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里,两人都是灯光下,灯光很是柔和,但是两人的身上都是狠戾的神色。
而仔细来观看就可以看出来,萧渡白的神情可不是什么狠戾,更多的可能是心痛。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藏在袖口里的双手早就已经出了血,但现在这样的痛苦都已经不能让他冷静下来了。
因为他最爱的她竟然会成为这个王朝的王妃,那日后……
不,萧渡白不敢让他的思绪乱飞。
他竟然害怕了起来了。
随之神情也有些紧张了。抚住靠拢的门口。对着萧渡玉怒吼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的,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我请你不要伤害拂娘,她是无辜的。”
“无辜的?”
萧渡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神情更加狠戾了起来。“她能是无辜的吗?她生来就是为了这个王朝牺牲的,她身上的虎符就是她的救命符,没有了虎符,她什么都不是,可能连你都不会看她一眼吧!”
“不是的,不是的!”
萧渡白的眼神中都是内疚,他并不知道拂娘的身份,而且也并没有想过要什么优越的生活,只是希望能与她一起平平静静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能掌控的,有些人,明明不想与世无争,但是却总是能这般的被命运捉弄。
萧渡玉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并没有因为萧渡白的退缩而高兴,眼中反而多了一分愁容。
他是将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也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的很好。
就算是今天不来见萧渡白,他也有信心将这虎符找到,可是他不甘心的不过是这一口一声的拂娘罢了。
明明她们两人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到头来却什么也不是了。
最终她们两人却成了眷属,她们成了彼此心中的人,而他竟然成了他们口中的局外人,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还是不能讲她的心思猜明白。
反而是越推越远了。
这样想着,萧渡玉的神情越来越狠戾了,双手更是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眼神凶狠的看着萧渡白。
“萧渡白你敢说你一直没有这样的想法吗?从来没有打过虎符的注意吗?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甚至是为自己的父母报仇,难道一丁点都没有吗?”
“我……”
萧渡玉的话让他没有了回答的勇气了,他想说没有,可是之前他确确实实有想过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想过要夺回一切的。
“看吧萧渡白,你果然是有私心的,不是什么真正的深明大义,你的内心还是想过要寻找虎符的,不然你不可能就那么的让韵宜在太子府,不然你也不会再知道她的下落后,就置之不理。只是因为你知道了虎符的事情,而且还对这虎符充满了期盼,你期盼着她能告诉你虎符的下落。我猜的没错吧!”
萧渡玉的眼神像是有摄人心神的功效,将萧渡白眼神中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而被别人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思的萧渡白,神情更加紧张了起来了。
“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虽然极力的反对,但是眼中的惊慌失措是无法隐藏的。
萧渡白玉说的没有错,萧渡白确实想过要借着虎符的威力能将一切都夺回来,能将这老皇帝推下去,能还世界一个安宁。
他曾经是有过躲避,只是不想要看着兄弟们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利就大打出手,也不想看着满朝之人没有一个是有着雪亮的双眸的。
所以他想要将一切都安顿好,让天下的百姓能有一个安稳的日子。
可是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的心思也由浮躁变得平静了下来。
也觉得一切可能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任何的王朝都有黑暗的时候,不会是绝对的公平的。就算是前皇帝在世时,也是有些不为人知的一面的。
只是有人做的不是和明显,而有的人做的很狠一样。
所以后人的声响都不一样罢了。
或许他将这王朝推倒了,之后可能会给百姓们带来美好的生活,可是过程呢,过程一样会给百姓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其实任何王朝的降临的背后,都会是满地堆积的白骨撑起来了,只是看他要怎么利用咯。
有的人聪明,可以用明政将这些过错全都抹掉,可是有的人却不珍惜,只能让更多的百姓心灰意冷。
而萧渡白反对的只是这种行政手法,只是想让百姓们有更好的日子。
别的他并没有那个心思。自然也不会随意的出动官兵。
只是被萧渡玉看来就是图谋不轨,只要任何人打扰到了他,他就会必须要处理掉。
所以萧渡白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看着萧渡白的神情越来越落魄,他的眼中也没我在了任何的斗志,萧渡玉的眼中这才闪过一丝得意,脸上满是嚣张的神情,继续说着。
“萧渡白,别以为你的心思别人会不知道,别以为就可以瞒天过海了,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韵宜知道了,你可能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到那时,你觉得韵宜还有可能会救你吗?难道你忘记了在连城的事情了吗?要知道你身上可还连着一起命案呢!”
“武卫,难道……”
“是的,萧渡白你没有想到吧,这一切还是你造成的呢?”
“你这个畜生,为什么要杀害武卫,他并没有阻拦过你,也没有的罪过你!”
萧渡白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萧渡玉碎尸万段,阴冷的眸子里满是愤怒。
而萧渡玉很是享受,他就喜欢看萧渡白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享受着他的情绪由着他来调派。
这样的主宰别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呀!
这样想着,萧渡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脸上的笑容更加肆虐了。
“他是没有打扰到本太子,可是他是本太子的一个赌注,只要杀了他,本太子就能知道本太子想要知道的一切。”
“你……”
萧渡白的眼中早就被因为愤怒而涨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