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得傅定宜,气的浑身发颤,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她们。她气的一脚往老鸨身上踹去。
可谁知还没有碰到他,那老鸨便松开了手,往楼梯下滚去,一边滚一边还在惨叫:“杀人啦,二王女杀人啦!救命啊,我还这么年轻美貌,我还不想死啊。”
“闭嘴!”包珠恨不得将那老鸨的大嘴给缝上。
经过老鸨的这一打岔,阿奴得以有机会上前,双手长开挡在了傅定宜的面前,瞪着包珠,道:“二王女,即使你是王女,也没有资格随意的打骂我家阿主。”
包珠冷笑一声,道:“本王是不是随意的打骂你家阿主,这么多人可都看在眼里呢。你们说,这舒柔之前是不是故意无视本丸个,还随意的践踏辱骂本王?”
楼下的人,要么就是不敢都得罪这舒柔和二王女的,要么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要么就是包珠带来的跟班。
她们应和着:“是啊,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即使你家阿主想要赖掉,也要看我们是不是会怕了你家阿主。”
“就是啊,别以为你家阿主是舒丞相的女儿,舒家的唯一少主,未来的舒家家主,我们就会别你们的权势欺压。”
看着楼下的人说着不符合事情真相的假话,阿奴气的直跺脚,她皱着眉头道:“你们怎么胡乱说话,造谣我家阿主!我家阿主明明没有仗势欺人!”
“哟,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这个奴才倒是好大的口气。是谁给了你胆量,让你敢与我们这般说话。”二王女的跟班之一道。
“看来舒家气焰嚣张之事确实是属实啊,连个小小的奴仆都敢这么嚣张的命令我们,那她的主子就更加不得了了啊。”
“是啊……”
阿奴急的差点冲下去与她们争执,傅定宜连忙拉住了阿奴的手,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一切事情都有她来解决。
阿奴现在十分的相信傅定宜,看着傅定宜对她露出的微笑,她心中的气愤与焦急神奇的消散了下去,心中一定,就退到一边,提防着包珠再次动手。
傅定宜看着楼下正大笑着说她们舒家仗势欺人,目中无人,她们笑的十分大声,像是故意要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而其他人原本是不知情的,她们因为与舒家接触的机会比较少,对于舒家只是知道她们的权势很大,几乎是能够与皇上相抗衡。
如今听了包珠这伙人的言语之后,脸上纷纷露出了震惊迟疑的神色。
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定宜嘴角挂起一个浅淡的微笑,看来这就是包珠她们今日的目的了,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京城中的贵人和百姓们,都知晓舒府目中无人,以权势欺人,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了。
如今连女皇都要忌惮舒婉几分,包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般冒失的上前来挑衅,必定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受了命令而来。
而这背后之人,定然也就只有女皇。
也就只有女皇敢这般做了。
傅定宜的目光虽然浅淡温和,可落在包珠的眼中,她心里却不知为何的起了心虚,不敢直视傅定宜的眼睛了。
但她想到了她是为何要来到这里,心里便突然又有了勇气,压下心中的颤抖,硬着脖子道:“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你还不敢承认吗?”
傅定宜浅浅笑了一身,道:“我舒柔向来是敢作敢当之人,舒柔性子如何,你们虽未与我深交,但不是一直都略有耳闻吗。我舒柔就是一个性子直爽之人,若是我真的这般做了,那我当着众人的面,绝不会否认。”
众人听了,顿觉的此言极是。
她们虽然之前从未与舒柔有过交谈,但传言舒柔虽然性格有些暴躁易怒,但确实个直爽,敢做敢当之人,且也义薄云天,热于助人。
包珠见众人的神情都变了,有些怀疑的看向自己,连忙说道:“你们别听舒柔这人辩解。此人性格狡诈,善于伪装,更何况传闻这东西能信吗。没有亲自接触过这人,你们怎么知道真假?”
傅定宜没有同包珠泼妇骂街,依旧十分的淡然,与包珠想比,高下立分。
“若是二王女定要这般说,那舒柔也没有任何的法子。”,她无奈的摇摇头,“毕竟你可是二王女,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之女。所谓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死,舒柔今日也算是见识到这种事情的无奈了。”
“你休要胡搅蛮缠!”包珠见事情有些不太妙,走上前想要阻止傅定宜说话,却被不知何时又爬了上来的老鸨给拦住了。
“二王女,您消消气啊,生气使人快速变老啦。您这么美丽,怎么能够被生气给耽误呢。您说是不是啦。”
老鸨又飞身上前,抱住了包珠的大腿,让她不得上前。
“滚开!你这卑微的贱男人!小心我让女皇诛你九族!”包珠见又是这老鸨坏了他的事情,气的想要一脚踢翻她。
傅定宜看了眼正在奋力拦着的老鸨,未置一词,继续说道:“是不是舒柔胡搅蛮缠,想必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都是十分清楚的。舒柔自进了有仪阁之后,一直都是二王女你在不断的挑衅舒柔,将无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舒柔的身上。”
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让人不禁心中一颤,不敢胡乱言语。
她走向正在挣脱着老鸨的二王女,盯着包珠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王女,你这般信誓旦旦来势汹汹,一开始就将箭头对准了我,且给我安了这么大的罪名。难道,你背后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没有,你别胡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包珠在傅定宜目光的注视下,顿觉心里的任何隐私都在傅定宜的目光中暴露无疑,惊慌失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