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哪里想到自己原本看不起的人竟是这么厉害的人,这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吧……
沈丹师那确实是被温雄给气到了,所以非常果断的开始告状,“这位便是灵榷学院的副院长,他逼着萧无赦娶自己的女儿,实际上是想将萧梧舍这个炼丹师据为己有,但是萧无赦,心中有了水姑娘便不同意,没想到温雄老羞成怒,便想杀了萧无赦。”
温熊现在才反应过来,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是什么事情这么热闹,我们晚来了一步,可是错过了什么?”那边紫衍真人和紫灵真人姗姗来迟。
这话自然是紫衍军人说的紫灵真人还是一样的沉默寡言。
他们一看这场景就知道肯定是热闹,紫苏真人见他们俩来了,便道,“正好,反正这件事也犯不着我自己处理了,你看看那个人,他欺负了咱们徒弟你说怎么办?”
紫苏真人既然还是询问了他们两个他自己做主意,当然也不是特别好。
“欺负我们徒弟的,自然是杀了最好,我们不过才闭关了几百年,这些人就不认识我们了,一个个儿就要连我们的徒弟都敢欺负。”紫衍真人立即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就差动手了。
紫灵真人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们三个那是如出一辙的护短,既然他们认了萧无赦做徒弟,那就不可能让其他人动萧无赦分毫。
再说了这事情如果要让萧无赦的亲爹亲妈知道了,那这整个学院估计都得洗干净脖子等死了。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欺负的,毕竟有些人他的背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
副院长整个都用在那里了,这才多长的时间,他们竟然把生死都给他定了?
“三位……虽然我确实是动手打了萧无赦可是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就算你们厉害也不能不顾群众们的眼光就这样肆无忌惮……”温雄明显怂了。
开什么玩笑,大丈夫能屈能伸,难不成他还真能跟着三位真人肛,他根本就不够看好吗,所以他不打算以卵击石想着能讲道理也是好的。
但是此刻萧无赦却慢悠悠的拿出了自己那个水晶球,然后非常从容淡定的播放了自己录下来的东西。
自从得了这个宝贝萧无赦一直几乎都是录像的状态,因为指不定就能录出什么东西呢所以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果然这东西帮了他很多,众目睽睽之下,现场被围的水泄不通。
萧无赦淡定从容地放出了当时温雄威胁他,并说出劫持水清月的事,以及他把水清月就出时水清月的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副院长绝对是死不足惜的人,沈丹师当即跪在了紫苏真人的身前,“温雄为人刻薄,为了钱财私收学生,仗着院长不在就为所欲为,求真人为大家除害!”沈丹师说的异常诚恳。
这事情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沈丹师和院长是好友,但是他却没有那个能力管得了副院长,所以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现在有三位真人在场,如果他们能动手除掉副院长那绝对是名正言顺的了。
紫苏真人冷笑一声,其实刚刚他就想动手了,开玩笑,敢欺负他们的徒弟,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况且这个副院长还是这样罪大恶极的人,简直是不可饶恕。
紫苏真人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其实她刚刚来的时候就给这个副院长下了一些毒药,所以现在正好发作。
沈丹师的话才刚说完,温雄就吐出了好几口血,那血几乎是纯黑色的看起来既恐怖又令人作呕。
然后不出三秒时间,副院长就倒在了地上,“爹!”温瑾大喊一声什么也顾不得,飞快跑了过去抱住了温雄的尸体。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没有人想到萧无赦竟然跟三仙有关系,更没有人想到萧无赦能在副院长的手下活着。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就跟一场梦一样,“我……我没有看错吧?副院长死了,真是死了?”
“他不仅死了,而且还是三仙中的紫苏真人杀得!”
“这简直是太玄幻了没想到紫苏真人竟然会来这里……”
“更恐怖的难道不是萧无赦竟然是他们的徒弟吗?”
“……我之前还欺负过萧无赦呢,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就算他当时真的告诉我他是三仙的徒弟我们也不会相信啊……”
“是啊,真是没想到啊,那么厉害的副院长在三仙眼里就跟一只没有什么力气的小鸡一样,一撵就死了,这也足能看出他们究竟有多厉害。”
萧无赦一向是不在意这些话的,转头看着水清月,轻轻按压了一下她那红肿的手,“可还疼了。”
水清月羞涩的低着头,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过是摔了一下,能疼到哪里去,只是刚刚萧无赦装死是真的吓到她了。
紫苏真人和紫衍真人看着这俩纷纷露出了姨母笑,“来来来把晶石给我,我都说了他们两个这一路肯定会确定关系。”
紫苏真人伸出了手,两人打了个赌,现在看来确实是紫苏真人赢了,所以说凡事都得愿赌服输啊。
紫衍真人虽然是输了钱,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自己的徒弟总算追到了徒媳,这样就算丢了一些晶石也是值得的。
“丫头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紫衍真人非常不解风情的把水清月从萧无赦那里抢了过来。
“紫衍真人您可莫要调笑我了,这种事情怎我可以定的。”水清月听到紫衍真人问这种话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紫衍真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拉过了那边的萧无赦,“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了我徒媳?然后好让我抱抱徒孙啊!”
萧无赦淡淡的白了他一眼,没想到时隔这么长时间,他这个师傅还是这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