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了!”
马聪就将两个人绑在了一起,随手丢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地上,足够照亮这一片小空间。
欧阳龙忍不住的叹气,司马虎却依旧是很不甘心,被马聪这样制服,他一肚子的不服气,心里只想着马聪是占了偷袭的便宜。
要不然的话,现在被捆住的人,肯定就是马聪了!
可惜,马聪才懒得理会他这个大脑粗神经的家伙,只是看向了欧阳龙,平静的问道:“说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和平安镇又有什么关系,那个王爷,又是个什么东西?”
“呸,王爷可是和城主齐名的人物,你居然敢这样侮辱他,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咋这么多废话呢!”
马聪皱起眉头,没好气的呵斥道:“老子问你了吗?就你长嘴巴了是吧,就你会说是吧!”
啪啪啪!
骂一句,给他一个巴掌,可是司马虎的脸皮厚度超出他的想象,几巴掌下来,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的夸张,越骂越兴奋了。
马聪皱起眉头,看来这小子,有些不好对付啊!
“小子,你听说过老王看瓜吗?”
“哼,你爷爷这辈子什么没见识过,别说是老王看瓜了,老刘老王八,你爷爷我都见识过!”
司马虎完全没意识到马聪的意思,还一脸嚣张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装大头蒜糊弄爷爷,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稀泥呢!”
“是吗?”
马聪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那你可真是个厉害的人呢,反正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自己的瓜,还在不在!”
说着,不等司马虎有所反应,马聪迅速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腰带一系,一切就大功告成。
老司马看瓜!
旁边看着这一幕的欧阳龙,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他能想象到此时的司马虎是多么的憋屈,多么的不甘心,这简直就是羞辱!
可又能怎样?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仅仅是被羞辱,完全在接受的范围之内!
深吸了一口气,欧阳龙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看向了马聪,笑呵呵的说道:“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是张司马的人?”
马聪此时也想起来了,之前在平安镇的时候,的确听到过是有靖乐府的人过去,就是那个被自己弄得很惨的张司马,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到靖乐府。
但马聪本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在平安镇的时候,都能将这个家伙安排的明明白白,现在到了靖乐府,他的实力也已经远非那个时候可以相比了。
根本不至于将一个张司马放在心上。
“您果然知道!”
欧阳龙的确是个人才,先是一顿马屁扔出来,也不管有没有用,总算是确定马聪没有要对他下手的意思,这才说出了张司马和王爷的关系。
原来这个张司马,在靖乐府的官府中,也算是个不小的官职了,但其实,背后一直都是有着王爷的制约。不过这位张司马,一直做事很得王爷的满意,也就渐渐培养成了宠信。
之前去平安镇,也是为了去帮王爷捞油水的,没想到,油水没捞着,人也废了,钱也没了,给王爷气得不轻,要不是看在张司马这些年功劳满满的面子上,现在的张司马早就脑袋搬家了。
不过王爷也下了死命令,说什么也要抓到一切的始作俑者,马聪。
今天就是张司马的人,发现了进城之后的马聪,这才赶紧通知了王爷,于是就有了晚上来偷袭马聪的这一幕。
“你们王爷,有多厉害?比起混世魔王江少,他们家怎么样?”
马聪开始对靖乐府的几股势力明朗起来,城主府,混世魔王一家子,现在还有个王爷,难怪是大城市,这来来往往的人,错综复杂的势力,都不一样的多!
“呵呵,江家就是靠着和城主府一些关系,才有了今天的能耐,现在还妄想让自己家的那个混世魔王去娶城主府的大小姐,真是痴人说梦,谁不知道,整个靖乐府,能够配得上大小姐的,只有我们家小王爷……”
“哦?”
看到欧阳龙这幅突然得意的样子,马聪似笑非笑的凑过来,笑着说道:“你说谁配得上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
“应雨竹,我老婆,还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龙看着马聪这么斩钉截铁的样子,心中还真是有些拿捏不准。难道自己竟然是猜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城主府的手下,而是应雨竹带回来的,男人?
“没……没,一看您二位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欧阳龙暗暗记下了这件事,嘴上却依旧笑嘻嘻的奉承一句,眼下自己落在马聪的手里,哪里敢乱说话。旁边的司马虎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谁知道,马聪会不会用更狠的办法对付他。
这个时候,可也一定要把握好说话的尺寸。
“你真是会说话,让你回去报信,应该就足够了吧?”
马聪笑着点点头,欧阳龙还在愣神,就感觉到自己的绳子被解开了,还有些不能理解,诧异的看了马聪一眼,本来想替司马虎说点儿什么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马聪的手中,锤子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没敢再有半句废话,麻溜的离开了客栈。
“深夜打扰别人,可不是一个好孩子应该做的呢!”
等到欧阳龙离开之后,马聪这才提溜着看瓜的司马虎,趁着夜色来到了杜五的宅子门口,一甩手,就将司马虎给扔了进去,也不管即将引起什么轰动,转身迅速离开。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店小二殷勤的上来找马聪,却是看到了被毁掉的窗户,啪嗒一声,手里端着的洗脸盆掉在了地上,温暖的水流,立刻撒了一地。
“高人,您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