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到,皇上的宴会也如期开始。一派热闹,各各的把酒言欢,寒吁问暖。
在场的各位皆是身穿华丽,精致装饰了一番,放眼望去,一片的锦绣江山,后宫妃嫔的细心装扮,多有莺莺燕燕之感。
主位上的两个人是最耀眼的,正是皇上和皇后。
皇上一身黄色的龙袍,袍中之图案是栩栩如生的,仿若是真的九龙在天。刀削斧凿的线条迎着烛火,如雕刻出来的人儿,美的毫无缺陷。
到是皇后,今日的一身黄色加黑色打边儿的衣服,庄重而端庄,红色的唇色让人觉得十分的艳丽。
宫廷宴会,少不得攀比,穿的华丽亦是常态,有人甚至是恨不得把身上的每一处都挂满了金银珠宝。
毫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有一个女子只是身穿淡淡的蓝白色的花裙,简单的飞仙发髻,点缀碎花镀彩银发叉,坠着一只寒鸦流苏玉簪。
白皙的面孔,一双明眸的双眼,淡淡的妆容,柔和的轮廓愈发出彩。
秦如眉位居宝林,离上位的楚霖远了些,身边无人敬酒,只有一个丫鬟岸芷在旁边默默的站着。就像是步入凡尘,远离城宵的仙子一样……
纤细的手指拿着双扣三角酒樽默默的喝了起来,酒水如喉,淡淡的眩晕而来,舒散到了全身。
“果然是好酒。”秦如眉看着手上酒杯里面的酒,清澈的不见任何的杂质。忽略了外面的纷纷扰扰,只是在自己的一个小世界里面仔细的品酒。
旁边的丫鬟见了自己的主子这般模样,到是轻微的笑了笑。
秦如眉发现到了自己的丫鬟在笑自己,突然的问道:“你这丫头,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
“哪儿有,主子赎罪。”丫鬟岸芷倒是有些撒娇的说道。
无奈的摇了摇头,未曾说什么。只怪自己平时太宠她了。
在所有的人都借着这次的宴会,都在展示自己风采,为的就是能够一拦繁华的时候,秦如眉只是默默的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看着这一切。
皇上之下的人都纷纷的送着奇珍异宝,数量众多,唱礼单,入库房,却是花去了半个时辰之久。此时,听到了一声太监拉长声调的嗓子,就知道是青国的使臣来了。
听到了别国的使臣来了,秦如眉敛了笑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微微瞧着门口,只因别国使臣来到,大多数是不善着。
只见一身青幽色,身材略微消瘦的男子领着身后的几名黑衣随从大步行了进来,目不斜视的走过两旁的金碧辉煌,站在了皇上下首,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青国使臣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面带微笑。
“平身。”皇上嘴上带着笑容,淡淡的说道。
“听闻皇上近日大寿,臣的王让微臣前来祝寿,臣带的寿礼已然奉上。”青国使臣撩起衣摆,说明了自己来的目的,脸上也是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皇上听闻此言,眸中略过一道精光,嘴角笑意不减:“如此甚好,赐座。”
歌舞升平,似是一片祥和,两曲舞罢,使臣起身开口:“皇上,中原舞蹈虽美,可想来,皇上也是看多了中原女子的美丽,不如来看看异国的风情的女子?”看了殿中央站立的舞女,使臣嘴角笑意略带不屑。
闻得此言,楚霖不禁的挑了挑眉头,恐怕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倒也甚好,使臣请开始。”淡然而语,既不失国家的风度,又不失自身的威仪。
话落,青国的使者便是拍了拍手,脸上的笑容是犹发的明显……
霎时间,一群身穿着别国风采的装饰的女子缓缓的正齐的走了过来,一排排的女子光彩夺目。
很快,乐起,异国风情的女子向皇上俯了俯身,错落有致的排开身形,舞蹈十分的有趣儿,和中原的舞蹈实在是有些不同。
一个是柔情似水,一个是有性感又带着干脆利落。
皇上看着舞蹈的女子,不禁的脸上多了几分欣赏,也不知道是真意还是假意。
就这样,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一起,所有的人都在看她们跳的舞蹈。
特别是其中一个为首的舞姬炫舞,只见她一身红色的长裙在人群中间翩翩起舞,妖娆的身段儿婀娜的摆动着。美得郄那芳华。一颦一笑,配合着精致的舞蹈,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舞曲过半,周遭伴舞之人缓缓退去,只留此女一人独舞,却是叫人离不开目光。
些许时光,一曲舞毕,周围的人都暗暗的说道好,满色的惊讶。
见此,楚霖爽朗一笑,道:“好。”
青国的使者见了周遭之人的反应,脸上是自豪的笑容。
刚刚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观察到了舞姬,虽说是宫中舞姬,可又怎么比得过经过一等一训练的呢,终究还是稍微逊色了几分。
青国使者的脸上大放光彩,听着周围的大臣们都在窃窃私语着一些好话,不禁的直了直腰。
楚霖见着他得意,眼中的赞赏之色仍旧不减,心思却是沉了沉,见那女子行礼退下后,方才开口:“如此舞技果真是甚秒,与朕中原确实是风格迥异,今天真的日真是让众人领略了不同文化风采。”皇后心中虽有不虞,但也含着笑意,点头称是。
“皇上,臣有一个不情之请。”使臣突然起身,弯腰行了礼。
“但说无妨。”略微抬了抬手,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眼里却是含了一抹锋芒。
使臣嘴角笑意愈发浓郁,低垂了首,再度弯腰,诚意十足:“臣见皇上如此的喜欢炫舞,愿将炫舞献给皇上。”
说是献人,实则侮辱,舞姬配皇上,呵!使臣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安静连一根针落下就可以听的到。
秦如眉听到了这句话,眉头也是微微的皱了皱,不禁的低声的说了一句:“好一个青国的使者!”
双手也是不禁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裳,快是磨出了痕迹,微眯了双眸,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