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初恋,我们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出过意外,就在我全身和满脸长满肉瘤,用了大量药物治疗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的怀孕了。真是晴天霹雳呀!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之前,我们都会很开心的。但是却发生在这个时候,为了整容我做了多次手术,为了治疗肉瘤我吃药打针太多了。医生说这些都孩子都是有影响的,这个孩子百分百会畸形的。”
“就没有一点希望吗?”
“但凡有有一点希望,我怎么可能会放弃呢?这是可是我的骨肉呀!肉瘤我都不在乎了,毁容就毁容了,我就希望孩子是健康的。但上天就是残忍的,孩子果然不健康,就是再多的钱也解决不了。医生和初恋都劝我,放弃这个孩子吧!反正还年轻,以后健康的孩子还是会有的。但我知道失去这个孩子,我和他也就彻底结束了。我不但是舍不得这个孩子,也是舍不得他。”
“用孩子拴着一个男人是很愚蠢的。”
“这我知道呀!感情已经走到尽头了,我和他的孩子也这样,这对我来说能不绝望吗?我这么爱他,可是有什么用呢?我舍不得打掉孩子,身上的肉瘤又痛又痒,我每一天都在煎熬着,但是他呢?很快就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了,男人就是看脸的动物。”
“你不会是把自己的孩子做成小鬼了吧?”
李然突然问康美,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这个小鬼如此护着康美了。
“是的,这就是我的孩子。”
“你太残忍了吧!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残忍?我都已经能感觉得到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动,你说我怎么忍心呢?我想让那个男人也感受一下,如果他知道宝宝都能动了,他怎么会忍心抛弃我,抛弃宝宝呢?结果呢,他嘲笑我恶心,说看见我就恶心,让我死远点。”
康美扭动着,想去抱着鬼娃娃。我不忍心松开了帮着康美的带子,康美一把就抱住了鬼娃娃。
“都怪我,我就不该去找那个负心人,如果不去找他,我就不会被气得流产的。孩子出生的时候,还是有气,小小的一点点,全身都是青紫的。在保温箱里,还能睁开眼睛呢!但是不到一天就去了,都怪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呀!”
康美和鬼娃娃都在哭泣着,他们真的是好可怜呀!
“后来我去求助以为大师,我希望宝宝能一直陪伴着我,和我永远都不分开。大师告诉我,这个孩子养小鬼最好了,还和我有血缘关系,怎么也不会分开的。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又可以恢复我的容貌,还能让宝宝一起陪着我。”
“李然,她们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要纠缠了。再说康美也没有做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她的本质并不坏,你就不要让她们母子分离了。”
“你就是心太软了了!”
“康美答应我,以后你都不要伤害他人好吗?也不要再报复男人了,虽然渣男伤了你的心,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坏人呀!”
康美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轻轻得点点头。
“康美,人各有命,这个孩子也是如此,我劝你们早点分开吧!你这样只会耽误他转世投胎,这不是长久的事情。你的路还长呢!这孩子也是呀!你要是为了他好,就让他早日转世投胎,你也要开始新的生活。”
鬼娃娃紧紧得抱住了康美,康美和鬼娃娃又哭了起来。
“李然,你就别逼她们了。”
“我逼了吗?我让她们做什么了吗?”李然突然又把怒气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搞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暴躁。
“康美,别哭了!先休息吧!这些事情不急于一时,你慢慢想清楚吧!”
我拉着李然离开了康美的房间,李然对我很生气,但我懒得理他。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自以为是,你这是害她们。”
“就你是为了她们好!别人都只会害人。”
我狠狠得关上了门,不想再跟他继续争吵了。气得我的肚子都饿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需要点甜食来安抚我。
好像吃甜点呀!我下了楼,想去厨房找点甜点吃。还好有没有吃完的蛋糕,我端着准备回去,美餐一顿。
陈友东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穿着睡衣,端着咖啡杯子。
“胃口真是好!真是羡慕有好胃口的人。”
“大晚上还喝咖啡,你要熬夜吗?”
“我喝点咖啡才能睡得着。”
“你怎么了?”
和陈友东说话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拿着叉子吃了起来。一大口真是满足,心情马上就好起来了。
陈友东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就是轻轻得叹了一口气。
“要不要来点甜食,心情马上就能好起来。”
“我也想吃,但是胃不行了,晚上多吃一点,就消化不良,整晚都睡不好。”
真是可惜,没有口福呀!突然陈友东靠近了我,用手帮我擦掉了脸上沾着的奶油。当哥哥的,照顾妹妹习惯了吧!
“哼!”李然的声音,我和陈友东有点僵住了,只见李然生气得往楼梯走去。
“我们别傻站了,去你房间说吧!”
我故意说给李然听的,我就是想气他。我就是搞不懂了,他总是莫名其妙得气我,还喜欢把什么错误都怪在我身上,而且控制欲极强,总想我什么事情都听他的,跟他相处真的是很辛苦。
看着李然已经回去了,我拿着蛋糕准备会房间了,陈友东还在煮着咖啡。
“不去我房间了吗?”
“我就是气他玩的。”
“我知道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而已,我大你这么多,又有一个妹妹,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之前求你嫁给我,很幼稚,就是希望能有贵人相助,你别介意了。”
“这我能理解的,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你还在忧愁什么呢?”
陈友东又是叹了一口气,咬着自己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