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力格想到自己这是被袭击了?
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
他被抓进了牢房。
随即,他的眼光就定格在了主位上的冯岳泽身上。
冯岳泽看到宝力格皱着眉头看向自己。
他嘴角一挑:“醒了?”
宝力格的大脑不停的运转着。
冯岳泽为什么抓我?
有什么目的?
那天见过安康帝之后,他听的出来,那个李蒙文是冯岳泽的人。
他今天把自己抓来,难道是为了给李蒙文报仇?
宝力格慢慢的坐了起来,微眯着眼睛质问着冯岳泽:“冯相,为什么要抓我来此?有什么目的?”
冯岳泽不慌不慢的说着:“你猜不出来,我为什么抓你来吗?”
宝力格眼珠转了转,他在人家的手里,不能太硬气了。
他的脸面立即表现出很委屈的样子:“冯相,如果是因为李蒙文李将军的事,真的不能怪小的!”
“我尽心尽力的为皇上办事,他却无缘无故的坎断了我的手臂,我气愤也实属正常啊!难道冯相就因为这事儿要为难小的吗?”
冯岳泽的双眼就一直看着宝力格,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并没打算说一句话。
宝力格看到冯岳泽没有任何接话之意,自己都如此讨好了,还要自己怎么样呢?
他赶紧正下身跪向了冯岳泽:“冯相,看在我失了一条手臂的份上,不要为难小的了!”
冯岳泽讽刺着宝力格:“你不是要控制皇帝为你所用吗?怎么会如此求我?”
宝力格一听,心底一颤,知道一清仙子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冯岳泽了。
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敢出卖他。
看他出去后怎么折磨她。
冯岳泽看宝力格半天没有声音,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不要再想着出去后,去折磨皇贵妃了!因为皇贵妃现在是我的人,她正在为我效力!你觉得你今天还能出的去吗?”
宝力听到冯岳泽的话,知道自己的梦又破碎了。
他的大梦就这样被一清仙子给毁了。
他不止未报仇不说,还损失了控制皇帝的机会。
真是太可恨了,为什么每一次老天都不站在自己这边。
宝力格心底问着苍天,但也不能不解决目前的事情。
“冯相,不要听皇贵妃胡说,小的怎么有那个胆子!”
冯岳泽哈哈一笑:“哈哈哈,怎么?到现在了还不跟我说实话吗?你以为你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你不是来自苗疆吗?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解决不了敌军的毒物?”
说完这些话,冯岳泽的眼睛里透露着狠毒:“就因为你如此无能,害的老夫又损失了一员大将,现在把你碎尸万断,都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宝力格听到冯岳泽的话所带来的消息,难道李蒙文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死了好啊,居然敢坎断自己的手臂,这下死在自己前头了。
冯岳泽看到宝力格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幸灾乐祸。
他看着宝力格,在心里默念了几句。
宝力格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什么东西啃咬一样,疼的他喘不上气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宝力格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看自己的状态,应该是中了盅毒了。
自己何时被人下了毒?
想来想去,只有自己被打晕后,才有机会被人下毒。
他想到了冯岳泽。
他赶紧冲冯岳泽喊到:“冯相,请住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冯岳泽立即又在心里默念了几句。
宝力格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冯岳泽凶狠的看着宝力格:“李蒙文死了,你知道这个消息很开心是吧?”
“这个疼痛,就是要告诉你,对本相大将的死如此幸灾乐祸,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宝力格赶紧说到:“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李蒙文坎下小的胳膊是应该的!小的再也不敢对他不敬了!”
冯岳泽听到宝力格低头认错的话语,他倾身向后,靠在椅子上。
他的右手食指敲打着椅子扶手,慢悠悠的说到:“说吧,你和皇贵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详细过程!”
宝力格缓过来后,就赶紧正身跪在地上。
讲述着他和皇贵妃是怎么认识的,以及之后的过程。
冯岳泽听到皇贵妃居然这么肮脏,居然成了乞丐的玩物,他的心底里恶心的要命。
这皇帝还和她夜夜欢好,他一想到这里就想吐。
还仙子呢,都污辱了这个名号。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把她弄了回来,她受了伤无法自己泡药浴,肯定是宝力格帮的她。
那么……
他好奇的问向宝力格:“你也是和她夜夜欢好吧?”
宝力格赶紧摇了摇头:“小的只是一次没忍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冯岳泽嘲讽的说到:“如此肮脏的女人,你也能和她欢好,看样子,你是什么都不挑啊!”
宝力格听着冯岳泽的讽刺,虽然心里恨的要命,但自己的命在他的手里,只能忍受着。
冯岳泽看到宝力格不再言语,也不再说这个让自己恶心的话题。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全过程,留着你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宗卿,动手吧,送他一程!”
宝力格听到冯岳泽如此说,赶紧焦急的爬向他,大声的喊到:“冯相,小的还有用,千万别杀了小的,小的还有很多没用的招数,可以帮助冯相!”
冯岳泽其实就是等着宝力格求自己。
他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倾身向前看着宝力格:“你能帮助我?你能帮助我什么呢?”
宝力格赶紧说着一些他的能力,以确保自己还能活下去。
“我……我可以制作让人绝对听话的盅毒,只要人吃上后,他虽然还是像以往正常行事,但一遇到主人的命令只有服从,绝不反抗,主人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让他自杀,他也会立即举剑自杀,绝不反抗!但是您也得吃上盅毒,您吃的是母盅,他们吃的是子盅!”
冯岳泽听着他的话,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