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是什么味道？”
上城花衣回答：“盐是甜的。”
“7+7等于多少？”
上城花衣：“10。”
“太阳是冷的吗？”
“是。”
“水能喝吗？”
“不能。”
……
“粽子里面包的是什么？”林凡问道。
上城花衣：“包的是牵牛花、长芯木兰、普陀鹅耳枥、泛叶?、大卫长阎甲、戴氏棕臂金龟、八角高足蜘蛛，还有橘猫，不，不对，是大海……”
上城花衣陷入了混乱。
林凡看见这一幕，眼前一亮。
刚才他已经从智囊团那里，得到了这样做的原因。
智囊团的人说人的自我分为五蕴。
分别为一蕴“色身”，包括眼、耳等感觉器官；
二蕴基本的“感觉”；
三蕴“辨识”，可辨识的景象或声音；
四蕴“心所”，包括复杂的情绪、思想、倾向、习惯和决定；
五蕴“意识”，特指对其他四蕴内容的认识，一蕴和二蕴是本能意识，三蕴是表层意识，四蕴是思想意识。
鬼破惑神术刚才打开了上城花衣的四蕴，也就是深入到了心所层面，进入思想意识的范畴。
按理说思想意识，已经是人的内心深处了。
但是面前这个少女，明显经过了高手的训练，思想意识依旧能伪装。
不过，思想意识的特殊之处在于：它是有极限的。
需要心力来维持。
所以智囊团才要他给上城花衣，灌入大量的垃圾信息。
用这些明显错误的垃圾信息，填满她的心所，也就是思想意识层面。
等到她的思想意识过载，她心中真正的信息，就会暴露出来。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有什么目的？”林凡激动地询问上城花衣。
上城花衣眼神空洞，但语气慌乱道：“你天赋很高，潜力恐怖无比，我们上城家决定拉拢你，让你为我上城家效力。”
“我天赋很高？”林凡闻言一愣。
“我刚开始还不确定，但后面几次看到你，终于确定了这一点。你将来的成就必定恐怖无比，我们上城家因此想要笼络你。”
“那清水家的诅咒，是怎么回事？”林凡追问道。
“清水优是我们为你选出来的妻子人选，本来是要嫁给你为妻。可惜被你身边那只妖怪知道了，当晚杀掉她满门。”
“我身边的妖怪，你说的是茜子吧，她真的是你说的邪恶凶残的大妖怪？”
上城花衣：“妖怪自然凶狠残暴，你身边那只妖怪也同样如此。我们本可以直接灭掉她，但后面决定利用她，来让你对我们产生依赖和好感。”
林凡愣了愣，咬牙道：“那我身上的人面蜈蚣诅咒和喰尸彘诅咒，都是你们弄的呢？”
“我们只在你身上种下了喰尸彘诅咒。”上城花衣道，“而且，我们也可以帮你解开，监牢里那么多死刑犯，随便一个都可以作为转移诅咒的载体。
但是太容易解开，你不会珍惜。
于是才有之后，我献身为你解除诅咒的一幕，我也因此成了你的妻子人选。”
“原来……是这样！”林凡恍然大悟。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对方处心积虑要害他，但却不直接用武力，原来是这样……
“你们怎么看？”他又看向光屏上的直播间。
这一次，智囊团足足沉默了十分钟。
然后飘过一行弹幕，让林凡瞬间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林凡，根据我们反复分析，上城花衣的话依旧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是假的。”——万古长青
“怎么可能？这不是已经是她的真正意识了吗？”林凡难以置信地问道。
“在思想意识层面之下，实际上还有一个意识层面，名叫超意识。这是一个涉及虚无缥缈的灵魂层面的东西。”——万古长青
“灵魂究竟存不存在，现代科学无法验证。若是在一个正常世界，自然不需要关注。但是，这是一个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世界，或许这里的修炼者，已经认识到了灵魂层面。”——万古长青
林凡闻言，陷入了思索。
片刻后，他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是，只有进入到上城花衣的灵魂，才能得到真正真实的信息？”
“没错。”——万古长青
林凡闻言，面露苦涩。
他现在的修为，距离涉及灵魂还是遥不可及。
“也就是说，我现在想从上城花衣口中，得到真正的真实信息，根本不可能对吧。”林凡沮丧道。
“不，经过我们的分析，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做到。”——万古长青
“什么？！”林凡一愣，不敢相信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就算可以随便使用系统里的天材地宝，突破金丹也要好几年。而且金丹境能不能触及灵魂层面，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对上城花衣继续施展鬼破惑神术。”——万古长青
“哈？！”林凡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种操作。
迷惑一个已经被迷惑的人？
这也行？
“这能行吗？”林凡问道。
“根据我们对鬼破惑神术原理的研究，若是灵魂真的存在，并且上城花衣的思想意识层面真的被填满，那么理论上是可行的。”——万古长青
“那好，我试试。”
林凡说罢，命令上城花衣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发现鬼破惑神术。
刹那间。
他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随即感受到施展鬼破惑神术的双目，传来一股无比恐怖的吸力。
那吸力一瞬间抽干他全身所有灵力，并且还远远不够，开始抽取他的生机、寿命等等一切。
“呕~！”他连忙中断了施法，嘴里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怎么了？”——万古长青
过了良久，林凡才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毫无血色，一些头发都变得灰白，憔悴不已。
“再次施展鬼破惑神术的灵力消耗，太过恐怖。我全身所有灵力，撑不过一秒钟就会被抽干！”他心有余悸道。
智囊团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给你打赏海量礼物，你得到的直播币全部用来买灵石，弥补消耗。”
“这倒是可以试一试。”林凡道。
琅琊皇承开始给林凡大量打赏。
林凡用直播币买了大半个屋子的灵石，然后再一次地施展惑神术。
半个屋子的灵石，坚持了两个呼吸就消耗殆尽。
好在有琅琊皇承的打赏一直在持续，林凡可以不断购买新的灵石，代替那些消耗的灵石。
被抽干灵力的灵石，就像是融化的冰块，消失成虚无，所以屋子不会被堆满。
在这样半个屋子的灵石，不断交替消耗下。
林凡终于成功对上城花衣，再次施展了鬼破惑神术。
他正要问话时，智囊团却再次叫住了他。
“继续施展惑神术，多叠加一层，做到绝对保险！”——万古长青
林凡看着智囊团的弹幕，咬咬牙，继续施展鬼破惑神术。
这一次，半个屋子的灵石，刹那间就消耗殆尽。
林凡继续购买新灵石，但这些灵石几乎一具现，就再次消失。
消耗与购买就这样，在以毫秒的速度交替。
这样的恐怖消耗，让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琅琊皇承王家大小姐王惠妍，都倒吸一口寒气。
现在他们打赏给林凡的钱，达到了一秒钟上百亿，但就是这样也才堪堪抗住林凡的消耗。
一秒上百亿的烧钱，就算是琅琊皇承也感到肉疼。
而且这些钱还不是那些死钱，而是流动的活钱。
“让他快点！”王惠妍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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