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姗咬着手指，眼里都是恐惧，感觉像是冷了一样蜷缩着。
“那天我早上起来，奶奶坐在桌子边，她平时都不会那么早起来的。每次我去上学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休息。我从来都不知道早上还是要吃饭的。直到有次，我去上学，但是因为学校有事放假了，我就回家了。爷爷奶奶正在吃饭，我很奇怪怎么这么早吃饭呢？不是只有午饭和晚饭吗？”
没有想到有亲人的孩子，过得还不如我这个孤儿，虽然我是孤儿但是福利院的嬷嬷都不会背着我们偷偷吃东西。亲人自私起来，还不如陌生人。
“你看我都说到哪里了，怎么说这些呢？奶奶拿起碗向我砸了过来，我和往常一样没有躲开，任由她砸我。”
白姗姗说这话的时候，很飘忽，感觉不像是个正常人，特别是在质疑的环境中，我都有点怕她了。
“可惜她老了，没有打中我。”
白姗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泪水还没干，眼睛还是红红的。
从小跟那样的人一起长大，有点不正常也是正常的了。
“碗摔在地上摔碎了，我真的吓坏了。这是我见过的第二次碗摔碎，第一次是我摔碎的，差点被打死。这次不知道会怎么样，不敢想象后果。”
我有点后悔让李然走了，希望李然就在门外偷听，我有点害怕白姗姗了，她看着越来越不正常的，是哭是笑的，搞得我心发毛。
“奶奶很恶毒得骂我，说我是扫把星就是为了咒死她，为什么我要活着，怎么不去死。”
我是想不通为什么奶奶会这么恨自己的亲孙女，什么原因呢？总不能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就恨吧。
“你奶奶平时也是这样吗？还是突然那天就这样了”
“她平时也对我骂骂咧咧的，还不会为了我专门起早来骂我的。那天她用尽了她的毕生精力来骂我，我计算着上课的时间，去学校要花的最短的时间，然后出门了。她还在骂个不停，但我上课要迟到了。”
我搞不懂姗姗为什么要忍耐着奶奶对她的骂，有点明白，又似乎一点都不明白。我想没有人对姗姗好，就只有爷爷奶奶，所以不管是好还是不好，都只有这些，所以她也就慢慢接受了，有点受虐倾向了。希望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事情都说不通了。
“等放学的时候，我在学校犹豫了很久，我想回去奶奶肯定还是会骂骂咧咧的。我在学校耽误了很久的时间，但是回家的时候，家里很安静。爷爷坐在客厅，奶奶躺在床上休息。”
白姗姗看着我，希望似乎希望我问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要问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奇怪！”我只能附和着她。
“我问爷爷，奶奶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爷爷说奶奶被我气着了，头晕就睡下了叫都叫不起来。我想奶奶肯定是很严重的，我吓坏了，叫爷爷快送奶奶去医院吧！但是爷爷说医院都是骗人的，去了也没用，就是浪费钱。行不行就看奶奶的造化了。”
这家人的冷漠真是够夸张了，人都昏迷了，都不送去医院，这不就是在等着她死吗？
“奶奶最后对我说到的话，就是说我要咒死她，我觉得她说得对，我真的是要把她咒死了。果然后半夜的时候，爷爷一声叹息，我就醒来了，我知道奶奶死了。我真的是把她咒死了，都是我害死了她。”
“姗姗，你不要这样，不要责怪自己，你奶奶只是一句气话而已。再说你哪有能力咒死她呢？你要真能咒死人的话，那你诅咒几个坏人，看看坏人能不能死掉呢？”
“对呀！这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应该诅咒别人看看，看看能不能把其他的人诅咒死呢？可是我能诅咒谁呢？我诅咒你吧！看看你能不能死！”
真是给自己挖坑呀！虽然知道她肯定是咒不死我的，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这就是你说的被恶魔附身吗？难道恶魔附身就是为了害死你奶奶?”
“我觉得很奇怪，其实我很喜欢我奶奶的，虽然她不喜欢我。可是她死的时候，我一点都不难过，我甚至觉得很轻松。都希望她要是早点死就好了。她死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回来了，可惜她只能死一次，要是能多死几次就好了，爸妈就能多回来几次了。不过父母不回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容易回来还总是挑剔我，不回来更好。”
姗姗语无伦次的，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我都被她搅得脑子乱掉了。能确定的是，她的精神状态真的是出了问题了，她还这么小，希望能治愈吧。
“没有了奶奶之后，一切都好了。爷爷会给我做早餐吃，还叫我吃饱。真没想到日子原来可以这么美好，爷爷很疼爱我的，只是奶奶在的话，他就没有办法对我好。我再也没有从阳台醒来过了，因为爷爷每天陪我睡觉。可是......可是......”
姗姗说了几个可是，就是没有说下去，我感觉这已经到了问题的核心了，但是卡在了这里。
“姗姗，你别怕，到底怎么了？”
“本来我可以过得很幸福了，突然我就被恶魔附身了，她附在我的身上，说要我偿命，要我去死。还是爷爷好，爷爷总是在保护我。”
“你爷爷也知道你被恶魔附身的事情吗？”
“是呀！要不是爷爷救我，我早就死了呢！爷爷总是压在我的身上，为了挡住恶魔，不让恶魔压在我的身上。”
我不敢想象，难道姗姗肚子里的孩子会是她爷爷的，这太扭曲了，我没有办法接受。
“你爷爷压在你的身上，什么意思？”
“爷爷说帮我挡恶魔压我，他压在我的身上，恶魔就没有办法接近我了。爷爷每次都很卖力得帮我挡恶魔的，每次都累得浑身都冒汗。”
我还抱有最有一丝希望，希望这不是真的。
“那你爷爷每次都穿衣服吗？”
爱心猫粮1阅豆
南瓜喵10阅豆
喵喵玩具50阅豆
喵喵毛线88阅豆
喵喵项圈100阅豆
喵喵手纸200阅豆
喵喵跑车520阅豆
喵喵别墅1314阅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