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狠狠扇了李斯一耳光,李斯揉着太阳穴,坐在椅子上休息。这段时间他实在是沧桑的太多,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把你的善心给我收起来吧,优柔寡断,怎么能成大事。”你看看你爷爷对自己的亲骨肉尚且能下得了手,更何况她这个外人呢。去吧,今天你来动手,就当你对是个锻炼,不要让爷爷对你失望。”
“海叔,你在说什么?你要让我干什么?”
李斯就像躲瘟疫一样的,远远得避着海叔。海叔却一步步逼近李斯,把一把月牙形状的弯刀塞到了李斯手中。
“这把断魂刀吸附了多少鬼魂正需要阴气来养养,如果能完全把这个女人身上的阴气吸过来。这把刀将成为绝世利器,遇鬼斩鬼,遇佛杀佛。三界之内能跟他抗衡的法器都不多。”
海叔兴奋得说着,两眼都在冒光,李斯厌恶得躲闪着。海叔从李斯的手中重新拿回那把弯刀。
“算了吧,还是我自己亲自来好了。这是个技术活,要慢慢得杀死她。就像是凌迟处死一样,割的刀越多越好。要让阴气慢慢的渗透到刀里去,你就看着我做好了。”
李斯看看海叔,又看看我。我不停的掉着眼泪,李斯转过头不再看我。海叔走了过来,在我的胳膊上割了一刀,鲜血马上流了出来。本来银色的刀刃瞬间透出了蓝色的光,伤口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疼得我惨叫着。
“李斯!李斯!救救我!救救我!”
海叔又想用同样的方法让我发不出声音来,李斯拦住了他。
“你要干什么?不会又要护着这个女人吧!”
“谁说我要护着她了,惨叫的声音不是挺好的吗?我喜欢听!”
李斯和海叔哈哈大笑起来,李斯真的这么残忍吗,我有点怀疑。李斯从海叔的手中拿过了那把泛着蓝光的弯刀,那把刀果然跟普通的刀不一样。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却奇痛无比,火辣辣的,就像被火焰灼烧一样。
李斯拿着那把刀,应该是不想海叔再伤害我了吧。快点用刀割断捆绑我的绳子呀,心里默默祈祷着。李斯用手摸着刚才海叔割的伤口,我疼得叫了起来。李斯看着我惨叫,却笑着,拿着弯刀在我的胳膊上又割了一刀。
原来他并不是想帮我,他真的这么残忍,虽然我不敢相信。我疼得满脸都是泪水,古代凌迟处死就是这样。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坏人,造了不少孽,这辈子才会如此凄惨。我疼得身体不停扭动着,这是两个小小的伤口却撕心裂肺般疼痛。
疼痛加上泪水我的视线很模糊,模糊中一个黑影割断了我的绳子,我用手背擦着泪水。是司徒风,我激动得扑到了他的怀里。司徒风用手捂住了我的伤口,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疼了。
“司徒风,别以为你是鬼差,说到底你就是个鬼而已。”
李斯不屑得看着司徒风,司徒风把我护在身后。海叔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很怕他用阴招对付司徒风。
“是鬼又怎样?不像某些人是人,却没有一点人味。”
“你……”
“谢琳,好歹跟你好过一场。你看看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居然想牺牲她的性命,就为了用她身上的阴气来养一个法器而已。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我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你只是个鬼而已呀。你能给她什么?不都是我一直照顾着谢琳。说得那么好听,你还不是利用她。想用她的身体给你那个琳儿。”
“我没有你那么卑鄙,我从来没有想要利用过她。”
就在司徒风和李斯正在争论的时候,海叔趁机把一堆符纸撒向了司徒风。我知道这些符纸都是驱鬼用的,挡在了司徒风的面前,把符纸从司徒风的身上取下。
“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有事的。”
司徒风的话刚说完,海叔一把就把我拉到他的身边,那把泛着蓝光的弯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没有想到海叔的目标并不是司徒风还是我,我早就知道他老奸巨猾,知道要防范他,但还是没有防范住。
“司徒风,你快走!不用管我。”
我看到那泛着蓝色光的弯刀,心里就发怵。那把刀割在身上,实在是太疼了。海叔用我当人质,肯定是要威胁司徒风,肯定不会有好事的。
“放了她,我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个鬼,能奈我们何。”
海叔手中的弯刀深深得抵着我的脖子,就像是被火焰灼烧着。我忍着一声也没有吭,我不想让司徒风为我揪心。
“放了她,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本来只是想要她身上的阴气,到你却从中作梗。既然你要救她,就给我们做件事情,否则我就杀了她。你就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你最喜欢的女人了!”
听到海叔说这么说,司徒风气得脑门上的青筋全部都暴起来了,双手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司徒风最受不了别人拿琳儿的性命做威胁了,他要被激怒了,不过李斯和海叔并不知道这一点。
“早就想到,你要来救她了,都给你准备好了。”
李斯知道我被当人质,司徒风不敢反抗。掏出了符纸贴在司徒风的身上,司徒风痛苦得浑身抽搐着。
“你不是很厉害吗?还不就是个鬼。这是最厉害的五雷阵鬼符,你就算再牛也扛不住这符的。”
李斯恶狠狠得不停得往司徒风身上贴符纸,司徒风痛苦得倒在了地上。
“李斯,悠着点。我知道你很讨厌他,巴不得处之而后快,但是他对我们来说还有用处。既然没有得到逆天改命的秘术,不如利用这个鬼差帮我们复仇。”
“你指望他帮我们太天真了,今天你放他走,明天他就来对付我们。”
“他毕竟是鬼差,投鼠忌器,我们不能随便处置他。”
李斯冷笑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符纸不断得往司徒风身上贴。看着司徒风痛苦的样子,李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