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什么,妻子很是不解的问到。”
“驸马就是公主的丈夫。”
“女子听了这话,就像晴空霹雳一样,他还是不相信。”
“敢问这个驸马叫什么名字?”
“路人被问的不耐烦了,就冷言冷语的告诉了她。”
“一听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妻子当即晕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驸马果然是要去打猎。”
“妻子在城外看到了他,他骑着骏马很是威风,妻子叫了丈夫的名字,可是,丈夫却不认得他了。”
“妻子认为丈夫是为了钱财,抛妻弃子,就偷偷跟了过去。”
“丈夫来到狩猎场,开始威风凛凛的打起猎来,忽然,他看见一个像白兔一样的东西在远处走动。”
“丈夫想证明自己的箭术有多么高超,便在很远处拉弓射了过去。”
“果然,他的箭法高超,一下就射中了那个东西。”
“丈夫洋洋得意,走上前去,准备拿自己捕获的猎物。”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那哪里是猎物,分明就是上午遇到的那个女人。”
“心地善良的驸马匆忙下马去救她,可是,妻子已经不行了,他看到丈夫来抱她,心里很是满足。”
“丈夫也不知怎么,对眼前这个人如此的眼熟,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妻子马上就要死去了,她终于说出了一切事情”
“丈夫听了这些,他想起了一切事情,这一刻他悲痛万分。”
“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他也便自尽了。”
“后来,两人相拥在一起,死后化成了两块连在一起的玉,叫他同心玉。”
“这告诉我们,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哪怕是再厉害的蛊术,也不会分开连在一起的心。”
宋思薇用了好久的时间给江墨渊讲了这些:“希望我所讲的故事,能让你有所启发,若是在能够唤回你失去的记忆就更好了。”
江墨渊对这个故事听得很投入,他总感觉他的记忆找回来很多,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
但是,眼下实在是慌乱,还是让这个姑娘快逃跑才好。
“姑娘,我有所明白你所说的话,只是当务之急是你要快些离开,不要再耽误片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回去慢慢想吧。”
“宋思薇看见江墨渊还是对自己说的话挺在意的,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于是他就逃跑了,她决定好了,一个月后再来匈奴这里,看看江墨渊是否找回失去的记忆了。
若是真的找回,那岂不是天公作美,求之不得。
若是没有找回,还是说明二人的爱情不够坚贞,宋思薇把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尽力了,没有任何遗憾了。
于是,她和江墨渊道别了:“江公子,望你回去好好思考我和你说的,我想要的到我应该的到的。”
江墨渊点了点头,宋思薇便走了。
这一夜,江墨渊他们一行人被折腾的不轻,一夜在外面把守着,回来的时候手都冻青了。
呼延思晔来到江墨渊的房间看到了他那又胖又紫的手心疼不已。
于是,他来到呼延思齐那里,批评了一顿他。
呼延思齐到底是爱妹妹如命的人,只是一味的道歉,并没有说昨夜遭受刺客的事情。
除了呼延思晔外,军营中的大伙几乎都是一夜未睡,所以现在困的眼皮直往一起贴。
于是,大家都倒头就睡去了,江墨渊躺在了床上,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又想起这些天做的梦,越发觉得不对劲,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这个女子对我总是纠缠不清呢?他讲的这个故事究竟又是想表明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自己中了情蛊?
“不可能,呼延思晔救过我的命,而且还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么去想呢?”江墨渊觉得呼延思晔并不像坏人啊。
可是,那个反复的梦究竟如何解释呢,一切事情又让江墨渊陷入了矛盾之中。
想着想着,他不觉困意袭来,便也不想再过多的去想,等醒来再睡吧,还是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才是。
江墨渊慢慢的睡着了,他又一次进入了梦乡,这一次他是在一片草原上,眼前一片祥和安宁。
可是,这种安宁明显有些诡异,因为他看不到任何活着的东西,他低头摸了一下草,发现竟然是假的,没有根。
这时,他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房子,这个房子和其他的房子不一样,这个房子是暗灰色的,呈现出锥形。
他满怀好奇心的走了进去,里面可是比外面看我的要大好多好多。
而且这里面的人真的是好多,可是,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表情,而且都买看着他呢?
咦?她认出了一个自己麾下的士兵,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些所有人都是匈奴士兵啊。
可是,他们为何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天啊!!江墨渊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些人为什么脚都是离开地面的?而且他们怎么都穿着红色的绣花鞋!
江墨渊非常恐惧,继续向前跑,忽然他看见了前面有一个女子的背影,他好像是在吃着什么东西。
那背影他很熟悉,这正是自己的妻子,呼延思晔吗,可是她为什么一直在吃东西呢?
“呼延思晔!”这一叫不要紧,可是吓得江墨渊魂飞魄散,呼延思晔转过了头,这哪里是呼延思晔!
为何他没有五官,就像一个白板一样,只有嘴巴在不听的嚼着东西,拿东西真是手指头!
他终于看清了,原来他吃的东西正是自己的尸体,而且!!自己也穿着那个红色的绣花鞋。
江墨渊明白了,原来这里面没有任何或者的东西,他拼命的奔跑,打算跑出去。
累的气喘吁吁自己终于逃了出去,他回头看着刚才的那个奇怪的房子,那哪里是房子,锥形的分明就是一座新坟!
坟周围都是花圈,他啊的一声被惊醒了,醒来发现已经到了下午,想想刚才的那个梦,他还是有点发怵。
他醒来就觉得头脑有些发蒙,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也许是刚才那个噩梦的原因,江墨渊决定出去走走,以缓解他恐惧的心理。
来到外面,依旧是一片祥和的景象,不过这种祥和可是和梦里的祥和有很大的不同。
士兵们互相谈天论地,这种场面他也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来到篝火前,他坐了下来,“墨渊哥哥.........”江墨渊闻声看去。
正是那呼延思晔,由于刚才的那个梦境,让她对呼延思晔有了几分抵触。
呼延思晔没看出来他的不正常行为,就拍个他一下,便坐在了他的旁边。
“墨渊哥哥,你的手好些了吗?”呼延思晔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