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好奇的人,他不会进了那个会产生幻觉的山洞吧!”
都说了不要进,他不会傻到这个程度吧,但是好奇心作祟的话,我倒也是能理解的。
“你们有防毒面具吗?”
如果眼镜男带着防毒面具进去的话,应该也不会产生幻觉的。
“没有!”
那就糟了,就算是好奇,也应该跟大家说一下吧,怎么能不声不响得进去呢?
“也许只是去方便了而已,我们先不要这么着急就下结论。”
“如果是方便的话, 他肯定会说的呀!这是我们的潜规则!”
我有种不祥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好奇宝宝肯定是走进了那个有着奇怪的树和蝴蝶的山洞。
“都怪你非把那个山洞说得那么神奇,说什么想看到什么,在里面就能看到什么。都怪你把他吸引进去了!”
我对着李斯发脾气,虽然我也觉得他挺冤枉的。
大长腿决定要进那个山洞去救眼镜男,大家拦住了他。
“还是我去吧!”
“不行,我陪你去!”
“上次我们四个进去,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产生幻觉,这次还是我去吧!”
李斯还是不放心,让我一个人去。
“你就别去了,去了,还给我拖后腿。”
我拿着衣服捂住了口鼻,然后走了进去。大家都在我的身后眼巴巴得看着我,这感觉有点怪。已经去过一次了,这次也就轻车熟路了。
这次没有用火把,帅学霸给了我,他们用的冷光源,真的是很方便。我发现蝴蝶似乎很喜欢这种冷光源的颜色,总是往上撞。
一直蝴蝶掉在了我的身上,别看只是一直小小的蝴蝶,却很重,我捡起这只蝴蝶,翅膀就像是薄薄的铁片一样,难怪会那么重。
大自然存在就是合理的,蝴蝶的翅膀都是柔弱的,因为蝴蝶是不具备什么伤害性的。但是这种蝴蝶的翅膀居然是这样,薄如铁片,那它们应该是有攻击性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往山洞里走去,果然一进山洞,就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不用问是眼镜男。
荧光色的树枝就像是章鱼的触角一样,缠住了眼镜男。上次这棵树并没有缠住海叔他们呀,树上停着很多蝴蝶。蝴蝶的翅膀就像是树的树叶一般,浑然天成,真的是分不出来。
我不敢贸然走近那棵树,我也怕会被树缠住。蝴蝶停在树枝上,但是想飞走的时候,已经被树粘住了,动不了啦。原来这棵树是吃蝴蝶的,我看着眼镜男,根本不反抗得任由树枝缠绕着他。
荧光色的光下,眼镜男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真是慎人。
“我再也不用回家了,我再也不用回家了。”
眼镜男反复重复着着几句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先不管是什么意思,先想办法救他吧!我想拉出来他,树枝上就像是有吸盘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衣服,这么结实的登山服就像是被硫酸腐蚀了一样。
这太可怕,要是再晚点,眼镜男这个人也会被这棵树腐蚀掉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解开眼镜男的衣服,就像是给香肠剥皮一样,用衣服包住了树枝,把眼镜男整个人从衣服里抽了出来。
“再也不用回家了,他们都死光光了!再也不用回家了,他们都死光光了!再也不用回家了,他们都死光光了!”
眼镜男重复的话,让我心生寒,哪有人盼着自己的家人死呢?先不管那么多了,我拉着眼镜男往外走。
“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眼镜男闹着,我根本就拉不动他。
“不回家,不回家,我们去外面玩,趁大人没看见,我们赶快走吧!”
我不停的在眼镜男的耳边说着,终于把他哄着,死拉硬拽终于出了山洞。我就想是剧烈运动完,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看到我拉着眼镜男出去了,帅学霸和大长腿对着我热情得鼓掌着。拍什么手呀!快点把这个人给我拉到一边去,累死我了。
不知道我还什么每次从哪里出来以后,我都很疲惫,直接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大家居然都在睡觉了。我错过了什么,我错过了一顿饭呀,我饿了。
我轻手轻脚准备找点吃的,怎么眼镜男又不见了,他整个家伙不会又进那个山洞了吧。这次我可不会管他了,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眼镜男走了过来,从包里拿出了吃的递给了我。
我不客气得吃了起来,确实是饿了。就像是剧烈运动完,特别特别得那种饿。
“他们说是你救了我,很感谢你!”
“你也是!干嘛要进去呢?不都给你说了,里面会有幻觉的。”
“我是来冒险的,没有危险,我还不进去呢!”
这什么逻辑呀!危险才去,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嘛!
“这个世界上危险的事情多了,你要都去尝试,你能活多久呀!”
“我也纳闷呢!到现在都没有死呢!”
大长腿被吵着了吧,嘟嘟囔囔着翻了身,继续睡了过去。
“睡不着的话,我们到那边去聊聊天吧!”
我确实也睡不着了,而且对他很好奇,我们两个到了那个是死路的山洞里聊天,这样就不会吵到他们了。
“你好像很不喜欢家,为什么呢?”
“这很难理解吗?难道你很喜欢家吗?”
“我是孤儿,没有家。”
“难怪呢!但凡是喜欢冒险的人,大部分的人都不恋家,多多少少都不喜欢家人。”
“为什么呀?有父母不好吗?”
“这就看命了,命好的有好父母,当然无话可说,命不好的,摊上个自私冷漠的父母,真是抱怨一句都是不孝。”
“父母也有私自冷漠的吗?”
“那你为什么成了孤儿。”
这问题问得好,如果父母很爱我的话,怎么会舍得抛弃我呢?但也可能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呀!我想他们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可是我还是不理解,因为父母而爱上冒险,这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因为我的父母认为我就是他们的私有财产,随便他们处理。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会爱惜呢?我就是在糟蹋我自己!所以我喜欢冒险,很过瘾的感觉,活着也行,死了就算了,反正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