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往前走,从房顶上掉下来骷髅,本来好好的人突然头飞走了,模仿地狱的各种酷刑,这些都没有一个个鬼就在我的身边来动走动,时不时还从我的身上或者小姐姐的身上穿过去来得恐怖。
在各种尖叫中,我们终于出了鬼屋。也许我之前就见过鬼了,只是不知道是鬼而已,我安慰着自己。鬼屋之旅让我很疲惫,我想回去休息了,可是小姐姐却精神焕发的。
非拉着再去放松一下,第一次来到了夜店。一进去声音太大了,震得我觉得心脏都不舒服了。小姐姐给我一瓶啤酒,我大声喊着我口渴。
“啤酒解渴是最好的。”
小姐姐妩媚得对我说,把啤酒推到了我的嘴边。我喝了一口,又苦又涩,一点也不好喝呀。就当是解渴的凉茶吧,我勉强喝了几口。小姐姐到了夜店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撒起了欢你,场上场下的跳着叫着。她工作那么辛苦,压力不小,应该放松一下了。看着这满场的人,虽然吵,但觉得有安全感。这么多人的地方,肯定没有什么鬼了吧。
想到这里我很放松了,看着男男女女纵情唱跳,我也很开心。小姐姐在这里很手欢迎,总是有人要请她喝酒,她来则不拒,很快就喝得摇摇晃晃,但还是不肯回去。就像是贪玩的孩子,吵着闹着还要再玩一会。拗不过她,只能守着她了。
小姐姐玩得太嗨了,打翻了旁边长发女生手中的酒,弄脏了女生的衣服。长发女生和她的好几个同伴很生气,围住我和小姐姐,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点害怕。
还好来了一个带眼睛很儒雅的男人替我们解围,劝阻了那些人,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男人和我一起扶着小姐姐走出了夜店。
“我叫曾彬,你的朋友都喝成这样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叫谢琳,刚才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帮我扶到路边,我们坐出租车回去吧。”
“客气什么,今天朋友在里面过生日。不过,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正好可以借机离开挺好的。”
曾彬带着眼睛,文质彬彬的的样子,白色的衬衣,看着应该是白领上班族,跟这里确实格格不入的。
“那这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我的车在那边,反正我也是要回家的,顺道而已。”
“可是。。。。”
“别客气了,送你们我就不用在里面遭罪了,就当打平了。”
曾彬好像特别厌恶里面那种声色场所,这点就不像是坏人。我和他扶着小姐姐去了他的车,他拿了水还有纸巾给我。我大口大口喝着水,早就口渴了。谁说啤酒可以解渴,都是假的。
“慢点喝,车里有好多水呢。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来这种地方。”
“陪朋友过来放松一下。”
从那么吵的环境出来,车里太安静了,我的耳朵还一阵一阵嗡嗡的响。
“女孩子,还是少去这样的场合比较好。”
“嗯嗯,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闲聊了一会就到了小姐姐的家,小姐姐休息了一会,醒了过来。
“谢琳,你行呀,居然带了个男人回来。那今天你睡卧室,我不会偷听你们的。”
小姐姐坏笑着,看着我和曾彬,我羞得脸都红了。
“别闹了,人家是刚才给咱们帮忙的人,你不要瞎说了。”
曾彬倒是很淡定,没有什么尴尬,继续扶着小姐姐。我和曾彬把小姐姐扶到卧室,小姐姐坏笑一下,一下子就跑出了卧室,关上了卧室的门,把我和曾彬锁在了里面。
我尴尬得浑身冒汗呀,我可没有想到会这样呀。
“她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介意,我去叫她开门。”
我叫了一会,很快客厅就传来了小姐姐打呼噜的声音,这下完了。狭小的卧室,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曾彬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真是不好意思,我朋友。。。。。。”
“没关系,这样安排不是很好。”
曾彬突然转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回事,身上像被盖上一层蜘蛛网一样的细线,紧紧箍住了我。我一点都动弹不得,这不知道是什么邪门歪道,我从来没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曾彬不是一般人。
我大叫着想叫醒小姐姐来救我,曾彬一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知道用什么封住了我的嘴,还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曾彬用手箍住了我的头,仔细得看着我的脸,就像是研究一件物品一样。看完脸又接着看我的耳朵,很耐心细致得看。接着又看我的手,这是有什么怪癖吗?
突然天花板的灯掉了下来,正好要砸在他的头上,他轻轻一挥手,灯就偏离了他的头,砸在了他的身边。
“真是自不量力,既然你敢来,你顺道收了你。”
是米娜,露着尖牙,像猎狗一样扑向了曾彬。曾彬手一甩出去,好几张符纸就包裹住了米娜。米娜吹弹可破的皮肤马上开始剥落,开始变得血肉模糊,鲜血往外留着,眼睛珠子从眼眶流了出来,顺着黏糊糊的血液滴落到地上。
碎花裙子也变成破破烂烂,胸腔、腹腔裂开了,里面空空无一物。米娜的嘴就像一个肉洞一样一张一合,发出凄厉的怪叫。
“真是小孩子,就这点道行还想占着这么好的资源,有好资源也不懂的利用。”
曾彬从衣服里逃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口中念念有词,把符纸包裹着的米娜收到了小瓶子里。
我的眼角渗出了眼泪,不知道米娜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对她很心疼。
曾彬走了过来,分开了我的双腿,他要干什么?男人都是那样吗?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呀,这绝对是对的,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
曾彬撕烂了我的内裤,我拼命想合住双腿,他就像点穴一样,我的腿瘫软下来,反抗不了。不知道他打开了什么,亮光照在我的下体,就像是我躺在手术台上,而他是医生,他认真得看着。我真是羞得想钻进地缝里,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