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毕再也忍不住怒火,一拳将书生打的直挺挺的撞在地牢打铁杆上,发出“嘭”的一声,书生被撞得眼冒金星,额头流出鲜血,他嘴里的后槽牙都被刘毕打掉两个。
“噗。”书生止住身体,摇摇头,吐出嘴里的牙齿与血液。
眼看着小女孩止住哭声,眼睛红红的,却是恐惧的不敢看刘毕。刘毕转过身,看小女孩这幅样子,叹了口气。
那最大的女孩,也是个子最高的女孩,眼睛里原本都没了神采,木然的看着这一切,看到刘毕打书生的那一刻,她眼中似乎又有了光亮。
刘毕想要再问其他女孩,另外两个女孩虽说没有直接哭出来,却也对于刘毕说的话无动于衷,无论刘毕问什么她们都不说话。
而刘毕让她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只会木然的执行,不会说话,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只有那个小女孩还好点。
可是那个小女孩像是个受惊的兔子。
这是长期被折磨才导致的,心中的怒火仿佛都要烧出来了,他转眼瞥到旁边的刑具,就像是审讯室一般。
刘毕走过去,拿起上面的一根针,疑惑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书生站在在一旁,听到刘毕问话,抬眼看到他那根针,看到刘毕露出饶有兴致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
我就说,一个处男而已,能有什么定力,看见自己这三个大美女,都是果体的,肯定心动了。
他赶紧上前说:“这是银针。”
刘毕道:“我知道,干什么用的。”
书生嘿嘿一笑,嘴里流出血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他被打成这样,他依旧在笑着向刘毕解释,看上去没有一点恨意和不爽,
“不知道大哥对虐待有没有研究,这个针啊,可以刺到她的手臂啊,大腿啊,这个东西小,还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可是会让她们疼的大叫,会非常爽的,最好的是刺入她们的胸,刺入她们的,嘿嘿嘿……”书生嘿嘿笑笑,然后看了看下面。样子猥琐至极。
女孩们在地牢中看着刘毕拿着银针,眼中闪过恐惧,最大的女孩眼中的光彩也随之消散了。
她心中惨笑,我居然会指望着有人来救我们,没想到到底也是一样的人,来折磨我们的。
听着书生介绍完银针的妙用,刘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差点忍不住在这里将他杀了,可是一看到还有三个女孩。
他怕自己这样会对三个女孩造成二次伤害。
笑眯眯的将书生拉到外面,书生一看刘毕笑眯眯的过来,还以为刘毕非常满意自己的刑具,打算加入自己的行列。
喜滋滋的跟着刘毕出去了,刘毕左手拿着那根银针,右手胳膊勾着书生的脖子,将他拉出了地牢。
唯独瘦猴跟三个女孩在房间里。
过了几秒,刘毕再次回到地牢,外面的书生已经死了,他眼睛瞪得很大,嘴角还留着笑容,他以为自己要活下来了。
他的眉心有一根银针。
刘毕出手根本没让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身死,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什么都没有,来不及挣扎。
他是将心魔压住了,没有了狂暴的杀意出来捣乱,可不代表他就不会动怒,菩萨尚会发怒,更何况刘毕是一个人。
回去后,刘毕在房间里找到了女孩们的衣服,他将女孩们身上的脚镣,手镣去掉。将衣服给她们,让她们自己穿上衣服。
穿完衣服,最大的女孩木然看着刘毕,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刘毕赶紧拦住她:“你干嘛?”
那女孩木然说道:“你不是该撕衣服了吗?”
刘毕默然,半晌过后,他感觉嗓子中卡着一些东西,艰难说道:“从今以后没人会这样了……”
……
后来,刘毕叫来了警察。嫦娥那里也妥当了,她将众多孕妇救了出来,施法将她们的身体改善,从瘦猴给的地址,她从那里找出来将近十个女孩,她们还好,只是给老刀提供血液而已。
那些孕妇在嫦娥的帮助下,胎儿没了问题,就是那三个女孩有些棘手,她们现在谁都碰不得。
她们见到了书生的尸体,知道是刘毕杀得,看到警察来了,她们才恍然反应过来,原来真的得得救了。
再看刘毕时,已经没有了那么多警惕,只不过她们对于男的还是非常害怕。
最小的女孩明白自己被救了,嚎啕大哭,一直埋在两个女孩的怀里哭着,唯有大的两个女孩,一直茫然。
楞在原地也不哭,就只是发呆。
警察来了,瘦猴告诉他们,他们叫《魔》,当瘦猴报出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没听说过,但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老警察,脸色大变,当场越过组长,队长,直接给他们的局长打电话,局长赶紧给上面打电话,中央连夜派人过来。
瘦猴很开心,毒刺显得失魂落魄。
连笔录都没有做,局长让刘毕先回去,明天会跟他再联系。
孕妇,还有老刀的十个女孩都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唯独三个女孩,刘毕再三考虑,没有交给警局。
不是说不信任,而是说她们三个心理创伤太大,警局的事情太多,估计来不及管,可如果这样任由下去。
估计三个女孩也就被毁了。
他把三个女孩先带回了家里。路上,原本只有那最小的女孩在哭,可当另外两个女孩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救了。
反应过来,在车里哭的几近窒息。
对此,刘毕也只能叹了口气。从警察局弄完事,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刘毕是打算,先将三个女孩带回去,明天再去城里给她们三个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刚好书生的一千万还在他这里。
回到家,刘毕爸妈开开门,一看是刘毕和嫦娥,放宽下心,可转眼一看就愣住了,旁边还有三个眼睛红红的女孩,有的脸上还有伤痕。
刘毕妈当时就不乐意了,一巴掌打在刘毕胳膊上,拧着刘毕的耳朵:“说,这三个女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