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跟我们有什么区别吗?”萧无赦好奇道。
“这个世界大陆有千千万,每个地方的人又都不同,像你们这个地,灵气不足根本不适合修炼。”紫衍真人颇有些骄傲。
“所以说上界的人都很厉害?”萧无赦还是理解不来。
“你小子,这么跟你说吧,能进灵榷学院的必须是元婴境打底的,不过这次人家招生除外,算你们幸运,只要比赛赢了不管是不是元婴境都能进。”紫衍真道。
萧无赦摸着下巴,其实比起这个他更想试试跟慕容静心过过招。
比赛说快也快,说慢却也慢,中午时结束,依旧是有人来让抽签。
萧无赦将手伸进了木桶中随便摸了一个拿出来,一看是二十号,心情顿时好了些。
另一边。
“姑娘久等了,您快请。”男人恭敬的道。
一旁的慕容静心正坐在桌子前品茶,听到动静慵懒的看了一眼男人,表情不见悲喜,只见她微微扬了扬手臂便有一个绿衣丫头出来了。
她笑了笑取了一根签,尔后将签递给了慕容静心,她抬眸看了一眼签随手放在了桌上,端起了茶水看了一眼丫鬟。
丫鬟会意微弯身子拿起了桌上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来送签的下人。
“一点心意。”她小抿了一口水道。
那下人一打开可是吓了一跳,那里头装着慢慢的金叶子,个个都精致漂亮。
“哎呦,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下人当即跪下恭敬的不行。
“退下吧。”慕容静心淡道。
听了这话下人忙不迭的抱起签筒就走了,慕容静心抬眸,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极了狐狸,而此时她似乎等待捕食一般。
慕容静心的眼底晦暗不明,她起身回了卧房,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那盒子只有手掌那么大却极精致,大抵出自慕容府的东西都是精致的。
夜,悄然无声,黑暗笼罩着一切,此时就连一声鸟叫都显的突兀极了。
萧无赦自然也已经睡下,白天的时候有人通知了一月后再开始比赛,萧无赦倒是无所谓,睡的相当安稳,他却不知此时危险正瞧瞧逼近。
倘若有三位真人在那是绝对不会有事的,但是他们三位只是白天在这等睡觉时都是到客栈的。
毕竟是比赛分配的房间能有多好,哪住的了这么多人。
忽而萧无赦觉得脖子一痛整个人清醒了,而眼前站着的那位正是一尘不染被尊为仙子的慕容静心。
“久仰。”慕容静心淡笑,这摸笑意在慕容静心一贯清冷的脸上出现说不出的好看。
萧无赦当即皱起了眉头,一个刚进去元婴境的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的房间,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简直是诡异恐怖到了极点!
“慕容小姐来是有何事。”萧无赦收起了惊讶坐起来道。
“只是不巧被发现了,你很厉害,能发现我。”慕容静心看了一眼窗外圆圆的月亮道。
言罢竟然就这么走了留一头雾水的萧无赦在哪,任他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会呢?
一个元婴境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厉害?还是说他的晋升是假的?这是物极必反?
其实通通不是,大千世界,厉害的人岂止萧无赦一个。
第二日卯时萧无赦便醒了,此时三位真人已经在房中玩了。
萧无赦起身觉得脖子一阵刺痛,不是落枕的疼,是那种刺骨的疼痛。
见此本来还在一旁跟紫衍真人说话的紫苏真人当即皱起了眉头,她快步走到萧无赦床边,“怎么回事?你昨天做了什么!”
萧无赦被紫苏真人这么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虽说紫苏真人不是什么窈窕淑女,但是平时做事也不至于这样失了分寸,能让她这么着急必定是出了大事。
“我?我昨天没怎么啊。”他确实没怎么,只是见到了慕容静心罢了。
这时紫衍真人也发觉了萧无赦不对劲,紫苏真人擅用毒所以发觉的更早。
她二话不说便开始为萧无赦把脉,很快那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愈发深了。
“蛊毒,是谁?”紫苏真人皱眉道:“不是说了不能下毒?到底是谁!”
萧无赦想了想夜里的事,出了慕容静心似乎没别的了,“慕容静心。”萧无赦意外的淡定。
“师傅们不必去找她,她既然敢做必定是有万全之策的。”萧无赦道。
一旁一直没开口的紫灵真人道:“现下最重要的是解毒,不是说这些。”
紫衍真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蛊在身体里越久就越危险,还是先想办法取出来比较好,紫苏你快解毒。”
一听这话紫苏不乐意了:“我是会下毒,但是不会解,按理说你才是最会医术的,竟然让我解。”
可是紫衍真人医术固然厉害,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能有什么办法,诚然找慕容静心是不可能了只能寻求别的办法。
“南疆人最擅蛊毒,找南疆人便可。”紫灵真人道。
他是三个人中最有分寸主意的,虽然三位真人年龄上修为上都相差无几,可是紫衍紫苏二人还是把紫灵真人当主心骨的。
“那个……我不是不能出去吗?”萧无赦记得规矩是不能出去的来着。
“他们又没人来检查,出去也没事。”紫苏真人白了他一眼:“我的小徒弟,现在命都快没了你竟然还在想能不能出去。”
“事不宜迟,现在出发吧,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能早些回来便早些回来。”紫衍真人也认真了起来,蛊毒这东西实在玄乎,为了自己徒弟的小命还是得谨慎点。
其实这三位真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喜欢这个徒弟,更何况他还同当年那位如此之像,他们便觉得萧无赦就是那位的后人。
只是这种事没有证据也不能无中生有,他们自然不多说,至于是不是以后慢慢的总会知道的。
三人翻过围墙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要说这蛊毒有什么特殊之处,萧无赦除了觉得脖子时不时刺痛便不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