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玉一低头:“是将军,现在打仗,物价都提高了,实不相瞒,看到那些病患因为打仗不小心被伤,小民不忍就无偿救治他们,小民……已经身无分文,看到公告,特来赚取生活费用。”
将军微眯了下眼睛,此话倒是合情合理。
“那你是哪里人士?我看你不像本地人!”
卫舒玉低着头,内心有点紧张。
“小民确实不是此地人,而是边远小城的,因家里人都已经不在了,特来此地寻亲戚,可到了这里数月,亲戚早就不在此城了,又因为花钱救治那些伤患,所以……无钱回家,也无钱……吃饭”
她故意说的有点断断续续,为的就是营造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将军垂下眼帘,无家人,无亲戚,却是让人查不到的好方法。
很有敌人混进来的一些伎俩。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就留下吧,看看她到底是真没亲人,还是敌人的探子。
随即将军抬起头,嘴角一挑:“那过来给本将军看看吧,如果治疗好了,你会成为我们这里的郎中,除了这赏金百两,每个月还会有俸禄。”
卫舒玉听到此言,知道将军还在怀疑她,是想让她自己露了马脚。
她露出不愿意的表情:“将军,我只想治好你拿到该得的赏金,我不想留在军营里。”
将军闻言眉毛一抬:“你不是缺银子用吗?给你找个每月有俸禄的事让你做,你即没亲人又没亲戚,解决了你的问题啊,这样不是更好吗?”
卫舒玉赶紧作揖到:“将军,可问题是我志不在此,我喜欢在各地行走,自在无拘束,可在军营里……”
他又赶紧一低头:“希望将军收回成命!”
将军双眼盯着卫舒玉,大脑却在思考,是真不想留在军营,还是欲擒故纵?
他立马一拍桌子:“好大的胆子,让你在军营里行医是你无上的荣誉,现在大战在即,为朝廷鞠躬尽瘁是每个子民的义务,你还在这里推三阻四,活的不耐烦了!”
卫舒玉赶紧跪下表现的瑟瑟发抖:“将军息怒,小民……无意惹怒将军,而是实在不适应军营中的生活,请将军开恩,为您治好病症后,放小民归去吧!”
将军看到发抖的卫舒玉,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卫舒玉看到将军半天没有出声,知道他正在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奸细。
将军考量了一下,如果她真能治好自己,要比那些从宫中带来的太医要好太多了。
以后军营内有了她,受伤或者疾病就高枕无忧了。
如果她是奸细就除掉,如果不是就可以为自己军队服务,说什么也不能放走了。
他思考过后,威严的说到:“两条路,要么在军营当差,要么拉出去斩了!”
卫舒玉一听,心里一喜,但不能表露出来。
她哆嗦的说到:“将军……我不想死,那就第一条路吧,如果将来有更好的人选,希望将军放了我!”
将军又命令到:“赶紧过来给我治病。”
卫舒玉满脸愁容的站起身,来到将军的跟前,把手放在他的脉搏上。
片刻过后,卫舒玉对将军到:“将军身体很强壮,就是最近征战伤到了内力,而且身体压力过重,需要放松。”
“小民要为将军行针,希望将军配合一下!”
将军不解的看着卫舒玉:“行针?那是什么?”
卫舒玉低头解释到:“这是一种治疗方法,疏通身体脉络!”
这时,旁边将军的贴身护卫凶悍的对卫舒玉说到:“你不是要害将军吧,如果将军有什么问题,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卫舒玉赶紧哆嗦的回答到:“将军,我哪敢呀,我还要保我的小命呢!”
将军抬手示意他的贴身护卫:“让他来吧,给他个胆子也不敢!”
卫舒玉拿出针后,让将军面冲下的趴在床榻上。
然后对将军嘱咐到:“将军,这种治法,需要三个疗程,三天一次,也就是九天,这九天最好是十五天之内,都不要使用内力,让你的身体充分恢复和休息好!”
“饮食上要吃清淡的,肉类和辣的都不要吃!”
一行针过后,将军坐起身,确实感觉到身体的内力恢复了不少。
他微微一笑对着卫舒玉说到:“不错,看赏!”
卫舒玉低头作揖:“谢将军!”
将军又对他的贴身护卫下着命令:“去,领她去我隔壁的房间,以后那个房间就是她的!”
卫舒玉一听,这是要监视她啊。
贴身护卫领着卫舒玉来到旁边的屋子,让她在这里休息,并告诉她有什么事会通知她。
卫舒玉点了点头,关上门后,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个将军太精明了,本以为先进这里,然后再想办法和江冉接头。
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必须先打消将军的疑虑,才能安全的和江冉见面了。
……
宁王营地。
“无名将军,您快出来看看,有个未着寸缕的没有面目的女人,被人推到了这里!”一名护卫兵报告着。
江冉微皱着眉头,女人?
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赶紧走出屋子,来到了女人被放置的地方。
江冉从上到下看了一眼,发现女人肩部的背后压着一张纸。
他命人把那张纸给他拿过来。
他看到了地上女子痛苦的被害过程。
然后他们又把此女子送到他这里来,是要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卫舒玉。
以卫舒玉的聪慧,不会轻易死去,再者还有绿腰呢!
所以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卫舒玉。
根本不可能!
这个人是个替代品。
既然对方想玩,那就陪他玩一玩。
江冉想到这里,气愤的把信一撕,威严的喊道:“把这个八个给我抓起来。把姑娘的尸首给我抬进屋里!”
一群护卫兵上前,把八个男人抓了起来。
八个男人大声喊到:“为什么抓我们,我们只是负责送这个女人到这里而以!”
江冉无视几个男人的喊叫,满眼悲恸的跟着尸首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