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人生感到迷茫,以前对未来充满憧憬,幻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以后都不用浪费时间幻想了,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只有厄运。
我以后的结局就是孤独终老,想到这里还能不伤心绝望吗。我哭得肝肠寸断,太阳还是照常升起了。我第一次萌生了逃课的念头,比起我悲惨的命运来说,挂科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再被学校抛弃呗,我继续撕心裂肺得哭着。
“谢琳,别人说几句话,你就哭成这个德行。他本来就反对你和李斯,他说的可信不可信都不一定呢。”
琳儿的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瞬间就不哭了,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到时候问问司徒风不就行了,如果连司徒风都不知道我的身世,那李斯爷爷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我擦掉眼泪、鼻涕,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准备去上课了。要是李斯爷爷几句谗言就让我错过这么重要的课,那我太愚蠢了。
虽然来得晚,还好有蔡越行占座,他帮小绿占座,现在也帮我了。我踩着铃声进了教室,小绿又没有来。
“小绿怎么回事呀?又不来,两次旷课可是要直接挂科的。”
蔡越行很严厉得质问我,我很无辜呀,小绿又不听我指挥,我怎么会知道呢。
“她可能还在照顾那个笨笨,他感冒发烧。”
“医院有医生、护士,她凑什么热闹。”
“我给她发短信,催她一下,迟到比旷课好。”
坐第一排还不来,她又总是那么耀眼,这下好了被老教授一下子就发现了。真为小绿担忧,赶上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赶紧给小绿打电话,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蔡越行明显也很焦虑的,挂科可是很麻烦的事情,这要是能赶过来的话,还有机会。结果一直到下课,小绿都没有来。老教授公布了这门课挂科的第一人,听到小绿挂科,好几个女生很高兴。
“走!去找小绿。”
头一回,蔡越行着急着走而不是继续在教室逗留。我跟蔡越行来到了校医院,但是没有发现小绿和笨笨。都不知道笨笨的全名叫什么,我们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得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你确定他们在这里看病。”
“当然了,那可能是笨笨的病好了,感冒而已,不是很容易好的。”
“那你知道他们俩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正说着,遇到了张珍珍,她热情得过来和我打招呼。
“见你真开心,你怎么又来了,不会不舒服吧。”
“我很好,我是来找我朋友的。”
“找谁,我帮你呀。”
上次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安抚她的话,这次帮到我自己,真是因果循环呀,报应是有的。
“我朋友的男朋友感冒来打针,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问过了好几个医生和护士,都是因为不知道名字,没有办法找。
“他有什么特征呢?”
“个子很高,憨憨的样子,发烧烧得病歪歪的。他女朋友也就是我朋友很漂亮,一直照顾着他。他们俩感情很好,一直手牵手。”
张珍珍嘟着嘴,歪着脑袋思考着,虽然不是少女的年纪了,还是很可爱。
“今天倒是有个男生烧得很厉害,被转到市里的医院了,他女朋友很漂亮,哭起来那真是梨花带雨。”
“哎!打我朋友的手机没人接,她男朋友名字我们都不知道,都是叫他笨笨。”
“笨笨,那就是他了。那个女生一直想把男生叫醒,男生都烧昏迷了。”
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知道他们的下落了,悲的是笨笨居然烧得那么严重。我和蔡越行都很着急,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你们快去市人民医院去找他们吧!我去查那个男生的名字,查到发你手机上。”
我就光是着急了,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好张珍珍考虑周全。我和蔡越行马上往市人民医院赶,半路上就收到了张珍珍的信息,原来笨笨的名字叫邵波。有了他的名字,找起来确实很方便,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小绿。小绿看到我们一点反应都没有,目光呆滞,傻傻得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
“小绿,你怎么了?”
小绿不看我们俩,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重症监护室的门。
“小绿,你别这样,大家都是学医的,只要配合治疗,感冒肯定会好的。”
蔡越行看到小绿这个样子很着急,努力得想安慰她,但是
没有任何效果。小绿只是默默得流着眼泪,不说话。眼睛已经哭红了,眼角也发红了,擦眼泪擦得太多了。
“笨笨的身体怎么这么差,一个感冒这么严重的。”
“小绿,你别这样。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多难治的病。”
任凭我们说什么,小绿都不带搭理,只是默默得哭着。我出去给小绿买来了饭菜,小绿一口都不吃,就只是哭泣。我和蔡越行找医生了解了,邵波就只是高烧不退,没有其他的病症。
本来是想劝小绿去上课的,她现在这个状况连滴水不进,只怕笨笨还没好,她又病倒了。我和蔡越行磨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不理我们。
已经很晚了,蔡越行在医院陪着小绿,我先回去了。小绿这个人真是奇怪,滥情的时候极度滥情,痴情的时候又极度痴情。
我也没有心情吃饭,坐着干等司徒风。
“谢琳,你这是干什么嘛!不吃不喝学那个女人。”
“我不是学她,就是没有心情。不吃也没什么,就当减肥。”
“把自己的身体饿垮了,你这是何苦呢。”
“那些女明星为了保持身体,几年都吃不饱饭,怎么可能饿一顿就垮呢。”
“饿一顿你也瘦不了,自己还难受。你就别这样了,再说风哥也不一定会来的。”
真是地邪,正说着不会来,司徒风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
“我不知道。”
司徒风的眼神避开了我,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