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岳泽气愤的说到:“我还不是被你们苗疆的宝力格给坑了,你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
毛和尔听到宝力格这个名字皱着眉头:“冯相怎么会用他呢?他这个人只要自己得利什么事情都敢做!但学艺不精,苗疆之毒,他自己根本制作不出新的品种,只能偷学别人的成果!”
“就这样的人,还想成为苗疆大部落的统领者,还梦想有一天要统一苗疆呢!”
冯岳泽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要不是朝廷军队屡战屡败,怎么会贴出告示,把他招来了,我在苗疆也没有线人,根本无从得知,只有你了解,还时常找不到你!”
毛和尔赶紧说到:“我四处游厉,想了解更多的毒物,但是任何地方的毒物,都不值得一提,任何一种都没有苗疆的毒厉害!所以你找不到我,我肯定在别的地方寻找毒物呢!”
“最近,我回苗疆去了,想制造出更多的新的毒!我却发现苗疆已经大变样!原先五大部落都不复存在了,苗疆被一人统领着,已经归属一人了!”
冯岳泽闻言一惊:“何人如此厉害,居然统一了苗疆?”
毛和尔摇了摇头:“此统领者年龄还小,我根本不认识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有何能耐成为苗疆的统领者!”
“我也有所打听,听说是我们这里去的人非常厉害,好像还带着面具,他们都管他叫面具将军,是他帮助这个小孩统一了苗疆,而且大部落和五部落的首领都归他统领,二、三、四部落的首领都已经死去多时了!”
冯岳泽闻言心里默念着面具将军,他看向毛和尔:“他是何人?”
毛和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何人!”
冯岳泽皱着眉说到:“希望不是敌军的人!”
毛和尔赶紧问到:“冯相,你中的是什么毒,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
冯岳泽告诉了毛和尔,宝力格告诉他这个盅虫是什么!
毛和尔闻言摇了摇头:“这个宝力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盅虫都已经是老掉牙的东西了!”
冯岳泽问向毛和尔:“我现在这样,能治好吗?”
毛和尔点了点头:“可以的,既然是盅虫所伤,我会用盅虫给您治伤!”
冯岳泽赶紧说到:“那请你快点给我治伤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做!”
毛和尔说到:“明天我来给您治疗,我现在回去制作盅虫!”
第二天,毛和尔给冯岳泽治好了内伤。
冯岳泽从床上下了地,溜达了一圈,自己的内伤终于好了。
他高兴的看向毛和尔:“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还得在床上继续躺着!”
“我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毛和尔对着冯岳泽一抱拳:“遵命!”
冯岳泽想到了宝力格,他微眯着眼睛对毛和尔说到:“有什么盅毒能把人折磨的苦不堪言?”
毛和尔想了想,然后回到:“有一种盅毒,能先让人感到冷的要死,然后再是身如火烧,之后身体一点点的溃烂,而且疼痛难忍,最后五脏被啃噬,人最终会变成一滩血水!”
“一般人都忍不过溃烂那一关,您是想给宝力格用?”
冯岳泽点了点头:“居然在盅毒上和我玩计谋,那么我就让他死在盅毒上,现在你也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就毫无用处了!”
“你速速去准备,我一会儿就让他去阎王殿报道!”
自从冯岳泽受伤以后,宝力格就被人控制在了客栈。
不一会儿,他的客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传话的士兵对里面的同僚说到:“冯相让你把宝力格带回丞相府地牢里!”
宝力格一听,心里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带自己去地牢,难道冯岳泽对自己受伤一事还耿耿于怀?
对于子盅被破解,母盅也跟着自暴,他确实是知道的。
他以为冯岳泽年龄大了,肯定会经受不住盅虫带来的伤害。
结果他的身体居然如此硬朗,只是内脏受了伤,并未伤及性命。
可他应该一直躺在床上才对,五脏受伤严重是不可能这么快好的,怎么说也得养个一年。
怎么现在他能去地牢审讯自己呢?
他想到这里,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混身上下开始不停的颤抖。
自己想不抖都不行。
看守宝力格的士兵听到后,立即喊到:“走吧!”
宝力格看着士兵不屑的眼神,虽然生气,但已没有任何资格。
他看着士兵哆嗦的说到:“冯相想要我去地牢做什么?”
“我站不起来了!”
士兵早已看出宝力格被吓的全身颤抖,他这么说也只是讽刺他而以。
“冯相的旨意,岂是我们能够猜测的?”
“站不起来啊,那好办啊!”
他说完就对外面喊到:“兄弟们,这位异士站不起来了,需要我们帮忙!”
外面的士兵听到后,立即走了进来。
他们也不管宝力格受不受的了,他们拽着宝力格的手腕就往外拖。
宝力格看着他们如此对待自己,心中愤恨不已。
但虽如何也不及心中的恐惧。
客栈内的所有客人都回头看着被拖出来的宝力格。
宝力格接收到他们的眼神,羞愤之心溢于言表。
而且自己被拖的腿脚好疼。
他想站起来自己走路,但是腿脚还是不好使。
这些士兵把宝力格拖到外面后,又把他的双手系上绳子。
然后绳子的另一头挂在了马的脖子上。
宝力格一看,这是要用马拖自己跑啊!
他赶紧大声喊到:“冯相是让你们把我带过去,可没说如此对待我!”
出主意的士兵俯视着宝力格:“你以为你这次去地牢,还能出来吗?哈哈,叫你如此对待冯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说完这句话,就对其他士兵说到:“走!”
然后就听到马的嘶鸣声,然后向前奔去。
宝力格被拖在后面,混身上下疼的要命。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身上的衣服就磨破了。
他的皮肉也渐渐出现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