更多的是甜蜜,她一边用手煽动着自己的脸颊,好像这样能够让她脸上的红晕消下去似的。
床上的江墨渊不知何故动了一下,这更是把做了坏事的呼延思晔给吓了一跳。
她也不敢多做逗留,直接拿起那落在地上的酒壶立马离开了江墨渊的营帐。
却不想刚刚出了营帐,却碰到了呼延思齐。
“哎呦!哥哥!”呼延思晔揉着自己的脑袋嘟着嘴看着那被自己撞着的呼延思齐。
都怪他的胸肌那么坚实,害的她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怎么了?莽莽撞撞的,还有你的脸怎么了?像个猴子屁股似的。”
呼延思齐手握弯刀,因为此前不久便有刺客入营,他不放心自己的妹妹,所以才会更是加强了防备。
虽然妹妹已经嫁入,但她永远都是他的妹妹,爱妹如命的呼延思齐看着自己的妹妹两边脸颊通红,本是想关心一下,但却不想一开口便成了有些讥讽的话。
许是兄妹两人互怼惯了,于是便成了习惯。
呼延思晔听着撞痛自己的哥哥这么说自己,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于是杏仁眼圆睁,怒道:“你的脸才像猴子屁股呢!你全身上下都像是猴子!”
呼延思晔一说完便准备离开,她也不像再和哥哥多待了,再多待一会儿,恐怕哥哥就会问江墨渊怎么了,然后一联想自己脸上的红晕,岂不是自己做的坏事就会被哥哥识破?
她才要呢!这样哥哥肯定会把这件事当作日后嘲笑自己的笑柄,这样很丢脸的好吧。
而那被莫名其妙说是像猴子的呼延思齐正愣怔在原地,他这妹妹不知道又发什么疯了。
呼延思齐虽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一直微微上扬着,显示着他对妹妹的无尽宠溺。
他现在可是来找江墨渊的,只是江墨渊未找到,却愣是被自家妹妹说了一通。
“噗嗤……”呼延思齐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撩开帐帘,走了进去。
呼延思晔拿着酒壶去了不远处的火篝旁,随后又拿着酒壶喝了起来,她想要把心里的那股燥热压下去。
刚刚和江墨渊亲吻的那种感觉一直在填满着她的脑袋,无论她怎样想要把它从脑袋里甩出去。
可是那股感觉一直都在,就连江墨渊那张脸也一直在她的脑袋里重复,一直重复重复。
酒壶越来越轻,可是呼延思晔脑袋里关于刚刚的那个吻越来越清晰,她的脑袋也越发清醒。
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大,呼延思晔停留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那篝火,篝火正汹汹燃烧着。
柴被火燃烧所形成的噼里啪啦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今日有月亮高高在上,月光洒下来让整片草原也隐隐约约看得清,而军营搭起的白营帐更是给草原增添了另一抹不一样的景色。
“呼延思晔啊呼延思晔,你可真的是被江墨渊吃的死死的啊!”呼延思晔良久之后却是对着那猛烈燃烧着的篝火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更是昂头望天,闭上了眼睛,嘴角满足的弯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便让她享受着这爱情到来的幸福和满足吧。
月光如斯,亮色洒下,给在草原上的残草越发添了一些晶莹剔透,虽然此时已是寒冬,但是却不怎么感受到冷意了。
寒冬将完,初春将至,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也悄然而至,青春的爱意让呼延思晔脸更是青涩而绯红。
而江墨渊所躺营帐内,呼延思齐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营帐用来照明的火光因为呼延思齐进来而略微有些晃动。
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江墨渊,随后再注意到了他脸颊的红晕,立即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这小子是喝醉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改日再来。
呼延思齐默念,随后准备转身离去,可下一秒却停住了脚步。
因为那躺在床上的江墨渊,在刚刚突然叫了一声,那一声让呼延思齐提起了兴趣。
“思薇!”
江墨渊刚刚叫的便是这个,这一声让原本只有火把燃烧发出来的呲啦声现在突然躁动了起来。
“思薇?”呼延思齐也随着叫唤了一声,蠕动的嘴唇带着点疑惑的语气,说罢呼延思齐的双眼便慢慢微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