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诧异得看着我,很不理解的样子。
“你就是琳儿呀!我保留了琳儿的记忆,等你想起所有的事情了以后,你就是琳儿。你可能现在还不适应,慢慢来,等你都想起来了就好了。”
“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不是琳儿。你看我们除了长相一样,其他的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你就是太累了,玉兰说绣一天的鸳鸯没离开,你就是太辛苦了。你看看这鸳鸯和你之前绣一样,只有你才能绣出这样的鸳鸯。”
我走到了绣架的面前,果然一对彩色的鸳鸯在红色的布料上。不可能呀!我根本就没有绣过呀!我都不会绣呀!这是怎么回事?
“琳儿!琳儿!这是你绣的吗?”
“我看你在睡觉,就绣了一点。”
“你不是不能独立掌控我的身体吗?”
“你睡觉的时候,我闲来无事就试试看,没想到能绣,我就试试看了。”
突然发现琳儿居然能掌控我的身体,我有点意外,又有点惊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利用,总是觉得不安。
昨天琳儿叫我往雨竹脸上吐口水,我不同意。琳儿非要这么做,在我有意识的时候,她也干扰过我。她会不会慢慢完全掌控我的身体呢?
“琳儿,怎么样?你还担心吗?”
“我。。。。。”
“我会帮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尽快想起来的,你毕竟在现代的社会生活了这么久,对以前的事物有点不能接受,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你不用觉得冲突,我会用你喜欢的生活方式生活的。”
司徒风真的是对人很宠爱,现在这么好的男人真的不多了。琳儿真是幸福,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我。这样的人我也很心动,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心动。还有李斯,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但他们都让我心动了,我该怎么办呢?
“之前李斯对我很照顾,他本来是想利用我的,但是后来他没有利用我,他说他对我产生了感情。舍不得再利用我了。”
我不想对司徒风隐瞒什么,这些话放在我的心里太累了。
“谢琳,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对风哥说这些呢?你是不是有病呀!”
“两个人不是应该坦诚相对的,为什么要隐瞒呢?”
“你不知道男人最忌讳什么吗?你这样只会让风哥对你反感。”
“如果感情脆弱得连这点事情都经受不住的话,那还算什么真情呢?”
我心里很矛盾,所以说出来,我想看看司徒风的反应,这也是我对他的考验吧!
“琳儿,我知道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没能好好照顾你,但我真的是一心为你的。我不该让李斯又机会照顾你那么久,你是那么可爱,谁照顾你久了,都会对你动心的。这不能怪你,我不知道李斯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接近你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司徒风总是如此霸道,让人又讨厌又喜欢的。我自己的困扰只能自己解开了,这边都在做嫁衣了,我的心却在司徒风和李斯之间摇摆。
“你想吃什么,总不能什么都不吃的,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一说到吃的,我才想起来已经好久都没吃饭了,都是那个泥鳅让我倒胃口了。
“我没有什么胃口。”
“好记得以前你不好好吃饭,特别瘦,还总是生病。有次,我听老人们说,山上的野山楂能开胃健脾,我就带你去山上找野山楂吃。你还记得那次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记得了。看着司徒风陶醉在回忆里,是他最放松的时候,都感染了我。
“野山楂挂满树,一个个红红的小果子,看着特别好看。咬一口又酸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但是看着好看,又忍不住咬下去。你皱着眉头吃着,边吃边说酸。最后我们吃得牙都酸倒了,喝了好几天的粥,什么都咬不动。”
司徒风傻傻得笑着,摸着我的脸颊。
“你看你瘦的,要给你开开胃。”
“要是我的胃口大开了,什么都要吃。”
“那才好,想吃什么都行。”
“长成肥猪那样了呢?”
“长得再胖,我都能跑得动你!”
司徒风把我抱起来,把我往空中抛去,再接住了我。吓得我尖叫,又惹得我开怀大笑。以前看小说,两个人在世外桃源,我觉得会很闷的,没有什么娱乐的事情。但是现在跟司徒风两个人就如同世外桃源一样,没有什么娱乐的事情,和外界哦都市隔离的,也不会觉得闷,不会觉得腻,还觉得不够。
“我想你给我做饭吃。”
“好呀!那你想吃什么呢?”
“你好猖狂呀!搞得好像你什么都会做似的,居然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的,你都能做得出来吗?”
“你想吃的,我会不会都必须会呀!”
司徒风和李斯不同,他不会专门讨好我,心里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这话虽然是甜言蜜语的极致,但是我知道这就是司徒风心里真实的想法。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你对别人不是这样的吧?”
“真是傻话,你跟别人能一样吗?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你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在我这个就像是一直温顺的小绵羊,你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呀!”
“你真是坏!我可是能听得懂的,谁受虐呀!我这是疼爱你,你居然想说我受虐。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徒风一把脱掉了我的鞋子,挠着我的脚心。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才停下。
“你真是坏,说过不让我掉眼泪了,你看我都哭了。”
我装作委屈的样子,眼泪掉下来是真的,笑哭了都。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那你惩罚我吧!”
我用脚尖司徒风的鼻子,他居然乖乖得听话,不躲闪,让我的脚他的鼻子。小恶作剧得逞的喜悦,我很开心得笑着。
“这个世界上谁敢如此对我呀!也就只有你了,谁叫我就是喜欢你呢!”
司徒风抓着我的脚,在我的脚上亲了一下,肾上腺素马上急速分泌,我心跳、呼吸都在加速。
“谢琳,你怎么能如此,用这样的方式对风哥,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琳儿长长得叹息,古达的传统妇女当然接受不了如此的事情。但是我跟司徒风开心就好,此时此刻我根本就顾及不到琳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