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的街上游玩,以及欣赏字画,也许让他们腻了,所以又一日郝远提议要去野外打猎。
唐宁感觉这个项目有些刺激,但也有些害怕,毕竟自己的骑马术以及猎守术非常的差,赶不上男孩子厉害。
男人们都表示会保护唐宁的,唐宁这才放心大胆的与他们一起去。
其实江宇是一个狩猎高手,因为他和父亲守在边疆的时候,经常以狩猎为主。
随时提防敌人的入侵,还要不时的打取猎物来犒劳官兵。
最后把自己练就成一个好的猎手。
这次他们是骑马出行的,当然是每人一匹马,唐宁的马术并不是太强,所以他们三个都紧紧的跟随着保护着。
他们来到野外的森林,这里的小动物可真不少。
当然一些珍奇的动物,他们是不会猎杀的,他们也知道保护小动物。
还有一些肚子很大,像是有宝宝的小动物,他们也不会猎杀,因为他们都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或者善良的心,知道他们有家,知道这个动物肚子里有宝宝也是一个母亲,所以作为修行者来说他们是善良的狩猎者。
对于一些凶残的动物,比如说野猪,还有豪猪,天上的烈鸟,他们都会毫不客气的捕杀,因为有时候这些动物对人类会造成灾难。
他们越往前走,动物越多,因为前面是一片沼泽地有水的地方,动物便会多一些。
最近由于河水上涨,河里的水非常的高,河岸也比较泥泞。
他们相互搀扶着,并告知对方哪里危险?唐宁非常享受这种互帮互助的感觉。
突然他们发现前面的草丛里有一只灰色的野兔,大大的肥肥的,勾起了他们的欲望。
江宇刚拿出剑,这只野兔突然一蹦,消失在草丛里。
江宇非常的不甘心,他认为这只野兔应该是自己猎守的对象,一定要抓住它。
而那边郝远和宋橙则发现了,一头豪猪,它跑的好快,宋橙和郝远商议着两个人对同头捉,因为它身上有刺,所以,不太容易捉住。
就这样,他们的行动,分成了两组
唐宁跟着江宇一起追逐这只灰色的野兔。
而郝远和宋橙则到了远处追逐那只豪猪。
其实唐宁跟着江宇是十分自豪的,因为她知道江宇猎守的高手,并且长期在边疆上猎守小动物。
此时的唐宁不断的祈祷江宇一定要遮住这只野兔,这样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没想到江宇刚往前一迈,不料却踩空了,唐宁下意识的用手拉了他一把,结果踩空的地方非常的空洞,把他们两个都陷了下去,而旁边正是,由上而下滚滚的水流。
天呐,唐宁太害怕了,他紧紧的抓住江宇,此时的江宇非常的慌张,他担心唐宁会有什么闪失。
因为最近雨水较多,河水暴涨,水太深了,这山上水流湍急,江宇险些没有抓住唐宁。
但是他依然死死的抓住唐宁的后领,就这样两个人被山上冲下来的水往下游,江宇好几次想抓住,路边的树枝,但是树枝全都是松懈的,根本阻挡不住他们两个的重量,就这样,他们两个被水一直往下冲,最后留到了,极宽的水域,这里的暗流不断,十分危险。
唐宁吓得几乎晕过去,但是她还有意识死死的抓住江宇,而江宇依然抓着唐宁的衣领,他们两个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还好江宇练了一身的本领,在这水流湍急得宽水域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拽着唐宁“嗖”的一下飞出了水面。
而此时的唐宁也许是呛了水,也许是受了惊吓,她晕了过去。
江宇看到晕倒的唐宁非常的担心,立即将她肺里的水清除,但是这环境湿气太重。
而唐宁又昏死过去,此时此刻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江宇扛起唐宁,倒挂着她,他也想把她腹腔里的水控出来,因为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所以非常的沉重,再加上地上的泥泞,行走起来非常的困难。
天黑的时候,他们才到了一处浅滩,江宇费劲的把唐宁放在前台的干燥的地方,此时的她也已经精疲力尽了。
江宇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唐宁的鼻子,发现是有呼吸的,这下江宇高兴极了。
他顾不上自己浑身的湿了,在旁边捡了一些干柴,知道此时的唐宁又冷又难受,他准备升起一堆火把衣服烤干,再让唐宁取取暖。
当火堆燃起来了后,江宇下意识的摸了摸唐宁的额头,发现唐宁竟然发烧了,也许是水太凉了,把她给激着了。
江宇非常的担心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在这荒山野外发烧了,应该如何医治?
江宇下意识的在旁边寻找了一下药草,但是天黑根本就看不出哪一种是药草,哪一种野草,万一误服了毒草,把唐宁的命要了去那可麻烦了。
所以此时的江宇没有办法,只好将唐宁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下来,
江宇一直在边疆跟随父亲打仗,从未近过女色,当她剥下唐宁的衣服,发现唐宁白皙的皮肤,以及从未见过的女孩身体的时候,他的内心不断地在颤抖。
没想到女孩的肌肤是如此的柔滑,没想到这个面部如丝绸般的女孩身体比丝绸还要柔滑,江宇心想既然我目睹了她的身子,我一定要对他负责。
此时的江宇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他慢慢地将衣服烤干,再慢慢的帮唐宁穿上。
并且在旁边找了一些瓦砾,烧上了一些热水,慢慢的扶着唐宁饮用下去,因为唐宁发烧的很厉害,江宇非常的担心,只能用喝水的方法帮助他散热。
江宇顾不上自己衣服的潮湿,也许自己忙活了这一阵子,自己的衣服也干了大半部分,于是他举起一个火把准备向远处走,准备寻找治疗退烧的药草。
转念一想,如果把唐宁一个人放在火堆旁,太不安全了,这荒山野岭没有坏人,如果碰到野兽把唐宁咬坏了怎么办?
江宇放下火把坐在唐宁的旁边,不时的想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