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和海叔怎么会轻易放弃呢?村里正好有几家人都是有失踪人口的,为了想早点知道白骨是不是自己的亲人,都在警察局守着呢。这其中也有温兰朋友的家人,从那个焦虑的中年妇女的脸上就能看到女孩的影子。
得知李然和海叔想用招魂的方式来确定这副白骨是谁,大家都很激动,央求警察把白骨给李然和海叔来招魂。但是警察怎么可能会听呢,李然和海叔无功而返。
那个女孩的妈妈拦住了李然和海叔,凌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庞,看着就让人心疼。
“两位师傅,求你们帮帮我吧!”
女人重重得跪在地上,海叔和李然也很为难,不是不想帮她,是没有办法帮她。
“我就想知道我的女儿是不是还活着。”
女人边哭边磕着头,李然和海叔一起扶起了她。
“我可以试一试,但成不成功就不确定了。”
女人听到了海叔这么说,紧紧得抓住了海叔的手,海叔很是尴尬,还是甩开了她的手。
“把你女儿的生辰八字,还有贴身之物给我。”
女人带着大家来到了她家,不同于其他家,她家是二层的小楼。相对于其他家,她家生活应该是比较好的。女人跑进房间里拿着一个毛茸茸的粉红色的兔子出来了。
“这个兔子是我女儿最喜欢的,每天都抱着睡觉,行吗?”
女人小心翼翼得问着海叔,海叔接过这个兔子。李然井井有条得布置着香烛、法器,用朱砂在符纸上写了她女儿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王雪瑶,这个名字还真是挺好听的,看得出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女人羞涩得从身上掏出了几张粉红色的人民币,双手举着递给海叔。
“她爸爸出去找她了,家里现在就这里钱。”
海叔并没有接,认真得画着符纸,女人就更不好意思了,从手中费劲得取下了金戒指,一并递给海叔。
“只要能扎到我女儿,我去卖房子、卖地。”
“你快起来吧!如果我们是为了钱的人,就不会帮你了。别打扰我们准备法事了。”
琳儿扶起了女人,退到了一边,看着海叔和李然准备法事。海叔把写着王雪瑶生辰八字的符纸点燃了,两个人都念着符咒,李然对着天撒着黄色的符纸。
黄色的符纸就像是雪花一样,慢慢得飘落下来,落得到处都是。落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会影响到法事的效果。海叔和李然应该是很努力,看他们光是念念咒语,就满头大汗的。
李然似乎放弃了,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海叔。海叔有点恼火了,用桃木剑一扫那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割下一些小兔子的绒毛。念着咒语,画着符纸,把符纸和那一些绒毛一起烧了。又念了一会咒语,海叔也停下了。
雪瑶妈妈急得像上去问结果,又怕打扰了法事,就一直扭着自己的手。海叔拿着那个兔子,递给了雪瑶妈妈,然后摇摇头。
“雪瑶还活着吗?”
“不知道,没有招回来魂,没有办法判断她的生死。”
雪瑶妈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呀!也许她还活着,怎么可能会招回来魂呢?”
琳儿安慰着雪瑶妈妈,雪瑶妈妈听到琳儿这么说,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你说得对,活人咋能召回来魂呢!”
大家离开了雪瑶家,真是挫败呀!这么多天了,一无所获的。回到了温兰家,温兰妈妈正在院子里回来得踱步,看到大家突然回来了,很是慌张。
“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问的,搞得我们应该走了似的。她马上也意识到,刚才的话问得不得体。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回来了呀!我还没有做饭呢!要不你们先出去溜达一下,我很快就做好了。”
琳儿马上就意识到不对了,没有见到温兰,琳儿要冲进房子去找温兰,被温兰妈妈拦住了。
“温兰不在家,你们先出去吧!”
“我走的时候,温兰还在呢?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在我们家都这么多天了,还不走呀!”
温兰妈妈的脸都涨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明显就是在说谎话。琳儿把温兰妈妈推到了李然的身边,李然扶住了温兰妈妈。琳儿趁机跑进房子里,温兰的房间从里面被锁住的。琳儿使劲得敲着门,可以听见里面温兰的嘴被堵住了,有声音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温兰的妈妈已经跑了过来,拦住了琳儿。
“你们走吧!这让我们温兰以后怎么做人呀!你们快走吧!我们的事情跟你们无关。”
“你这个当妈的人,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根本就不配当妈。”
李然一脚就跺开了温兰房间的门,已经做好里准备里面是不堪的一幕。但是真的看见的时候,还是被震撼住了。温兰的手被捆着绑在了床头,嘴里塞着一团像是内库的东西。温兰长长的辫子被拽着跟脚捆着在一起,被迫摆出很奇怪的姿势,满脸都是眼泪。
门被跺开的那一瞬间,温兰的爸爸还在温兰的身上蹂躏着,真是禽兽呀!这可是他的亲生的女儿呀,琳儿曾经不解为什么温兰的爸爸总是打她,她还是独生女,难道她不是她爸爸的亲生女儿。温兰说她曾经也怀疑过,但是她和她爸爸都对猕猴桃过敏,家族也是如此。
而且温兰和她爸爸长得也有点像的,亲生的女人却会如此对待。温兰的爸爸看到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了,还意犹未尽得提起了裤子。抓着温兰妈妈的头就往墙上撞。
“自己的家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琳儿给温兰盖上衣服,把她的手松开,温兰两眼无神得穿着衣服。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爸爸居然这样对你。”
“告诉你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要杀了这个禽兽!”琳儿气愤的说。
温兰的双眼变得通红,长得大嘴,就像是那天在青城观一样。温兰又要发作了吗?难道她的邪气又上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