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双道:“舒柔,你与这种人这么客气做什么,直接将她带到舒伯母面前,到时候伯母自会处置她们。”
粗壮女子拖动着身子,连忙往后躲,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光。
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是舒柔!是舒婉唯一的嫡女,未来的舒家主。她真的很想扇自己几巴掌,真是眼睛白长了,这么高贵的人,居然没有认出来。
她痛哭流涕:“舒少主 您就饶了我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傅定宜奇怪的说道:“你再也不敢什么了?本少主只是将你带到母亲面前识别一下罢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像是安慰粗壮女子:“若你真是母亲的属下,那也算是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让你在母面前露露脸。说不定你还能被提携。这是属于你的机遇。”
粗壮女子连连摇头。什么千载难逢的机遇,这是送去人命的风险!
她惊恐的尖叫道:“我不去,我不去见舒婉!别带我去。”
柳双双失去了耐性,直接一把将这粗壮女子提了起来,欲往外头拎去。
粗壮女子惊慌失措,抖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柳双双的束缚,却是动弹不得,被压制住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傅定宜在旁边提醒道:“我们抓你走呢,也不是什么为难你,而是为了确认你到底是不是母亲的手下而已。若你不是母亲的手下,那我们又何必祝抓你走呢。”
粗壮女子像是看到了希望,惊慌失措之下,连忙喊道:“我不是舒丞相的手下,我不是!你们可以放了我了吧,你们快放开我啊。”
傅定宜似笑非笑道:“你真不是母亲的手下?那你之前为何要说你是母亲的手下?”
粗壮女子哭的涕泗横流:“我不是故意的,你以为我想要在你们面前说自己是舒丞相的手下吗?我这么做还不都是……”
说到这儿,她像是警醒了过来,神情警惕,急忙收住了话语。
傅定宜见她停住了话,紧迫着她问道:“还不都是因为什么?”
粗壮女子紧闭着嘴巴,像是若是傅定宜逼着她说,她就宁可自尽也不会出出来。
傅定宜知道此时即使逼着粗壮女子说,粗壮女子也不会说出来的,这些隐秘的事情,那些主使人都会严令禁止。
她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道:“那就是说,你大着母亲的名声,却做着这等腌臜丧尽天良之事。且还污蔑了母亲的名声,往母亲身上泼脏水!”
柳双双也道:“我就知道舒伯母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让她派手下来压榨百姓,还不如杀了她。你这个腌臜奴仆,说,你是谁派来的。”
粗壮女子瞬间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为了避开被抓到舒婉而说出的实话,却又被这两人给利用了。
现在的罪名,是方才她自己亲口承认的,即使想要耍赖,却在权利上斗不过她们。
有种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
如今的对策,只能是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可千万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否则即使舒柔饶了她,上头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有气无力的辩解道:“没有人指派我,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因为报了舒丞相的名头后,就没有人敢反抗了。即使有人有意见,也绝对不会让官员知道。”
傅定宜勾起嘴角,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你撒谎了,那我们就绝对不会饶了你。即使你上头的人饶了你,我们可不会。”
“而且你若是将是谁派你来诋毁舒丞相的人给说出来,我们就可以保证你不会收到任何伤害,也会派人来保护你。”柳双双道。
粗壮女子无力而苦涩的摇了摇头。落到这个地步,只能怪她自己不长眼睛,低估了这两人的身份,加上今天运气不好,这才落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们还是直接杀了我吧,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的用舒丞相的名头,来做进坏事,且还诋毁了舒丞相。我罪该万死。”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等着一丝。
傅定宜和柳双双没有逼她,最终只是让粗壮女子归还之前收的老百姓的保护费,赔偿这对中年夫妇的桌椅餐具费用。并且亲自上门,对那些误会了舒丞相的人解释哦清楚事情的原委。
……
等那些挑衅的人都走了之后,柳双双不禁问道:“那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诋毁舒伯母,铁定是不会是她自己想着这么做的,定然是背后有人支持,她才敢这么做。”
傅定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柳双双不禁有些急了,道:“那你都知道,你怎么还就这么轻易的放那人走了?依我的话,我会将这人严刑拷打,直到她讲幕后主使说出来为止。”
“因为我大致猜到了幕后主使者是谁了。且那人是不会说出她的幕后主子的,即使你打死她,她也不会说的,若是逼她逼急了,说不定她还会咬舌自尽。”
傅定宜淡淡的与柳双双解释道,这种人,她在大燕国也见识了不少,且即使你此时问出来,也拿那幕后黑手没有办法。
柳双双见傅定宜毫不慌乱的模样,胸有成竹,心里也是好奇,不由得问道:“那幕后主使者是谁?”
傅定宜神秘一笑,道:“先等我确认一下,待会儿回去的路上再与你说。”
她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身边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位黑衣女子,她在黑衣女子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之后,那黑衣女子便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柳双双好奇的看着,心里如猫爪似的痒痒,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既然傅定宜说待会儿会告诉她,那她便再等等吧。
傅定宜走到中年夫妇的面前,道:“之后那些人应该是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了,若是他们再来收取什么保护费,你就来舒府找我,我来给你们做主。”
中年妇女感激的说道,她差点都要跪在地上了,傅定宜连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