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你们改天再谈重要的事情吧!”
我打断了那个学长,拉着她要往宿舍走。
“我喜欢你!无论谁都干涉都无法阻挡我对你的喜欢!”
学长就像是演舞台剧一样,大声说着。引来了周围不少人好奇的目光,这样大胆的秀恩爱。她强撑着笑容,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还没有说完,我都想了好久想对你说。”
我真是服了,你想了很久,你不早说,非要等到偶遇的时候说。再说你都想那么久了,晚一点说又能怎么样呀!
“下次吧!”
“你为什么总是来阻碍我们?你是嫉妒吧!”
我真的郁闷了,我真想说出实情,但我知道女生都是要面子的。
“是的,我就阻碍你们了,你要是真爱,就等下次,又不会变质的。”
“不!我等不了!”
真是个戏精,演起来还停不下来了。
“她不舒服,你看不出来吗?她要回去休息,你就等下次吧!”
“不!我已经等不了啦!”
这家伙是不是琼瑶剧看得太多了,等一下会死吗?我真是无语了,结果我这个朋友推开了我的手,要继续看表演。
“我觉得这个学生对你朋友也不是真爱,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里心里都是她,怎么会看不出她不舒服呢?不过你这个朋友对学长,估计是真的喜欢。”
“我是想不通的,为什么这些女生都识别不出渣男,是不是对自己好都分不出来吗?”
“你就分不出来,谁对你好呀!”
这个李然又来跟我抬杠,搞得我天天想发火呀!我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跟他一起相处的这几天,真是把我几年的气全生完了。
“你怎么知道我分不出来呢?”
“我对你那么好!你不就不知道吗?”
我不想反驳他,虽然我从小没有得到过很多关爱。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很敏感,谁对我好,我很清楚。我更能分辨出什么是真爱,什么是渣男。
“好?你天天惹我生气,这就是你的好?”
“好!那我以后我都让着你!”
李然一本正经得说,我知道这是真的,就是他的认真让我很不自在。
扑灭的火堆,我们准备上路了。想到要面对等待宋丽回家的家人,我的心就觉得很沉重。
我在路边拦着车,好久都没有坐车了,用手机上次是什么时候使用的都记不得了。脱离文明社会时间太久了,都有点不适应了。
很多车减速了,看着李然的装扮都不停得看,但是却不停下的。等得我有点疲惫了。李然也显得很不自在,没人不停得看。
“你别介意,这些人肯定是以为你在外面拍戏呢,才会这身装扮。”
“没事!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万万没想到我们还是搭上了车,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开着一个拖拉机,拉了一车的鸡。拖拉机停在了路边,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了,我准备好了微笑。打算说几句好话,搭上他的车。
结果他笑着急匆匆跑了过来,还能有这么热情的人,然后从我们的身边穿过,这是什么鬼操作。
然后就在不远处,解开了腰带,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转过身背对着他。水流的声音传了过来了,还是第一次男人离我这么近小解呢,我无比尴尬,李然的脸涨得通红,他比我更尴尬。
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还在整理着裤子,我无语了,躲在李然的身后。
“哎呦!我说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我们受人所托,要去h市。”
宋丽告诉了我们她家的地址,这里是乡下去市里有段距离的。
“我不去h市,不过可以带你们一段。”
中年男人牙齿发黄,胡子拉碴,衣服脏兮兮的,离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酸臭味。我有点嫌弃,不过都这么久了,都遇到一个能搭车的人,就将就吧。
我跟李然坐上了拖拉机,速度不快还晒着太阳、吹着风,声音还震耳,很是颠簸,颠得我能把昨天吃的饭吐出来。这也就算了,这个中年男人还不消停。大声吼着要聊天。
“我说年轻人呀!你们去h市是去办什么事情呀!”
我到真是想把宋丽的事情告诉他吓唬吓唬他,颠得我没有心情理会他。
“受人之托,不方便说!”
“看这个小伙子很年轻,办事倒是稳重呀!”
我坐在李然和中年男人中间,两个人越过我大声吼着才能听到。
“没有!没有!”
都这个条件了,就别聊了。
“以前道士还是很多的,家里有点事,都好解决,现在想找都很难了。”
“说明人们生活好了,风调雨顺了!”
“哪里呀!也有事,就是没有办法!”
这两个人吼得我的耳朵都有点耳鸣了,真怕口水会飞过来。
晒了一上午,人都要风干了,终于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看着冷饮和吃的,我咽着口水,可惜没有钱。
我想起了李斯,车是豪车,里面很宽敞,还是冰镇的饮料和电视。每顿饭的饭菜都是搭配好的,色香味俱全,美味可口。在看看现在,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怎么能当蛀虫呢,那生活再好,也是别人的。自己想要就自己努力去争取,别想着去享受属于别人的生活。
中年男人招呼我们过去吃饭,我和李然有点犹豫,毕竟我们身无分文。
“我们没有钱。”
说完我都有点吃惊了,没有钱还说得理直气壮,我都有点想笑了。
“那也不能饿着,快来吃,吃完我们还要赶路呢!我这鸡晒一晒要生病的。”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李然小声问中年男人,没有一点底气。
“其实我还真是有事想请你帮忙,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中年男人有点犹豫没有说下去,端着碗大口大口得吃起了面。我和李然也没有客气了,毕竟很久没有吃过面了,都是野外的水果、红薯、土豆之类的。
我和李然都吃了两碗,真是踏实呀!终于觉得吃饱了,没有时间休息,中年男人急着上路。
颠得我昏昏欲睡,中年男人倒是消停了,不再想聊天了。一直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开始严肃,真是有点不习惯。可我太困了,睡了过去。
中年男人磨着一把大大的菜刀,锋利的刀刃发出寒光。我跟李然关在鸡笼之中,周围都是一只一只的鸡。我拍拍李然,李然的额头渗着血,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个目漏凶光的大公鸡对着李然的沾着鲜血的手狠狠叨了下去,瞬间鲜血直流,但李然还是没有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