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甲兵头目,万万没想到,那根本不是弱点,而是引诱自己上当的分身,若自己冒然触之,嘶!简直不要太危险。
想到这儿,轻甲兵头目伟嘉,立即飞身闪退,落地之时,已在十五丈开外。
“这里应该安全一些,刚才真是...啊,吓死我了,你怎能来的这么快?!”
伟嘉震惊不已,本以为自己神速无双,可他竟在速度上远超自己,真是赤果果的打脸!
此时,上百双眼睛盯着雷念,恨不能将其解刨,也好了解一下,这小子什么构造,寻常人可达不到那种无端消失的神速。
雷念站在轻甲兵头目眼前,对其淡然一笑道:“别慌乱,吾只是怕你够不到,所以,特意到你近前。”说到这儿,略顿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若这样你也碰不到吾衣角,那可就败得无地自容了呢?”语毕又是轻蔑一笑。
轻蔑?你竟敢轻蔑...好吧,你有那个实力,轻蔑就轻蔑吧!伟嘉正准备服软,可他身后那些人,当即就反了!
众将士眼神闪烁,他们真没想到,这三招之约,才过去两招,伟嘉已有服软之心。
“伟爷,你可是我们轻甲兵头目,三招之约尚未兑现,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说话之人,乃是刘三两,那薄嘴唇,提溜眼,显然是个能说会道之人,事实上,正是他撺掇着伟嘉上台比斗的。
刘三两认为,伟嘉此人不仅有野心,还有与之匹配的实力,而自己又是足智多谋,若能辅佐与他,将来必定名垂千古,所以,哪怕他打了退堂鼓,自己也要再帮他一回!
可伟嘉在看到眼前的雷念时,只觉,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忽的撤离到遥不可及之地。
“在这一刻,所有轻甲兵都在注视着你,你野心不消亡,兄弟们亦会默默相助!”
此言蓦然入耳,伟嘉心底阴霾一扫而光,他不再动用权术,亦不看好谋略,这一刻就算为了默默相助的兄弟们,哪怕输的无地自容,也要一战到底!
“吼!”伟嘉无端怒吼,声波无形似有形,一圈圈横扫,一束束纵切,瞬息席卷开来。
上百名将士,当即联手布下俊光防护罩,雷念则闲庭信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忽的,一道细微之声响起,上百名将士眼看防护罩要破碎,顿时惶恐失措。
恰逢此时,伟嘉瞬身而来,伸出的右手只要再向前一寸,就能触及雷念躯体。
纵使台下危机万分,却也不曾忘记关注台上战况,众人见雷教官危险,便齐声大喊道:
“雷教官,攻击过去了,你快闪开呀!”这一刻,雷念眼角都湿润了,谢谢了兄弟们。
“轰”俊光防护罩应声而碎,众将士正准备绝命大逃亡,却惊觉,轰杀而来的音波,无端消失在眼前。
突兀,吐血声袭来,众将士纷纷为之侧目,只见一身着太极道袍之人倒飞而来。
那人不是...那人不是雷教官吗?这念头一出现,顿时,上百人风一样跳了起来。
“哃——嗡!”雷念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可邪门的是,一点也不疼。
“原来,摔到地上,一点也不疼,哈哈,吾真是福大命大!”语毕,忽觉地面动了下。
雷念纵身跳起,背后伤口扎扎作痛,“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刚才垫底的那些将士,本来准备赏他一顿臭骂,可如今,见他衣衫侵红,血水糊眼,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们吞了下去。
“雷教官,这是祖传疗伤圣药,快快服下,治疗伤势要紧。”不知谁人发言,只见一枚丹药隔空而来,雷念一把将其接住,并隔空一拜,示意感激。
此时,雷念大败,可众将士却已然将其树立为军中楷模。
雷念吞下丹药,气色转好,忽觉眼前跪倒一大片,并听到震耳之声:“多谢雷教官相救之恩,今后若有吩咐,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风,瑟瑟而来,吹在比斗台上,伟嘉赢了,却失去了众将士的信任,他并不开心。
“这便是我的教官,你们说,他人品如何?”伟嘉问道,语毕眼光停留在刘三两身上。
与此同时,不同兵营中,卢庆义抓住了整个兵营的小辫子,此时正在大张旗鼓的整风。
“兵营谋士,你来说说看,兵营为何要有军机要法,军机要法又为何物?”
兵营谋士面不色改,但其后背早已冷汗直流,他万万没想到,卢庆义竟将众将士衣食住行统统调查了一个遍,如此一来,任他是谁,都会有犯错的时候。
“回禀教官,军机要法意为军机事务的要政法则,由上百代先人总结出来的铁律,不得不尊,不得不从,从之,可保兵营永世长存,不从,敌不攻来我自废。”
语毕,他背后衣衫,已然被汗水打湿,并粘连在后背上,十分难受,却不敢动它。
“好,说得好,那若有人不尊不从军机要法,你们说,此人该当何罪?”卢庆义说话间,眼神一扫,全场人士,纷纷低头,无胆与之对视。
众将士瑟瑟发抖,他们头一次,被一人震慑成这幅模样,还是被军机要法压制住的。
莫非,卢庆义就要拿自己开刀了吗?一个个将士,惴惴不安。
就在此时,却见卢庆义面容平缓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等保证,今后顺从与我,此事便既往不咎!”话里有话,若不能保证,谁也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何等打压。
面对卢庆义的打压,终于有人屈服了,“我愿意归顺教官大人,今后为你是从。”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千千万,不消片刻,全场,只有两人尚未归顺。
“一个守门神将,一个兵营谋士,恰好一文一武,想来你俩离开兵营,也可开山立派,所以,小庙容不下大佛,你们还是请吧!”卢庆义本想震杀二人,却临场改变了注意。
“呵呵,莫非,你真愿意放我二人活着离开?”兵营谋士意味深长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