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岳泽一挥手:“你们都先到远处等待,我和贤侄有话要谈!”
孙恩泉疑惑的看着冯岳泽,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还要屏退左右?
冯岳泽向前一步,看着孙恩泉不解的眼睛,他心里默念着宝力格教他的话术。
因为他的身体内部也吃进了一个母盅,进入孙恩泉身体里的是子盅。
孙恩泉看着冯岳泽只是看着他,并不言语,心里非常不解。
片刻过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眼睛也越来越模糊,自己的意识也逐渐的丧失。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他突然想到冯岳泽奇怪的举动,还有喝进嘴里的那一粒东西。
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被冯岳泽下药了。
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呢?
孙恩泉想明白了,也晚了,只怪自己太年轻了,防人之心缺失。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恩泉的眼神看向冯岳泽就带着一种死心塌地的跟随。
冯岳泽看着孙恩泉的眼睛,知道他身上的盅毒发作了。
他命令着孙恩泉:“去宁王营地,杀掉所有的乱臣贼子,一个不留!”
孙恩泉点了点头:“是!主人!”
他说完就回过头,骑上了战马,领着两千士兵向宁王营地进发。
……
宁王营地。
“主子,沿海来信了!”殷一走进了江冉的屋内,把信递给了他。
江冉看着来信,嘴角微扬:“沿海那边又收了一万的兵力,但也告知我,让我们帮助把他们的家人也救出来!”
“这可真是个大工程!”
他看着此信,一半喜一半忧。
殷一看着江冉一会儿高兴一会皱眉的:“主子,是否在愁这些家人往哪安置呢?”
江冉点了点头:“没错,两万个士兵的家人,一家几口数量不定,沿海七城,如何能容的下?”
殷一闻言也纠结着眉头:“那要如何是好?”
江冉思考了一会儿,拿起了笔大手一挥写好了一封信。
“去把这封信送回沿海,只能如此做了!”
殷一不解的问到:“什么方法?主子能否告知属下!”
江冉告诉殷一:“我让他们集结兵力,让他们以宁王的旗帜扩大沿海的区域,以沿海七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如果愿意归入宁王营帐的,就收编,并在各城兴建更多的民房,供送去的百姓居住!”
“我现在去找宁王,让宁王下令所有的已属于宁王之城的城主建造民房,这样把百姓分散开来,就都能容下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向燕旭尧的屋子走去。
“宁王,有一事要和您相商!”江冉看着燕旭尧微皱着眉头。
燕旭尧看着江冉如此表情问到:“将军如此表情,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江冉点了点头:“沿海七城城主来信,说朝廷的督尉赵怀南带着一万军队去收复他们,结果也是和孙校尉一样的意思,投奔了您的营帐下,也要求把他们的家人救出来!”
“加我们这边一共两万人的士兵,他们的家人如果都送至沿海七城,根本容不下,所以如果让大朔国所有归属宁王的城,立即建造民房,把这两万人士兵的家人分开送往!赵怀南军队的家人都送往沿海,我们这边的士兵的家人都送入各个城!”
燕旭尧听着江冉的话,也觉得确实是个问题。
必须把士兵们的家人安顿好,他们才能安心的待在营地里执行任务。
燕旭尧点了点头:“将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即刻向各城城主修书一封,你只需把救回来的家人按你的想法输送各处!”
江冉对着燕旭尧一抱拳,就要退出去。
燕旭尧看江冉要出去赶紧说到:“将军请留步,我正好有事也要和你相商!”
江冉看着燕旭尧说到:“宁王,请说!”
燕旭尧叙述着他收到的消息:“现在冯岳泽向皇帝进言,因为这几次的失败,朝廷兵力穷困,所以向大朔国内所有城的百姓家中,只要是健康男性就要征兵效力于朝廷,现在已经弄的百姓怨声载道,我觉得我们是大举进攻的最好时机!”
江冉点了点头:“我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我也认为是我们拿下所有城直逼京师的时候了,只不过我现在要安排好士兵们的家人,所以现在还不能出兵攻打,等这件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就集结兵力,向京师进发!”
燕旭尧点了点头:“好!”
江冉回到了自己屋内,正要叫来殷四向国内所有的势力通知自己的命令。
殷一焦急的走了进来:“主子,孙思武家出了点事!”
江冉到听殷一的话,微皱着眉头:“出什么事了?”
殷一赶紧把接到的消息告诉江冉:“孙思武的儿子孙恩泉,听到了父亲战死的消息,向皇帝请缨出战,已经离开京城了!”
“而且冯岳泽还单独找了孙恩泉谈话,不知道谈的什么内容!”
江冉微微皱着眉头,他思考过后,对殷一说到:“你把孙校尉还有殷四叫来!”
殷一退了出去。
片刻过后,殷四先走了进来。
江冉看向殷四:“你去这最近的入川阁传令,让所有入川阁的人去京城解救士兵的家人,把这个名单上所有的家人送至沿海,之前给他们的名单的家人,送到现在这个单子上写的指定的地方!”
殷四接过江冉手中的单子,退了出去。
孙思武来到江冉的屋内,对江冉一抱拳:“将军,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吗?”
江冉摇了摇头:“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儿子知道你上战场战死了,向皇帝要了兵,前来这里为你报仇!”
孙思武一听,惊讶的喊出声:“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情?”
江冉告诉孙思武:“昨天早上的事情!”
孙思武火气冲天:“这个孩子真是的,仗着自己精通各种武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还向皇帝要兵,我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我有什么结果,都不要他再踏上我的路,这就是不听,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