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起自己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而且,呼延思晔对他有这么好,他觉得呼延思晔就是他的真爱。
“姑娘,你许是认错人了吧,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啊。”
宋思薇听了这话,内心真的是有些抓狂,“你说的是北静王呼延思齐的妹妹吗?他不是你的真爱,我才是,他不过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才把你骗了过去,你不要相信他。”
江墨渊听到她说自己的爱人呼延思晔是个如此卑鄙的人,有些生气了。
于是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怎么会是这种人,我看你分明就是无事生非,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宋思薇看江墨渊竟然是这种态度,真的是很痛心疾首,“我是为了救你出去才想出这个办法的,你快和我走。”
“为什么?我为什么和你走?我真正的家在这里啊?你到底是有什么企图?来这里干嘛?我劝你快快说出,否则我真的要叫人了。”
两人还在不停的纠缠之中,宋思薇不依不饶的和江墨渊说着,江墨渊满脸狐疑的听着。
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琴声,这琴声弹奏的正是《将军令》。
乐曲尾部,招军频吹,锣鼓全奏,在异常热烈的高潮中结束。
军中只有江墨渊,呼延思晔,和呼延思齐会弹奏这《将军令》,要说这么晚还没睡的,一定是呼延思齐了。
看来军营中发生大事情了,否则不会,大半夜叫大家起来,调动兵马的。
江墨渊听到《将军令》,立刻想到的就是出去一探究竟,只是眼前这个宋思薇该怎么办?
难道是抓他去见大汗?
江墨渊总是有妇人之仁,他哪里忍心抓他去送死啊。
于是,就对她说道:“姑娘,不管以前我们是否认识,还请你不要在多想了,安心回去吧,我即将也要有妻子的人,不要在互相纠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思薇听了这句话,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心在流血。
“难道公子真的要离我而去吗,为何你这么狠心......”说完这些,宋思薇瘫倒在了地上。
江墨渊看到她这样,立刻前去将他扶起来。“姑娘,军中发生大事,你留在这里很危险,不如悄悄溜走吧。”
心灰意冷的宋思薇也再不想多停留片刻了,于是就匆匆的离开了。
江墨渊看到她离开了,心里还是有些若有所思,适才的事弄得他真是一头雾水,他还是要一探究竟啊。
《将军令》停止了,所有人都来到了大帅营帐前集合。
江墨渊也到了,他看到呼延思齐铁青着脸,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事情,也许是山海关前线发生了战乱。
便问到:“大汗深夜召集我们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发生吗?”
呼延思齐说道:“军中有刺客,适才纵火放走汉兵的俘虏,并没有逃跑,而是又跑到我的军营中,将大臣们的奏折,和我那些兵书全部烧掉了。真是让我愤怒万分!”说着,呼延思齐还垛起了脚。
江墨渊想到了刚才那个叫思薇的姑娘,莫非一切事情都是她做的?放走了那群汉族俘虏,难道说他是汉人?
“大汗,依您看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怒气冲冲的呼延思齐愤怒的说道:“全体将士,包围这里,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然后剩下的人,给我仔细搜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她来。抓到他赏金五千,升官加爵,我定将他五马分尸。”
江墨渊听出了呼延思齐这及其愤怒的神情,于是命令自己的部下包围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江墨渊有些担心刚才那个女子了,他总觉得自己和那个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平时,都会在他的脑海中闪现许多奇怪的画面。
印象最深的就是刚才她说的放舟的事情,她脑中总是浮现出一副画面,简洁的月光,照映着湖水,水面平静的没有一点涟漪,一群人围绕湖水,放下纸船,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这是他印象最深的了,难道自己真的会与这位江南女子有关系,为什么他看到她时是那么的亲切,尤其是那澄澈如水的眼睛,更是让他印象深刻。
可是,呼延思齐告诉他自己从小就在,胡地长大的,但是,为什么他说的是汉语,而周围许多人都说的胡人的语言呢?
如果,能解释的通的话,就是他自幼生在漠北的汉人聚集地。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为何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
匈奴境地方圆千里,为何没有一个人姓“江”?
他也曾经查过书籍,只有在中原的江南地区才有江氏家族。
这更是为他的身世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纱。
想到呼延思齐,呼延思晔兄妹对自已恩重如山,曾经救过他的性命,而且如今还如此器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