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完事儿后,穿好自己的衣服,垂下眼睑看着惨不忍睹的尼露,面无表情的说到:“看在你为本首领带来了这个女人,又为本首领服务的份上,就放你回去了,你回去告诉你的父亲,想要再见阿依慕,就双手奉上五部落。”
说完他就大步向前走去,不再去管尼露的死活。
尼露空洞的双眼看着房顶,心里的恨意像洪水一样波浪涛天。
原来自己的一切计划,在孟和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只是在耍着自己玩。
本以自己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结果赔上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不说,阿依慕也已经知道是自己出卖了五部落。
父亲将来也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我还有活路吗?
可是不回五部落,自己要回哪里呢?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万一再碰到别有用心的人,自己的处境会更惨。
五部落里最起码还有疼爱自己的母亲。
万一阿依慕在见到父亲之前就死了呢?
尼露想到这里,忍着浑身的疼痛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孟和真不是人,看着自己身上的紫红,显示着刚才他有多么的用力。
她扶着墙壁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门口的士兵在看到她后,都被她脸上的伤痕吓了一跳。
但一想到他们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声音,眼神都带着炙热看着尼露。
尼露看懂他们的眼神,用力的捂了捂自己的衣服。
她一路蹒跚的走回了五部落,好在一路上没有碰到不怀好意的人。
她趁着五部落的人不注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尼露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泽依同。
眼泪如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泽依同听到门响,知道是自己女儿回来了,刚才来找她,她还没有回来,所以就在她的屋里一直等她。
她一回头看到尼露满身脏污,而且脸上还不停的淌着血,吓的她眼泪也流了出来。
泽依同赶紧跑向尼露:“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弄成这样?这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尼露赶紧扑紧泽依同的怀里,失声痛哭着。
她边哭边喊:“母亲,我恨那些人,我恨那些人!我要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泽依同也边哭着边点着头,然后说到:“走,去你父亲那里,让你父亲为你讨回公道!”
尼露一听赶紧拽住自己的母亲泽依同:“母亲,我不要去,我不要看见他,不要!”
泽依同看到自己的女儿反应这么大赶紧安抚着:“不去,咱不去!来,娘给你看伤口,给你上上药!”
泽依同从柜里拿出药箱,拎到尼露的跟前,然后她抬起尼露的脸。
这一看不要紧,泽依同的双眼木的睁大。
“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这都见骨头了!你好歹是五部落首领的女儿啊,谁会对你下手这么狠!”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你的父亲,杀了这个可恶的人!”
尼露拽住泽依同:“母亲,不要去,是咱们的贵客还有姐姐让人这么做的,父亲最疼姐姐,不会怪她,那位贵客的男人也武艺高强,父亲都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泽依同不依不挠的说到:“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女儿,也不能欺负你欺负到如此地步!”
泽依同赶紧拿出止血药,为尼露擦拭了脸上的伤口。
还没等她去找乌恩其,乌恩其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来。
泽依同和尼露同时回过头,看着乌恩其满脸乌云的站在门口。
“你俩给我来议事厅一趟!”
他说完变转身走了出去,都没有问一句尼露怎么会如此情形。
泽衣同给尼露的脸上包扎上后,又给尼露换了身衣服,发现尼露满身的红紫。
她更加惊恐的说到:“你身上怎么会这么红紫,你不会?”
她说到此处,又看向尼露的两腿之间,发现两腿之间的红色已经凝固。
泽依同愤恨的哭出声来:“尼露,你的那个姐姐如此狠毒,怎么会放任恶人如此对你,你失去了清白之身,将来还有何幸福可言,不行,我非要为你讨回公道不可!我要让阿依慕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赶紧给尼露换完衣服,领着她来到了议事厅。
泽依同和尼露抬头看去,发现今天议事厅里的人真全。
乌恩其、古赞丽,还有各位长老,以及客人江冉和他的部下。
泽依同看着如此阵仗,不知道发生的何事。
但一想到女儿受到如此欺侮,愤恨的双眼冒着火,冲乌恩其喊到:“首领,大家也都在,正好,你们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阿依慕和客人卫舒玉如此欺人太甚,将我姑娘伤成这样。我要将他俩碎尸万断!”
乌恩其一听泽依同恶人先告状,火气瞬间冲至胸口。
他一拍桌子:“我倒想要将你们俩人碎尸万断!”
泽依同看乌恩其如此说话,更加气愤:“我们娘俩做什么事了,你要如此对我们?现在受到伤害的是我女儿尼露,你还是她父亲吗?”
乌恩其看向尼露:“你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尼露听到乌恩其这么说,害怕瞬间占据了整个心脏。
难道,父亲知道了?
阿依慕还没有回来,他怎么会知道?
泽依同看了一眼尼露,然后回过头喊到:“我女儿温柔可人,又不会武艺,她能做什么?”
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是为了袒护你的大女儿才如此对待尼露!不只阿依慕是你的女儿,尼露也是,你如此偏心,对尼露公平吗?”
乌恩其闻言说出了一句让在场人都非常惊讶的一句话:“公平?泽依同,你还敢跟我谈公平,你敢说尼露是我的亲生女儿?”
泽依同心底一慌,半天没有回答出一个字。
尼露听到乌恩其如此说,惊恐的看向泽依同,从自己母亲的眼里看出了慌乱。
她心脏仿佛停止了一样,让自己无法呼吸。
看母亲的反应,自己真的不是乌恩其的女儿,怪不得这么多年,首领从来没疼过自己,正眼也没看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