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神代茗京二话不说，立即否定。
这个涩丫头笨蛋脑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糟粕啊……
“为什么不行？神代姐姐还记得刚才凶我的事吗……”夕雾灵动的声音幽幽响起。
神代茗京一怔，没想到夕雾说的补偿，会在这种地方等着她。
“你为什么想看那种东西？”
“没看过，想看看。”夕雾仰起头，在神代茗京胸口蹭了蹭，像小猫一样。
这一次，神代茗京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陷入了思索。
‘是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生理课这种东西，这种事一般都是母女口口相传，而这个涩丫头无父无母……’
这样想着的，她看夕雾的眼神带着怜惜。
“你……真想看？”神代茗京咬咬牙，又问了一遍。
“嗯。”夕雾萌萌地点头。
“好吧，但是……只能看，不能乱动。”神代茗京最后才是同意了。
原因多种多样，最重要的还是觉得夕雾是个女子。
随后神代茗京以自己为样例，给夕雾讲了一节生动的生理课。
当然，只是讲课，没有任何多余的事发生。
夕雾大开眼界，原来那个地方真的会流血啊。
同时心里生出一股疑惑：在竹水城的时候，她觉得81点体质之上应该还有其它体质，当时还想着问问神代姐姐，有没有更高明的锻体之法。
但现在看起来，神代姐姐似乎没有。
‘神代姐姐还有例假，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女子啊……虽然我现在早已用不着锻体，但还是问问吧。’
思及此，夕雾试探地问道：“神代姐姐，你们家族修炼的时候，就没有修炼什么锻体之法吗。比如修炼个什么大道体，金刚不灭，万法不沾什么的？”
神代茗京诧异地看了夕雾一眼，摇摇头：“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没有吗？”夕雾有些失望道。
“当然没有，阴阳师的修炼体系非常纯粹，就是以灵力为纽带，一步一步走向核心法。”
“可是，姐姐不是也说过，制约人类突破源境的因素就包括身体。难道那么多阴阳师就没有想过，把身体修炼到和天妖一样强大吗？”夕雾问道。
神点茗京深深看了夕雾一眼，诧异这是这竟然是，夕雾能问出的问题。
压下心中的惊讶，她解释道：“当然想过，呼吸剑士就是其中的产物。”
“呼吸剑士……难道呼吸法都是阴阳师创造的？”夕雾追问道。
神代茗京点点头：“曾经确实阴阳师想要通过锻体，突破人类与妖族的体质天堑。
这些阴阳师主要分成两个流派。
一个流派是模仿妖族进行锻体，期望突破人类肉体极限。
这个流派的阴阳师通过研究妖怪的呼吸和妖力流动，创造出了呼吸法。”
说到这里，她看向夕雾，道：“小夕儿也修炼过呼吸法，应该知道这个流派的缺陷吧。”
夕雾扑闪扑闪着一对灵动美眸，想了想道：“是呼吸法太难修炼了？并且上限太低？”
“没错。”神代茗京肯定道，“呼吸法修炼非常困难，并且就算练到极限，也比不了极变境大妖，太不划算了。
究其原因，还是人类的根骨太弱了。
就像是用稻草搭建的房子，不管如何改善建造工艺，也比不了石头筑成的堡垒。”
“那另一个流派呢？”夕雾问道。
神代茗京沉吟了一会儿道：“另一个流派看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决定从根骨入手。
也就是……直接移植妖怪的血肉变成半妖，亦或者用某种化妖仪式，将自己变成彻底的妖怪。”
夕雾闻言，美眸眨了一下，心想这不就是我吗。
“那他们成功了吗？”她低声问道。
“成功了，也失败了。”
“什么意思？”夕雾帮神代姐姐拿开沾在锁骨上的一缕湿发，问道。
“他们成功突破了体质的限制，但是……”神代茗京望向夕雾，问道，“小夕儿觉得这些阴阳师是人还是妖呢？”
“人吧。”夕雾弱弱地心虚道。
“不，他们是妖。”神代茗京道，“身体本质和人类完全不同，还拥有远超人类的寿命。
即使他们觉得自己是人，其他人也不会把他们看作是人。
他们只能是妖，被迫是妖，备受人类的歧视和不齿。
在一次与妖族的战争中，这些流派的阴阳师选择了背叛人类，投靠妖族。
此事过后，人类对这些流派的阴阳师进行残酷的清算，一个不留全部杀死，并且销毁他们的研究成果，尤其是化妖仪式。
于是，这些阴阳师流派就这样昙花一现，全部泯灭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唯一留下来的就是修炼极难，上限极低的呼吸法。”
“这样啊……”
“是啊。”神代茗京叹息道，“这件事过后，整个天下再也没有任何势力，敢在明面上研究化妖仪式，都对此事忌讳莫深。”
夕雾听出了神代茗京话里深层次的意思：“神代姐姐，你说明面上没有人研究，意思是背地里……”
“我也不知道，但背地里肯定有。”神代茗京坚定道，然后对上夕雾呆萌可爱的大眼睛，意味深长道，“小夕儿，要知道人类对悠长寿命的追求，可是一点不比力量低的。”
“哦。”夕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代姐姐见过吗？”
“没有。但是我曾经在古籍上看见过，关于寿命系核心法，只言片语的记载。”神代茗京沉声道。
“哈？？”夕雾大为震惊，“寿命也能有核心法吗？”
“当然有，要知道锻体本身都是存在核心法的。”说着，神代茗京看了怀里小丫头一眼，道，“甚至，传说中还存在关于核心法的核心法。”
夕雾：“……”
“好了，水凉了，我们先出去吧。”神代茗京道。
“嗯。”夕雾萌萌地点点头。
两女出了浴桶，各自施展手段蒸干身上的水分。
披了一件薄纱浴衣，回到隔壁房间，躺在榻榻米的床榻上睡觉。
床上，两女肩并肩入眠。
神代茗京平躺着睡着，姿势非常优雅宁静，不似夕雾侧着身子，一只雪白玉腿搭在她肚子上。
她没有推开夕雾，只是静静地躺着。
夕雾看出神代姐姐似乎有什么心事，脑袋枕在神代姐姐胸口，问道：“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吗，难道担心三千子继续下手？”
神代茗京凝望着她，叮嘱道：“小夕儿，三千子的事就算了，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她虽然是公主，但是我听外面人说，她只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公主，皇帝名义上宠她，但实际上却没有给她任何势力，她顶多是和那些阴阳师流派之间勾结……”这是她灭天心流时，用无缝天衣伪装成立川晶夫时，从他残缺的记忆里得知的。
后面她也暗中打听过，发现确实如此。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表面上千姬公主备受皇帝宠爱，风头无两。
但实际上冷泉帝并不宠爱她，否则也不会没有给她任何的实权和武装力量。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神代茗京肯定了夕雾的说法，但下一刻话锋一转，“但是，若是所有人都这样想，那么事实就可能和看到的相反。”
“呃……”夕雾并非笨蛋，听见神代姐姐这样说，立刻就明白了。
这就像世人形成共识：出家人不说谎。
那么这反而成了出家人说谎的最大动力和绝对伪装。
“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安心睡吧。”神代茗京摸了摸夕雾的小脑瓜，道。
“哦。”夕雾点了点头。
两女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翌日凌晨。
天刚刚亮，静悄悄的旅宿小院里，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寒霜，碎石子路、草地、屋顶白茫茫的一片。
夕雾嘤咛一声，在温暖的棉被里，蠕了蠕绚烂的紫色美眸，然后继续紧闭。
昨晚睡得很香，或者说她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一直都能睡得很香。
当然若是感应到危险，她还是能立刻醒过来的。
“嗯~”夕雾翻了个身子，想靠在神代姐姐傲人的丰满上，结果发现周围空空如也。
“神代姐姐~！”
她美眸睁开一条缝隙，发现被褥里真的没有神代姐姐了。
“难道是去如厕了吗……”夕雾想着，然后从床上起身。
少女身材傲娇，肤色极白，一对极具钟秀的灵动美眸睡眼惺忪。
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娇嫩的小粉唇，似乎是因为流口水的缘故，上面透着水润的光泽，精致的五官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无上美玉，无须雕琢，更无半分瑕疵。
少女袅袅起身，一头长可及臀的乌发随着少女身子的拔高，如最丝滑的绸缎般自动垂在少女身后，与雪白无瑕的肌肤相得益彰，没有一丝分叉，根本不需要梳理。
凌晨的微风带着刺骨的冰凉，不过这对夕雾来说却是刚刚好。
一对秀气绝俗的芊细娇嫩玉足，踩在米黄色的榻榻米上，夕雾小跑着从里屋一直到外屋，都没有发现神代姐姐。
拉开障子门，外面的小院子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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