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战场的外围。
站着一矮一高,一瘦一壮两个男人,他们分别是山贼的二头领賀幡健吾和三头领黑住大熊。
在这个单人武力可以突破人数限制的世界,战局的胜负永远是由高端战力决定的。
因此,这里除了賀幡健吾和黑住大熊之外,其他赶来的山贼都去村子里烧杀抢掠了。
两人看见登涼介大哥游刃有余,也没有上去帮忙。
或者说,他们也怕不小心被波及,成为冤死鬼。
当然,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是一人一个,怀中抱着一丝不挂的美人把玩着。
賀幡健吾怀里的是月守晴美,黑住大熊怀里的则是二木茧子。
本来还有两个女人,只不过她们被当做早餐吃掉了。
两个美人,论姿色,月守晴美光鲜亮丽,而二木茧子,则因为长期野外赶路,身上肮脏狼狈。
但论态度,二木茧子是乖巧的服从,月守晴美则是依旧认不清现实,继续挣扎着。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月守晴美经历最初的恋爱,背叛的绝望,再到被剥光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生不如死,直到现在……
她心里涌起滔天恨意,双目赤红充满仇恨死死盯着登涼介。
她要报仇,她要找登涼介报仇。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他欺骗了自己!
自己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他,而他在得到后,不仅毫不珍惜地扔在地上,还踩上两脚狠狠践踏。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痛。
只是,不管她多么愤怒地盯着登涼介。
登涼介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
啪!
月守晴美又是甩手一巴掌打在賀幡健吾的脸上。
“离我远点,不要碰我!恶心男人,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种肮脏的像蛆一样的男人,也配碰我?”
賀幡健吾被打也不生气,因为月守晴美再愤怒,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点都打不痛她。
“小美人,别这么无情嘛,再怎么说,我也是第二个上了你的男人。”他猥琐地笑着,对月守晴美上下其手。
他不提这点还好,一提,月守晴美顿时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
“你这条蛆也配做我的男人,我只当是被一条蛆日了,滚!”
“三代川一辉,你这家奴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来救我!”她又朝着已经废掉的三代川一辉大吼。
三代川一辉双腿断裂,只能用手在地上爬:“小姐,我现在就来救你!”
二木茧子看着这个新来的妹妹继续作死,嘴角勾起一抹一闪而逝的笑意。
这个大小姐还没梦醒啊!
真以为自己还有报仇的可能?
她很开心,因为这种愚蠢的家伙,会帮她分担走很多的痛苦。
她巴不得月守晴美永远不要屈服,就这样将二头领大人的耐心耗尽,然后去做人畜。
经历了昨晚的绝望,她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冷漠。
没有人会救你。
只有你自己自救。
她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趁着三位头领大人还没玩腻自己时,乖巧点,温顺点,努力争取当个压寨夫人。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成为一个“牲畜”。
她自然不会将自己用血和泪才悟出的经验,告诉月守晴美。
她看着月守晴美放过一个又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机会,心里开心极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美人见识到真正的地狱后,绝望又后悔莫及的可爱模样,那一定很有趣。
她已经看清了,女人终究是弱小的,是无助的,不可能赢得了男人的。
既然如此,那就用女人的方式活下去吧。
二木茧子开始努力地讨好这个三当家,努力让他爱上自己,让自己做个三夫人,而不是一个随意被吃掉的两脚牲畜。
月守晴美越作死越好,她死了,自己就是最漂亮的。她知道,男人虽然喜欢美人,但是更喜欢乖巧的美人。
她虽然没有月守晴美漂亮,但是她乖啊。
黑住大熊咧嘴看着怀里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乖了很多。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知道在月守晴美没有出现前,她是山寨里最美的女人。
他对她爱不释手,因此没有玩死她。出门都带在身边。
之前他能看出这个女人心底深处还有某种坚持,虽然服从,但更像是权宜之计,但现在,她好像彻底臣服了?!
“是认清了现实,屈服了?”
“还是心里打着其它的小九九?”
“算了,管他呢,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天不成。”
……
哧!
现场。
为首的黑衣男人终究没有躲过,被切掉一条腿,重重地砸在地上。
看着登涼介狞笑的眼神,他顿时心生绝望。
月守家还活着的护卫,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哈哈哈~,跳啊,怎么不跳了?再跳一个给我看看啊~”登涼介嚣张至极。
登涼介准备好好地折磨一番这个男人。
“你手上的匕首就是那个少年娘亲的遗物?”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登涼介疑惑的转头看去,顿时眼睛一亮,瞳孔瞪大,惊艳道:“好美!”
在他身后大约四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极美少女。
玲珑纤细的身子,虽然小了点,但是各处比例恰当好处,多一分,少一分,也是极美,浑然天成,犹如造物主的精华,美得惊人。
哪怕穿着男装,也掩盖不了身上那股充满灵气而又纯净的气质,瞬间就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渴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平了点,以及纤纤玉手不拿着舞扇跳舞,反而拿着一根黑漆漆的细身剑。
賀幡健吾已经见过夕雾,因此虽然惊艳,但也没有过于失态。
而三头领黑住大熊,盯着夕雾的瞬间,手里的力道大了许多,引得二木茧子暗暗咬牙忍受。
月守晴美也恍然一怔,随即面目狰狞起来。
在男人面前光溜溜的,经过最初的耻辱,将内心的尊严撕碎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现在,她面对一个既比她纯洁,还比她漂亮的同性。
这样的对比造成的巨大反差,相当于让她原本被撕碎践踏的尊严,又捡起来放进石磨里,倒入粪水,碾磨成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