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奇怪的香气让她有种心醉神迷的感觉,又觉得定然是熟悉的,只是她却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动漫。那个香炉她曾经见过,也是一样的大小,上边也是一样的浅淡花纹。
杜鹃正在思考着,一面上前想要认真地掂量那个香炉,手指才堪堪触碰在其上,萧渡白便已经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子。
看着她的动作,当即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杜鹃因此心虚的退后了两步,心里更是觉得那个香炉更加的古怪了,连连摇头说道:“没什么……”
只是,那香炉究竟是什么东西,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心中有些懊恼。
萧渡白此时已经将小瓷瓶放在桌上道:“你要的东西就在这儿了。”
杜鹃当即就拿那个小瓶子匆匆离开了,总感觉萧渡白看着她的视线之中有些警惕,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
杜鹃心中虽然十分的奇怪,但是他却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便抱着那个药跑去与拂娘会见。
“你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杜鹃将那个要举到拂娘的面前,便发现面前的女子暧昧不明的看着她,只听到拂娘坏笑:“就是这个,到那时候我再来告诉你只要该怎么用,如今你先带回去吧,记得无论如何可千万要藏好了,千万不能让范大哥发现。”
说到最后,她的话语还特意的拉长,带上了尾音,显得更加的暧昧与奇怪。
杜鹃是感觉十分的狐疑,但是既然是拂娘送给她的东西,总归就不会是坏的,就对了。
“好的,我知道了。”
便一边想着那个熏香的事情,带着那一个小瓷瓶离开了。
去到范田满家的时候,杜鹃便突然惊醒了,他如今和总算是明白那个小香炉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当初她的邻居经常熏那个香炉,在镇上的药店就有这些卖,这是避孕熏香!
想到此,杜鹃心中便感觉凉了几分,将那小瓷瓶藏入袖子中之后,她便浑浑噩噩地朝着范田满家走去。
“从拂娘家回来了,我们的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吧,我也去村里人中都通知了各位。”范田满站在她的面前说道,他们即将大婚的事情已经通知了整个村子的人,到时候也定然会是热闹的。
“嗯。”杜鹃心不在焉地应着,那种事情让自己碰到了,心中总觉得很是烦恼。要是拂娘知晓这件事情的话,指不定还会有多伤心呢。
“怎么了?是她没有答应吗?”范田满担忧地问道,还真害怕拂娘会因为突然出了事情而不来参加他的婚礼了。
“不是……”杜鹃终究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抬眸为他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我今日去找拂娘的时候,去了一趟她家,便是遇到了萧渡白在熏一种香,那个香的香炉我是认得的。不过那是避孕熏香……我如今就是烦恼着,若是拂娘知晓了这件事情,指不定会有多么难过。”
“避孕熏香?”范田满惊讶地看着她,面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倒是确定你真的没有看错吗?萧渡白怎么会熏那种香?”
“那个香炉的模样我记得一清二楚,定然是没有看错的。”杜鹃无奈地道,“我哪知道他们夫妻两人平日看着那般恩爱,背地里萧渡白竟然会背着拂娘做出这种事情。”
“这不行!这事情我必须为拂娘讨回一个公道!”范田满当即愤愤不平的说道,便推开面前的杜鹃,就要朝着门外冲出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杜鹃当即就拦住他,“你可有将我们的事情通知全村人了,今日就必须将这件事情说完,否则到了明日就不方便了。”
“那件事情算什么,拂娘她这般要要紧的事情,我必须先去告诉她,为她讨回公道。若是萧渡白真的是个负心汉,有便娶了她这又算如何?”范田满冲动地说道,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气愤填膺,他倒是只想着为拂娘讨回公道,却没有注意眼前的人脸色逐渐泛白。
“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你掺和什么?”杜鹃脸色苍白地说道,看着面前这个冲动的人,与自己记忆中的他相差过大。
他竟然为了拂娘做出这样的地步,难不成他们两人之间是有私情的吗?想到这儿她眼前几乎黑了一大片,身子不由得轻轻地晃了晃,几乎就要倒地而去。
“我总归就是看不得她受了委屈!”范田满又连忙说道,便将面前已经摇摇欲坠的人甩到一旁,此时她的身躯虚弱得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这般大力的甩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门口上,便缓缓地落下来。
看着眼前急冲冲的跑出去的男人,杜鹃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我倒是不知晓你竟然为了她到了愿意娶她的地步。”
杜鹃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空荡荡屋内,便牵强地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的站起来,还是将门给紧密的关上之后,这才失望地离开。
三日之后就是他们两人大婚的日子,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他要是真的愿意娶拂娘的话,那他便去吧。她杜鹃退出可行?
这已经快到了正午,太阳高照,她身后跟着移到萧条的影子,如同她内心一般的萧条没落。
而另一面的范田满已经冲到了拂娘家里,此时拂娘也回去了,正打算要做午饭。
不过刚刚开了院子的门进去才刚刚转身想要将其关上,范田满便连忙冲了过来,挡住拂娘的动作,一边又急匆匆的说道:“拂娘,等等!”
“怎么了?”拂娘突然有些好奇,看着他那急匆匆的模样,心中觉得更加的奇怪与惊喜,“怎么今日你们两口子都有空过来看一看啊?刚才杜鹃才过来了一趟,才没有过多久你又跑过来了。”
“拂娘,你跟我走吧!”范田满一时也忘了自己该要说什么, 匆忙之中便蹦出了这一句话。
“什么?”拂娘一脸惊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