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问过了,我问过的话,我能记不住吗?
司徒风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得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你。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谁都不可以。”
司徒风说着说着嘶吼起来,脸上的青筋都暴起了,这样子有点吓着我。
“我这么努力还是让你过不好,是我的错。”
司徒风双手握成拳头使劲砸着自己的头,我拦也拦不住。
“你别这样,我过得很好。”
“我要杀了他们。”
“别再杀人了好吗?我真的过得很好。”
“你就是太善良了,你的善良会害死你的,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说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司徒风说的话怪怪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我想来想去也理不出头绪,我吹干头发准备睡觉了。脖子上司徒风咬过的地方还有着淡淡的痕迹,想起那晚的事情都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了。
早上被重重的敲门声惊醒了,李斯说过有人来送早餐,但听着这猛烈的敲门声不像是送早餐的,猫眼中居然是警察叔叔。我揉揉眼睛,打开了门。
“你就是谢琳?”
“是我。”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走一趟。”
顶着一头乱发,穿着睡衣拖鞋就跟着警察叔叔又坐上了警车。警车在路上呼啸着,我在车上打起了瞌睡,昨晚睡得太晚了,就没想过要早起。到警局的时候,是被警察叔叔拍醒的。
这次没有让我等,直接开始问话,看来这次的事情比较严重了。早上起来还没喝水,警察叔叔客气得给我倒水了,我先连着喝了三杯。另一个警察叔叔还给我泡了方便面,放在我的面前,闻着热腾腾方便面的味道,心情都好起来了。
在警察叔叔的询问下,我把昨天一整天的行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警察叔叔。学校的监控和别墅小区的监控都证实了我的话,折腾了大半天,我终于从警察局里出来了。
心里隐隐得有点沉重,感觉于跃洋和他妈妈可能出事了,不然警察也不会调查到我这里。
我约了徐烁琦一起吃午饭,徐烁琦很准时得到了。头发凌乱得张扬着,肥大的衣服,大框的眼镜,脸上的斑点画得太假了。即使这样还是能看出她真实面目的清秀,也许就是经历那些事情,所以她才总是刻意把自己化得很丑。
一见到我,她就抓住了我的手。
“这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告状,是主人自己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上校工去校长办公室打扫卫生,发现办公室里有两具尸体就报警了。那两个人就是校长和于跃洋的妈妈,两人均没有呼吸。校长全身赤裸,下身全是鲜血,下身和大腿没有一处是好着的,被啃食得连肠子都出来。校长的表情狰狞,看着就是受尽折磨才死去的。
于跃洋的妈妈的死就更诡异了,跪在地上,下体插着校长办公室的高尔夫球杆,球杆从下体刺穿腹部内脏死去的。经过解剖,于跃洋妈妈的胃里都是嚼成肉泥的校长下身的缺失部位。
这案件的残忍程度和恶心程度可以刷新警局罪案的记录了,但从监控记录来看,没有任何人进校长办公室。像是于跃洋的妈妈先咬死校长,吞食完他的下体后,再用高尔夫球杆自杀。如果用这种方式自杀,那实在是太残忍了,需要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刺穿内脏,从球杆刺穿内脏再到死亡要经历好几个小时。
而且校长和于跃洋的妈妈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没有动机要杀死对方。办公室提取到了两个人的体液,他们之间确实有不正当的关系,但这不足以去杀人。
一时间于跃洋被推到了流言蜚语的风口浪尖上,自己母亲和笑着偷情,还死得很惨。于跃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撞墙自杀未遂,已经送到医院,现在深度昏迷。
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残忍程度超越了我的想象,我根本脑补不出那么残忍的画面。徐烁琦倒是一脸的淡定,说得很过瘾的样子。
司徒风越来越让我感到恐惧,能做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情,能不让人恐惧吗。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早点解决司徒风,不能再让他祸害别人了。
和徐烁琦告别了,我赶紧打电话给李斯,希望海叔已经想到办法来解决司徒风了。可是李斯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我只能先回别墅,等李斯给我回电话了。
但李斯始终没有给我回电话,等到晚上,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任何音讯。一个认识这么久的人,我居然连他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电话打不通了,都不知道能去哪里找他。
我唯一能想到只有海叔了,海叔应该知道李斯的家在哪里。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赶紧去海叔的店。出了电梯,这次没有以往的阴森,浓重的香火的味道,不再是上次神秘摄人心魄的优昙婆罗香的味道。
这一定是作法了才会有这么浓重的香火的味道,我蹑手蹑脚得继续往里走去。海叔店的大厅空荡荡的,但是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
是海叔的声音,念着听不懂的符咒,我不敢惊扰了他,担心坏了他的法事,只能默默得站在外面。
李斯一阵阵的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原来李斯也在里面。我屏住了呼吸,想看看他们之间究竟在干什么。
“海叔,这次多亏你,要不是你,我这次肯定必死无疑。”
“我低估了那个大鬼,没想到他的阴气如此强。这次全靠那个女子为你挡煞,否则根本无力回天。我很好奇那个女子为什么愿意为你挡煞。”
“她根本就不懂什么挡煞是什么,这只是个巧合,是老子我命大。”李斯很轻蔑得说,看来平时的温文尔雅都是装出来的。
“真有这么巧合?”海叔疑惑得问。
“那就是个我以前资助过的大学生,大学毕业了说要来报答我,我就安排她在公司上班。长得有点姿色,我就跟她玩两天,谁知道她认真了呢。没想到她还真是个痴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