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的面色有些苍白。便咬唇不甘心地道:“如今宋拂娘你既然已经有了男人就不要再这般的霸道了,留给我不是也挺好的吗?”
拂娘如今尚未知晓自己已经莫名被安上了水性杨花的标签,依然在医铺之内好好地看着自己的药材。
后来的几日,虽然玉公子也是依旧来,但是却也收敛了不少,没有再对拂娘动手动脚。只是依然要求拂娘为他换药看伤。
拂娘将他安稳了倒是也懒得与他计较那么多。
只是玉公子依然日日过来,偶尔会为拂娘带一些市面之上买不来的一些小零嘴过来,她倒是也懒得拒绝,只是偶尔与萧渡白碰面的时候,玉公子都会故意躲起来。
拂娘也不知道是为何,但是见他不愿意暴露自己身份,拂娘也没有将此事告诉萧渡白。好在如今玉公子倒是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如今,你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往后就无需再来了。”拂娘神色淡淡地道,将药物均整理好了,便转身出了内室。
此时上好药的玉公子便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与她一同出去。
“为何我感觉我体内的内伤还尚未痊愈?”玉公子问道。
拂娘听此,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回头看了他道:“你没有内伤,我看得出来。如今伤口既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何必再多花那些冤枉钱呢?”
“这不是为了能寻到一个理由再来多看你几日嘛?”玉公子笑道,并没有上前对她动手动脚,而是乖乖的到桌旁坐下。
拂娘对于他的油嘴滑舌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此时默默地为他配了药有给他道:“往后均不用来了。”
玉公子略略挑眉,接过了那封药,却是并没有说话。
此时却是听见一道脚步声走了进来,玉公子认真听得着已经清楚那不是萧渡白的声音了,倒是也淡定依然坐在那里,不躲不避。
“拂娘。”宋连扬一进门便说道,然而目光落在玉公子身上的时候却是微微地滞住了一会儿,玉公子似乎也是发现了他的目光,便抬起头来,两人对视,宋连扬默默地别开眼。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拂娘笑道,没有理会玉公子,便已经上前站在宋连扬的身旁问着,一面有是顺从地接过宋连扬递过来的一篮子水果,放在柜台之上。
“我明日需与公子一同去一趟临安镇,今日就提前过来看你了。”宋连扬说道,目光却是落到一旁的玉公子身上,疑惑道:“那是……”
“一个病人罢了,不必理会他。”拂娘说道,“临安镇那儿前些日子才出了刺客,你此行需得谨慎,免得无故受了伤痛。”
“自然不会。”宋连扬眸光微闪,拂娘如今怕是不知道,那刺客就在她的身旁坐着,似乎还待了挺久的模样。
“那平安符,你还带着啊。”拂娘莫名发现了宋连扬此时脖子上的红绳,细想之后是自己当初在屋内发现的一块平安符为他挂上的。只是那平安符有些沉。
“那是你为我带上了,怎么能够轻易摘下?”宋连扬笑道,便指着那篮水果道:“如今我东西已经送到了,便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顾自己。”
“嗯,慢走。”拂娘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去。
“那人是谁?”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玉公子终于出声。
拂娘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无需知道。”
然而玉公子却是沉思了片刻便留了一个碎银子,带上药离开了。
然而玉公子才走了没多久,便宋连扬在跟踪他,他轻轻地勾了唇角,便引着宋连扬去了深巷之处。
晚上拂娘便与萧渡白一同回去了,然而萧渡白却是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样。
进门之后,拂娘终究是耐不住自己心中猫抓一般的痒痒,便连忙开口问道:“你今日这是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宋东东家为我送来了一个喜帖。”萧渡白无奈地道,便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递给拂娘道:“你瞧瞧。”
“喜帖?宋东东是要成亲了?”拂娘微微挑眉,不过如今宋东东在这个年纪还尚未行及冠礼,怎么也没到成亲的时候啊。
“是宋北北要成亲……”萧渡白无奈地道。
拂娘匆匆将喜帖之上的字扫了一扫,这时候便明白了。“这是宋家为她安排的亲事吧?”
想起当初宋奶奶给她说亲的两回,拂娘不难想到这儿。
那嫁给的是平西村的一个普通农户,拂娘倒是不觉得以宋北北的性格,会答应。
“的确是,宋北北如今还并未答应这件事情,还在闺房之中闹着。不过她父母已经是答应的了。”萧渡白无奈地道。“如今请帖已经是发下来的了,就是不知晓你愿不愿意去,若是不想去的话,我们便不去了。”
“去,当然要去了,我们怎么能够不去呢?”拂娘面上露出了笑容,她自然是很乐意看到宋北北吃瘪的模样。
如今只要宋北北嫁了人,就再也不能够来纠缠萧渡白了,他们也能够偷得一些清净。
这儿,何乐而不为呢?
萧渡白无奈地看着她那满面笑容的模样,摇摇头宠溺地道:“你倒是也是太闲了,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开心成这个模样。”
“我怎能不开心?”拂娘哼哼道,便拉过他的手臂道:“我如今可是饿了,一同去做饭吧。今日心情甚好,我要吃两碗饭!”
她说到此的时候,破有一股豪情壮志的感觉。
萧渡白只得无奈。
却是邪笑着垂首在她耳边道:“你如今也的确是太闲了,我得更加努力,让你怀上个孩子与你玩。”
拂娘面容娇俏地抬手轻轻地垂着他的胸口道:“你倒是也先去做饭喂饱我再说别的。”
然而若不是萧渡白说道这儿,拂娘都差点忘记了,如今他们两人已经成亲少说也有几个月了,只是她的肚子里却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这倒是让她感觉到十分的奇怪,垂首沉思低吟道:“难不成是我们两人之间一人的身体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