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听着将军的言词,一时无法反驳,憋的脸通红。
她看到门口围观的乞丐们,自知再在这里待下去,会更难堪。
她一甩袖子,向外走去,没成想自己却成了被唾骂之人。
赵清漪路过这群乞丐的时候,这些乞丐不停的向她吐口水。
她恶心气愤到极点,一边拿手帕擦着身上的口水,一边向护卫兵怒喊到:“你们这群人怎么做事的?”
而这些护卫兵没有一个看向她,当她根本不存在。
赵清漪气愤到了极点,又拿这些人无可奈何,转身赶紧走了出去。
卫舒玉嘴角微扬的看着赵清漪愤恨的身影,这才刚刚开始。
回到了营地。
赵清漪命护卫兵们给她准备了好几桶的水,她把自己洗了好几遍,还总觉得身上有那些乞丐的臭气熏天的味道。
她一直洗到了晚上,还没有出来,一直在水里泡着。
卫舒玉好笑的看着赵清漪的屋子,这是要把自己的皮肤洗掉吗?
该自己上场了。
她恢复自己的本来面貌,穿上准备好的大红色衣服,又把头发全都放了下来,只露出来两只眼睛,脸上还抹了几层厚的粉。
赵清漪只顾着清洗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看到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忽然,窗户打开了,卫舒玉就站在窗户那里看着赵清漪。
赵清漪听到窗户响,心里一惊立即回头。
看到披头散发穿着红衣服的卫舒玉,大喊一声:“鬼啊!”
卫舒玉咧开嘴哈哈笑着,然后用颤音说着话:“赵……清……漪,你……害……的……我……好……惨……啊!”
赵清漪定睛在卫舒玉的脸上,看到是卫舒玉,也不顾自己一身不挂的身躯,立即跳出浴桶,跳到了床上,缩在角落里。
卫舒玉称赵清漪转身跳上床之际,又飘进了屋子里。
她来到桌前的蜡烛跟前,蜡烛照着她的脸,更加恐怖吓人。
赵清漪看到卫舒玉飘进了屋里,哆嗦的更厉害了。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是我害的你,你要找就找那八个男人!”
卫舒玉用尖锐的嗓音笑着:“哈哈哈,找……那……八……个……男……人,不……都……是……听……你……派……遣……的……吗?”
“我现在就要为自己报仇!”她又用快速的语调说着话。
赵清漪被快速的话语吓的用手挡着前面:“你别过来,谁叫你缠着冉哥哥,他又那么爱你,你凭什么,你一个农家女,有什么资格站在冉哥哥身边,只有我有资格守在他的身边。”
卫舒玉又尖锐的笑着:“哈哈哈,你有资格?你恶毒之心,昭然若揭,你能配的上他吗?”
赵清漪被卫舒玉拆穿,恶毒的喊到:“你必须死,必须死,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卫舒玉又笑着到:“那就来和我做伴吧,来吧!”
赵清漪闻言边往后退边恐惧的喊到:“我不要和你做伴,我不去!”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卫舒玉听到屋外的脚步声,立马闪了出去,躲在了将军的屋内。
赵清漪只顾着喊人来,却忘了自己未着寸缕。
护卫兵们进来后,都愣愣的看着赵清漪的白皙的身躯以及胸前的那两个高耸的圆润。
赵清漪再未听到卫舒玉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看向屋内。
她看着护卫兵们都愣愣的看着自己,赶紧低头看向自己。
随后,她“啊”的一声叫喊,大喊着让护卫兵们出去。
赵清漪赶紧用被捂住了自己,她白嫩的身体就这么被护卫兵看了去。
她随即又想到了卫舒玉,愤恨的眼神喷射而出。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的被护卫兵看了去。
死了都不安生。
……
将军屋内。
卫舒玉告诉冒充朝廷将军的殷三,让他修书一封给皇帝,把赵清漪在这抹黑了皇帝的这些事情都写在了信里面。
从这天以后,赵清漪每每路过护卫兵的时候,这些护卫兵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赵清漪的心简直要疯狂了。
而且每天晚上,赵清漪都能看到卫舒玉来找自己。
她的精神也有些要崩溃了。
过了几天,安康帝下了旨意,让一清仙子赵清漪回京。
赵清漪这一阵被护卫兵的眼光,以及卫舒玉每天晚上来找她,已经弄的精神崩溃,错乱不堪。
她接到安康帝的旨意,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收拾,就如逃命一般离开了营地。
也没有让任何护卫兵护送她,不然也不会发生让她一辈子都痛苦的事情。
赵清漪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路上,分不清方向。
她多少个时日都无法好好睡眠,眼神有些迷离。
不远处一个曾经站在门外看着自己的同伴能否被救活的乞丐看到了赵清漪。
他招集其他同伴,示意他们看向赵清漪。
这个乞丐愤恨的看着赵清漪对同伴说到:“这个女人见死不救,老六就那么死去了。还什么一清仙子呢!狗屁!”
他又看看周围,然后对着同伴说到:“她就一个人,咱们上去把她抓来,她不是厌恶咱们身上的味道吗?那咱就让她闻个够!她不是不愿意碰咱们吗?那咱们就好好碰碰她!”
随后,他们几个就出现在了赵清漪的周围。
赵清漪看到他们围住自己,惊慌的说到:“你们要干什么?”
提议的乞丐说到:“一清仙子,你说我们要做什么?我们的老六,你明明能救的了,你却说救不了,还嫌恶我们,我们当然要为老六报仇啊!”
赵清漪害怕了:“你们老六不是我害的,我也不是不愿意救,我……压根就不会解毒!”
提议的乞丐一脸不信的看着赵清漪:“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皇帝身边的药师,不会解毒?”
然后,他冲其他人说到:“兄弟们,把她抬到咱们的窝巢里!”
赵清漪立即想往回跑,却被这些乞丐们抓住,又被其中一个人拿着破布堵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