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道:“不负公主嘱咐,白封都将公主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
“好。”傅定宜道,“最近朝廷中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她已经在女子国三周多的时间了,父皇应该早就收到了她被人劫走的事情了,周瑾轩既然敢跟着她一起来到女子国,定要在走之前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好了。
白封回答道:“属下已经将宋斐公子带到了女子国宫外的一间客栈,公主随时都可以去见他。属下也已经将公主的信交给了燕皇。”
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傅定宜,道:“公主,这是燕皇给您的回信。”
傅定宜拆开了信,一边看一边道:“你继续说。”
“是。”白封便继续说道,“朝廷中的事情,你叫属下盯着的那几个人,在您被拐的几天后,都因为各种功劳,被举荐入了朝廷,如今正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而有些跟着您的官员,却不知为何被降了官职。”
等白封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遍后,傅定宜也正好将手中的信都看完了。她走到了蜡烛旁边,点上,然后将信纸放在了火焰上,看着信纸燃烧成了灰烬。
做完之后,她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后,便道:“白封,如今我能够依靠的,也只有你了,你可不能让本宫失望。”
白封郑重的说道:“公主放心,白封即使肝脑涂地,也不会背弃公主的。白封会认真做好。”
“本宫相信你,你先起来吧,若是本宫连你都不能相信的话,那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傅定宜手放在桌子上,手托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她没有与燕皇说自己是被周瑾轩设计了才到了女子国,而是换了另一种说话。毕竟在燕皇心里,周瑾轩是栋梁之才,她若是说他的坏话,怕是会被认为是故意诋毁。
而宋斐,她已经让白封带到了女子国,她如今也需要宋斐的帮助。
他是长生楼的少主,而长生楼又掌握着各种机密,她如今怕是要得到宋斐的帮助。
她目前要做的,便是帮助舒婉斗过女皇,至于舒婉之后要怎么做,也不关她的事情了。她也要同舒婉学完那十分适合她的剑法“有匪君子。”
然后便是趁机削弱周瑾轩的势力,即使周瑾轩现在略微占了上头,可他终究不是大燕国人,而她虽只是个公主,没有什么势力,但她却早有防备。
若是能够让不知何身份的小光含与周瑾轩相斗,再来个两败俱伤,那她离实现将周瑾轩斗倒的目标,又前进了一大步。
至于那身份不明的小光含,处心积虑来到舒府,怕是也别有用心。不过不管他要来做什么,有什么阴谋,只要他能够牵制住女皇和周瑾轩,将他暂时放在舒府,也不是百无一害的事情。
“你回去继续让人盯着朝廷之事,若是有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情,立马通知我。”傅定宜道,“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先退下吧。”
“是。”白封抱拳行礼后,便无声无息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过了一会,傅定宜才起身走到房间门口,推开门,道:“好了,我已经休息好了,进来吧。”
她这话是对着阿奴说的,也是对守在她身边的黑衣女子们说的。
阿奴便跟着傅定宜一起进了门,有些好奇的问道:“阿主,你方才在做什么啊。”
以前阿主做事情的时候都没有瞒着她,都是让她跟在身边的,但她也不会就因此觉得阿主与她生分了。
毕竟阿主以后可是舒家家主,要做的事情很多,而她又笨笨的,到时候若是不小心将私密的消息说出去了,那她连以死都不能谢罪了。
傅定宜将窗边的帘子拉开,让外头的阳光照亮进来,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她站在阳光下,让阳光随意的撒在自己的脸上,增添了一层神秘的光彩。
她故意挑逗阿奴:“这可是绝对私密的事情,活人是不能听到我方才做的事情。你还想要知道吗?”
阿奴本就是好奇而已,并非是带着某种目的来打探。一听到傅定宜这么说,她吓得连连摇头,道:“阿奴才不要就为了一个对阿奴没有任何用处的消息就失去生命呢!您还是别同阿奴讲了。”
傅定宜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纠结。“那可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与阿奴将这件事情呢。”
阿奴赶紧将两只手捂着耳朵,道:“那阿奴才不会让自己听见。只要阿主你一讲,阿奴就立马往门口跑去。这样阿奴就不会听到了。”
傅定宜对着阿奴,缓缓的张开嘴:“阿奴……”
阿奴眼睛一睁开,立马往门口跑去。
看着阿奴这幅憨样,傅定宜戏弄够了后,唤道:“好了,阿奴你回来,我不讲了便是。瞧你这幅怂样。”
等阿奴走进来后,她走到衣柜前,自己挑了见适合运动的衣裳,道:“过来服侍我穿上这件衣裳吧,我们可以去凤仪山锻炼了。之前答应你,要教你练武的。最近事情有些多,不小心忘记了。”
阿奴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有些惋惜。
若是阿奴就此忘记了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才要感恩戴德呢。但是她也不敢多说,毕竟能够让阿主亲自教她练武,是她几辈子都修来的福气。
傅定宜便带着阿奴往凤仪山顶上走去,比之平日加快了些速度。等到了练武的地方后,她按照之前舒婉教她的武术,从头开始教了阿奴。
等阿奴熟悉了之后,她便在旁边监督着,一边比划着“有匪君子”的第二重剑术。
如今她已经将第一重剑术练的如火纯青,正在练习着第二重。比之第一重,这第二重明显增大了许多难度。
怪不得如今舒婉也才练到第七重。
接下来她得同时练轻功了。按照舒婉的说法,在练习第二重时必须得配以轻功,若是没有轻功,那剑术的威力将减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