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尖叫着,拍打着司徒风。
“琳儿,你怎么了?”
“有个女人盯着我看。”
司徒风把我轻轻得放在床上,示意我不要怕。然后在房间四处巡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琳儿,你是太紧张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那个女人恶狠狠得盯着我,她生气了,我恨我抢走了你。”
“这怎么可能,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司徒风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可是我明明就又看见她。”
“你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以前我不能保护你,现在谁敢伤害你,我都不会放过的。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司徒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狰狞,让我有点害怕。随即,司徒风又温柔得看着我,低下头准备亲吻我,我推开了他。
“我梦见了一个女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说我只是她的替代品,你爱的是她。”
司徒风笑了出来,两排牙齿真是白。
“一个梦而已,你连梦都要当真吗?”
“这个梦太逼真了,就像是真的。”
“就算再真,不就是一个梦而已。你就别担心了,我会陪着你的。”
司徒风把我揽在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清醒以后,我在懊恼昨天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不再理司徒风,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呢?他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他我会这么凄惨吗?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只要和司徒风温存在一起,我就不是我的感觉了。我讨厌、厌恶这样的自己,又会怀念司徒风。
“谢琳!谢琳!”
李斯大声得叫我,我不知道发愣了多长时间了。
“我在想问题。”
“想什么事情,这么专心呢?”
被李斯一问,我的脸就红了。
“没什么事情。”
“少女思春吧!”李斯坏坏得笑着。
“你说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时自己不是自己了,会觉得自己很陌生。自己明明很讨厌的东西,居然会有点喜欢。”
“有呀!比如我爷爷,我以前经常咒他去死,自从他身体不行了,我就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他有什么意外。”
“不是这种,就是那种明明知道不能喜欢,但是克制不住的,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的。”
“你是说司徒风吧!”
李斯一提到他的名字,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就是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我很讨厌他,但是见到他以后,我就。。。。。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斯在旁边给我递着纸巾,嫌弃得躲开我往地上扔用过的卫生纸。
“他这个鬼很邪性,也许是对你用了什么法术,你才会如此。看来得找海叔想想办法,但是。。。。。。。”
“怎么了?”我焦急得等着李斯的回答。
“海叔是我爷爷的心腹,我这些天都在欺骗他,说我正在说服你。如果他知道我放着这么好的资源却不利用的话,肯定会让我爷爷教训我的。”
“算了啦,那就不要那么为难你了。”
“你不要着急嘛,我不是在想办法嘛!”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呀!”
“可能是因为我的脑子有病吧!”李斯一本正经得回答我。
快晚饭的时候,李斯打电话叫我自己吃饭,不要等他了,他今天有事情要忙。一个人吃饭真是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觉得饱了。
回到卧室看书,心里有点挂念李斯。
“小丫头,在想谁呢!”
蔓淇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被她发现我的心思,我又不可救药得脸红了。
“这几天担心死我,还好你没有事情。”我赶紧岔开了话题。
“我没事呀,就是不敢再来,那个鬼差法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根本没办法跟他抗衡,万一被他抓上了,我就死定了。”
“那色老头呢?”
“他也没事呀!不过他比我胆子小多了。”
“你们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刚说他是鬼差?什么是鬼差?”
“鬼差就是为阎王办事的呀,你不知道他是鬼差吗?”
“我不知道。”
我才发现我对司徒风居然了解这么少,每次都在忙什么呀,想到这里,我又无耻得脸红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一样哟!”
我不敢看蔓淇的眼睛,生怕又看出了我的心思。
“能有什么关系呀,就他老是缠着我而已。”
“那你就麻烦了,看你的法术,级别肯定很高。他要是纠缠你,一般驱鬼可没有什么用处。”
“是呀!所以很烦呀!”
“这我就帮不了你了,我太弱了。”
“没事呀!你能想到帮我,我就很感动了呢。”
“你也太好被满足了吧。”
“这很难得呀,你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有多少人会真心为你考虑呢。”
蔓淇突然抱住了我,“我们要是姐妹就好了,可以相依相伴。”
“哇!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色老头的声音,蔓淇用沙发垫砸向了色老头。
“你在想什么呢!可没你那么龌龊。你这个胆小鬼,才敢出现呀!”
“我昨天就过了,看见那个黑袍,马上闪了,还好没被发现。不过。。。。。”
什么?色老头昨天来过了,难道让他看见了我和司徒风。。。。。。我可耻得脸红中。
“昨天那个鬼差来了呀,幸亏我没来。”
“还好我身手敏捷,不过好像看到了什么,这鬼差现在也这么不正经了。”
“怎么不正经了?”
聊到了八卦,蔓淇很兴奋,我都尴尬死了。
“只有一些低级的鬼才会占人的便宜,没有想到鬼差也干这样的勾当。”
“谢琳,你被鬼差欺负了?”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这么回答。
“谢琳,这样的事情,你不要怕,不能沉默,你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抗争。”
我怎么会没有抗争,越是抗争,越是沉溺的,现在都无法自拔的,这话我能跟谁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