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
一个仿若仙子般的绝色小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小美人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霓裳裙,将窈窕的身躯展现得淋漓尽致,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若无骨,微微鼓起的小胸脯透露着几分可爱,纤细的天鹅颈以及下方精致的锁骨展现在空气中,让人一看就摞不开目光。
及腰的漆黑秀发垂在身后,黛眉紧蹙,晶莹如黑宝石般的眸子满是倔强,娇小玲珑小琼鼻下方是抿起的樱色粉唇,可以看出贝齿紧紧咬着。
纤细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紧握成拳。
仙姿绝色的小美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时,努力向周围展示“自己不好欺负”的幼兽。
周围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连那些准备去街上的人,也停了下来,纷纷把眼睛睁到最大,死死盯着夕雾,仿佛要把她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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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绝美姿色,还有那种出尘的气质,饶是在京都这种美人云集的地方,那也是最最顶尖的绝色。
他们自然看得出夕雾容貌、身姿、气质都很协调,很自然,没有经过任何人工修饰。
确实有女子为了变美,使用一些人工手段改变自身构造,但除非是将这个人彻底碾碎了重造,否则形体被破坏后产生的不协调感,是无解的。
那样的女子也就骗骗外面的凡人,在他们这些神秘侧的人面前,根本是无处遁形。
而且人工的手又怎么比得过老天,美色到了夕雾这种层次,是人工不可能达到的境界。
“你,你是妃宫梦!?不,不对,妃宫梦没有这么小才对。”通木凌太震惊道。
“???”
夕雾满脑子问号,她迷茫看向这个男子:“你说的是谁?”
她用的是自己的声音,婉转动听。
通木凌太知道自己认错人了,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正色道:“既然你不是浅羽苍,那么真正的浅羽苍在哪里?”
“死了。”夕雾回答,为了不引起误会,她补充道,“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杀他。
他是在来京都的路上,遇到了土匪袭击,然后跌落悬崖死了,我当时路过,就借用了一下他的外表。”
说完,她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是有意要骗你,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向你道歉。
既然你们认出我不是浅羽苍了,我就先走了哈。”
“不行!”通木凌太厉声道,“你的身份没调查清楚前,不准走,谁知道你是不是其它势力派来的间谍。”
“通木君,少说几句。”松石辉再次发话了,他的声音本来很深沉,没有感情,但现在却带着一丝严厉。
“是,松石社长。”通木赶紧回答。
松石辉望向夕雾。
夕雾顿时娇躯紧绷,紧张到了极点。
“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松石辉尽量放轻声音,国字形的威严脸上,也似乎在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却因为太过生硬,造成似笑非笑的结果,让夕雾更紧张了。
松石辉温柔的态度让周围几人都惊呆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要知道松石会长作为这个分社的社长,可是实力达到了大阴阳师的强者,何曾对人有过这样的态度?
“你还要加入睿光社吗?”松石辉又问。
“啊?可是我不是浅羽苍,也可以加入吗?”夕雾疑惑。
“当然可以,倒不如说,你不是浅羽苍,才更符合资格。
浅羽苍说白了只是上任分社长还的人情,他作为一个凡人,本身是不够资格的。”松石辉解释了一句。
“我加入。”夕雾毫不犹豫。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都来到人家的老巢了,想拍拍屁股说一句“这都是误会”,就能走人?
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
“跟我来。”松石辉挥手示意夕雾到他身边去。
夕雾当然不想去,但又想到,对方要杀她,哪里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于是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走了过去。
在距离松石辉半米时,她停下了脚步,等到对方要干什么。
只要对方的行为不是太过分,她都能接受。
松石辉抓住夕雾的纤细手臂,轻声说了一个字“起”。
顿时,夕雾感觉身子一轻,凌空悬浮,并在下一秒,冲天飞起。
松石辉带着夕雾飞向街道最里面,还贴心地在她身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能量膜,隔开外面的气流。
街道本来就不长,很快便飞到了尽头,那里是一栋九层高的阁楼。
他带着夕雾进入了阁楼九层的房间。
房间很大,布置却非常简单,地面铺着米黄色的榻榻米。
四周的墙面只在主座后面的墙上,悬挂了一副长长的古朴字画,上面只有一个字,似乎是“神”的草书。
字画下面,摆放了一盆插花,插花造型十分怪异,枝条朝前方延伸,上面展开的花朵五颜六色各不相同。
夕雾跪坐在侧边的垫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松石辉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对她做什么,只是给了她倒了一杯茶。
然后,就自己坐在主座上安静地喝茶,眼睛里流露着淡淡的哀伤,仿佛在缅怀什么。
“你叫夕雾?”过了良久,他开口了。
夕雾心里一颤,她没记错的话,她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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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夕雾直言道。
松石辉松开手里的茶杯,微微仰头,回忆道:“你母亲很喜欢夕雾花,她曾经说过,要是自己有了女儿,就取名为夕雾。”
此言一出,夕雾瞬间怔愣,良久才恢复正常:“你认识母亲?”
松石辉微微颔首,望向夕雾,眼神没有聚焦,仿佛在看另一个人,自言自语:“我那时候还问她,要是生男孩呢?
她却想也不想就回答,也叫夕雾。
我又问,男孩也叫夕雾,不合适吧?
她却道,我喜欢就好。”
夕雾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
在她继承的原主记忆里,母亲一直都很温婉的。
完全想象不出少女时期的她,是这样不讲道理的性子。
松石辉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最后,才缓缓问道:“你的母亲……还好吗?”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答案,只不过现在才下定决心询问。
“病逝了。”夕雾,还补充了一句,“她走得很安详。”
“是吗……”松石辉似乎一瞬间老了几岁,喃喃自语道,“这样也好,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忍受了十年的屈辱,走了也好……”
夕雾微微皱眉,听这个人的意思,她母亲做花魁似乎有什么隐情。
在她继承的原主记忆中,母亲一直都是花魁,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出身。
以至于她还以为,母亲从小就是被当作花魁培养的雏伎。
可现在看来,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我母亲难道有什么隐情吗?”夕雾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