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真人原本拉着他,可是女子的力量怎么抵的过一个大男人,紫衍真人直接冲了下去,指着韩老头儿的鼻子就道。
“你可检查了?凭什么说他没中毒,又如何断定韩家这小子没下毒?莫不是因为你们同姓韩便偏帮着他不成。”
若说紫苏真人不气吗?也气,只是他和紫衍真人相比要理智一些,因为紫灵真人并没有说什么,所以紫苏真人才不敢贸然行动。
韩老头被这么一怼突然语塞,因为自己是做裁判的所以在别人眼里是德高望重的,是一直被尊重着的存在。
观众一听顿时恼了,“滚下去!”
“快滚下去!不要脸!因为人家没身份就要欺负吗?真当我们这些人是瞎子?”
“快滚下去!”
一时间咒骂声四起。
韩老头知道要是他再不反驳,那韩家的名声可就完了,于是他忙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朽主持比武大会多年,怎么可能会假公济私?莫不是这么些年全都是在坑骗旁人,老朽既然被选中,主持比武大会自然是有一番道理,你是谁胆敢在此放肆?”
“我是谁?我元婴境的时候估计你还没出生!你个臭小子敢跟我叫嚣!”紫衍真人叉腰,不管怎样这韩老头不过百岁,他可是活了上万岁了,这些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毛头小子。
“你……你!”韩老头指着他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脸都憋的通红。
“怎么回事啊。”那边皇帝终于开了口。
韩老头立马换了副表情,恭敬的弯了弯身子,“皇上,不知哪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说臣处事不公。”
怎么说韩老头也是韩家的人,世家出来的身上多少都有些官职。
言罢他又瞪了紫衍真人一眼,“看什么看还不快跪下行礼!”
一个什么官职都没有的平民,见了皇上竟然敢直着腰杆。
紫衍真人微微抬高下巴,在他眼里韩老头都不过是毛头小子,更不说皇帝了。
“罢了,既然比赛者说中毒了那便验验看。”皇帝道,说着微微抬手示意随行太医检查。
一旁韩老头冲太医使了个眼色,他自以为聪明,可是紫衍真人活了那么多年还玩不过一个小子吗?
“我要求一同诊断。”紫衍真人拦住了太医的路。
皇帝身份尊贵这事紫衍真人还是知道的,他当然可以阻止自己为萧无赦诊断。
紫衍真人灵机一动对着观众席道,“各位,大家都知道这萧……咳咳,舍无枭这孩子不是出自世家官家的,家中也只有他一人,我为他诊断完全出于一种不平衡的感觉,难道我们百姓就没资格参加比武大会?难道我们百姓就活该被冤枉?”
这段话可是说到了人们的心里啊,他们可谓是情绪激动慷慨激昂。
这紫衍真人还是给了皇上面子的,倘若等他拒绝了再说那不是打他的脸,所以抢在前面,也免得坏了他‘君无戏言’亦或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名头。
民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啊,如果皇上真不应这事岂不是承认了欺压百姓为人不公?
“未免纰漏,一同查罢。”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随意。
如此两人便都上去了,韩文思知道太医是自己人所以是一点都不怕啊,在他眼里紫衍真人不过是市井小民没什么可怕的,于是便瞪了紫衍真人一眼。
然后望向太医便是笑脸,“赵太医终日劳累实在是辛苦了,若有时间便来韩府坐坐。”
看韩文思这么的作死不知收敛,萧无赦就打算送他一程了,便捂住胸口伸出手给太医检查又对韩文思道:“哟,看来赵太医跟韩家还是相识了。”
因为比武台为了安全四周都设有结界,里头的声音外头不大能听到,且他们声音不大更是不用避讳。
“自然是认识,若你识相的就快点认输。”韩文思颇为骄傲,毕竟这赵太医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要不然哪能时时带着。
萧无赦强忍着笑意,他想过韩文思蠢可是没想过那么蠢啊,难道富家的人都比较傻吗?
看到萧无赦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韩文思不高兴了,“你那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裁判是我韩家的,太医也是韩家的,你真以为你能赢?”
“哼,没想到你真的下了毒。”萧无赦捂住胸口开始筹备一场好戏。
“对啊,就是下了毒如何?就凭你一个没身份的就是死了又如何?”韩文思说着大笑了起来。
萧无赦一把推开了赵太医跳下了比武台,这台下台上的人都蒙了,“这是认输了?”
“他们说了什么?”
“这是出什么事了?”
萧无赦跳下比武台之后,走到了皇帝五米处作揖道:“在下有一物想呈给皇上。”
“哦?”皇上看过那么多次的比武,从先皇在世时他便来,如今看过的也有五六场了,可是萧无赦确实是个新鲜的人。
“你便说说看。”皇上饶有兴致。
萧无赦掏出了那珠子,不得不说,这珠子是个好东西,杀人放火必备。
“这是何物?”皇上指了指珠子,侍卫们纷纷警戒了起来。
萧无赦不语,只是播放了刚刚的片段。
“你那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裁判是我韩家的,太医也是韩家的,你真以为你能赢?”
“对啊,就是下了毒如何?就凭你一个没身份的就是死了又如何?”
这些话一出,不只是观众席上的人激动了,就连皇上都有些坐不住了,这话说的岂不是要谋逆?
韩文思哪想过萧无赦还有这招,顿时慌了神从比武台上跳了下来,跪下道:“皇上开恩,小的实在没有忤逆之心!”
“滚下去!不要脸!”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韩家的裁判也不做数!”
“快下去,皇城不需要这种人!”
“赵太医是你家的?岂非是谋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把韩家定了罪,皇上是何等的气愤,这人想要的可是他的皇位。
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说出这种话,若是在家里岂非是商量着怎么把他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