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门执事人看来,这种神乎其神的种子一旦孕育的当,真不知道会长出何种恐怖神物来!哼,这小子看来是富家子弟,值得一宰!“怎样?可以弥补吾之过错吗?”雷念战战兢兢的问道。
内门执事人很想说不痛宰你一回,老子怎会轻易收手呢?可是看到雷念快速回缩的右手,他迟疑了一瞬,再想到假山后偷窥之人,觉得在这时候痛宰雷念,有些为时过早,况且痛宰只有一次,还不如隔三差五宰上一次,那样雷念岂不是成了自己的移动宝库?
“哈哈,咱们也算打出来的交情,过硬!既然你诚意相送,吾也不好推辞。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择日再会!”内门执事人又动了,还是毫无征兆,雷念还没发觉,手中的梦神天道种子就到了内门执事人手中。
看着内门执事人横行霸道的离去,雷念心中浮想翩翩,敢收老子梦神天道种子,真特么可以,不过那梦神天道种子,可不是什么好驯服之物!还说什么择日再会,是想择日再来宰老子一回吧!老子现在没空理你,等以后再跟你慢慢算账!
雷念走之前,屈指一点,不远处那假山,在“簌簌”声中迅速泯灭一空,露出假山之后的二人,二人一男一女三十多岁,面貌极其神似,都是圆脸浓眉大眼,怎么看都像是兄妹俩。
“你兄妹二人为何偷窥与吾?”雷念说这话时尚在五丈开外,余音尚在早已闪现在二人眼前,这可将二人吓得魂不附体,这哪是人类能够拥有的速度,简直比鬼魅还要快三分!
不过好在这兄妹二人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瞬息便将状态调整好,只见二人对视一眼,男子会意,上前一步鄙夷不屑的说道:“你要我兄妹二人说什么,我们便说什么,你以为你是那苍穹之巅的神?”
眼角余光看人,说话态度还如此不堪,雷念已经将其定为非收拾不可之人。
“既然好生相问你不说,那么也只有打到你开口为止了!出手吧,让你十招!”病怏怏的雷念竟说出霸气十足之言,一时间那男子竟愣了神。
“咯咯——”银铃般爽朗的笑声响起,雷念心知,哥哥对不上话来,妹妹要上了!
果然,那女子笑声作罢,指着雷念那张病怏怏的面容,羞辱道:“就你这病秧子,也敢挑战我兄妹二人,还夸下海口让人十招,你不觉得可笑吗?况且内门严令禁止私下比斗,想要挑战就必须上战武台,签下生死协议后,方能挑战我兄妹二人。”
雷念本来就要去战武台,一听这话,连挑战的人选都齐了,这还等什么?“吾这病秧子来挑战你二人,你二人若不敢应战可以明说,不要拐弯抹角费口舌!若有胆应战,那就随吾前往战武台,吾势必打得你二人,落花流水!”雷念放罢此言,便转身前往战武台。
此时那男子刚好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儿,便很气愤的应下:“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病秧子,如何打得我们落花流水!”
雷念闻言,不禁想到,这兄妹俩胆敢偷窥内门执事人,而内门执事人发觉后还没有太大反应,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倘若正大光明的击溃他们,定会引出背后的高手来挑战自己,一来可以增加些威慑力,二来可以更快的适应这里的压迫之力,这两全其美的之事可行!
想到这儿,雷念便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这兄妹二人边走边做宣传,说什么病秧子上战武台,病秧子一挑二,病秧子扬言,让人十招,病秧子要打得二人落花流水,这宣传起来还真是不遗余力,不消片刻,便引来上千号内门弟子,都想看看这病秧子究竟是一奇人,还是一彻头彻尾的疯子。
雷念来到战武台,大失所望,本以战武台之下为会是人山人海,可如今台下空无一人。
经他询问战武台负责人,方才得知,一般都是提前预约的,而且为了以示公允,都会将对战双方的资料公诸于众,一方面可以引来诸多观战者,另一方面就是增加战武台的收入了,雷念心有疑惑不禁问道:“这双方比斗,与增加战武台收入有何关联?”
战武台负责人直言不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观战者想要进来观战,那就必须购置门票,自然是来的人越多,战武台收入越多,当然这些收入绝大多数要上交,若是购置门票的人没几个,留到自己手中的基本上就没有,如果无人观战,那就得纯粹倒贴了。”
雷念闻言,尬笑一声道:“那今天这场比斗,岂不是要你破费了?”他这病怏怏一笑,还真是难看极了,而且听到雷念这话儿,战武台负责人立时就拉长了脸,恨不得立即将他轰出去,闹了半天,你这病秧子是来让老子倒贴的!
就在他即将发作之际,战武台八门齐开,上千号人蜂拥而入,似乎要将八门挤爆,待到观战人员全部进来,八门一尺高的门槛竟被踏平了!
“你猜猜他们来看谁的比斗的?”战武台负责人很兴奋的问道,雷念脱口而出:“反正来看谁比斗,也与吾无关,毕竟不可能来看吾这病秧子比斗。”说话间摆摆手,很自然摆出一副管吾屁事的样子。
“还真别说,这次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都是来看你比斗的,他们都很好奇,你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吗?”战武台负责人说道。
雷念正准备回应之际,便听到那兄妹二人的脚步声,辗转那兄妹二人已经踏上战武台,台下顿时轰乱一片,那嘶吼式尖啸声与花样欢呼声掺杂起来,不但震耳更是刺耳,雷念难受极了,不禁对着台下大手一挥道:
“在座之人,听好了,吾乃病秧子杀神,除非那天有人击溃与吾,否则尔等没有资格得知,吾之名讳!在吾比斗期间,闭上尔等的臭嘴,否则杀神一怒,剁死你没商量!若有不服者,大可以上来挑战,吾来者不拒!”
不就是一病秧子,怎可以如此嚣张?怎可以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