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你呀!就是太操劳了,慢慢绣,你的绣工真是无人能及。”
司徒风的话我很不解,我还沉浸在噩梦之中。身上已经换成了古装的纱裙,我记得我睡觉之前太困了,根本就没有换衣服呀!可能是兰嬷嬷或者雨竹帮我换的吧!
“你又梳着蝴蝶髻了,真是美,我喜欢你这样。”
我摸摸头发,我什么时候梳头了。我根本就不会梳什么蝴蝶髻,这发型会是谁帮我梳的呢?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太阳穴处涨涨的。我用手指轻轻得揉着,司徒风看见了帮我轻轻揉着。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有点担心你。”
“我没事!”
我的胸口觉得很沉重,我很担心李斯,犹豫要不要说。
“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我想给李斯报个平安。”
“你说什么?你要和李斯。。。。”
“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他担心我而已。”
“他又什么资格来想你,你只能我来想!没有任何人可以想你,只有我!”
司徒风怒吼着,我被他吓到了,兰嬷嬷和雨竹跪倒在地上。
“你怎么这么霸道,难道我是挤养的宠物吗?除了你,我连一个朋友都不能有吗?”
“你需要朋友?”
“是的,我需要朋友!”
“难道我的生活里只能有你,每天的内容就是等着你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琳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想成为你养的宠物,每天就是盼着你能看看我,然后后每天就是无休无止得等待。我想要我自己的生活,我想要出去打工,去社会实践,等着上大学。”
司徒风不知所措得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纠结得看着我。
“我只想疼爱你, 我就是想保护你。我害怕你出去,我害怕外界会伤害到你。我只想好好呵护你。”
“所以你还是想把我当宠物一样豢养着,讨你欢心就好了,是吧?”
“琳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这样说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我会害你吗?你非要我把心挖出来,你才能相信我吗?我们不能好好的结婚,好好一起享受生活吗?”
“别人羡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我并不喜欢。我感觉不到我的价值!”
“好了,我们不要争吵了好吗?你只要知道我疼爱你就够了。”
司徒风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交流不下去,心里总是堵着一块石头。
“我带来的泥鳅做好了没?快点端上来吧!”
“什么?”
“泥鳅呀!你以前特别爱吃了,这东西可不好抓,我想想我身手这么矫健,估计就是那时候给你抓泥鳅练出来的”
兰嬷嬷端着一个大大的盘子上来了,上面是好几条泥鳅。就像是蛇一样,我最见不得这样的,看着鸡皮疙瘩都能起来,更别提吃了。
“可是我现在不爱吃了。”
“不爱吃?你以前可是哭着闹着要吃的。泥鳅晚上比较好抓,我大晚上给你抓泥鳅,大半夜敲你们家的门,半天才开。你都等不及,非得大晚上就要吃。那个馋样呀!”
司徒风回想着以前的事情,傻傻得笑着。夹着一整条泥鳅放在了我的碗里,我看着直想躲开。
“拿远点,我看着都害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呢?你还怕泥鳅呀!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呢?”
司徒风夹着一筷子泥鳅放在我的面前,我吓得躲开了,跑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头。
“怎么了呀?”
司徒风很不解,有点失望没能讨好。
“都给你说了,我不喜欢泥鳅·了,我看着泥鳅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呢!”
我掀起了袖子,给他看我的鸡皮疙瘩。他痴痴得看着我的胳膊,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本来就很不好意思,兰嬷嬷和雨竹知趣得离开了,让我就更不好意思,司徒风还不肯松手,抚摸着我的胳膊。
“我帮你暖暖,就没鸡皮疙瘩了。”
“你才不是这么好心呢,我知道你想什么呢!”
“你说我想什么呢?”
司徒风扑倒了我,亲吻上了我,我的双手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我陶醉,但还是顾忌琳儿。
“琳儿!琳儿!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能这样吗”
这还要征求别人的意见,有点别扭,但这对对琳儿的尊重吧!
“当然,可以,风哥是喜欢你的。”
“你怎么突然变了呢?”
“风哥已经等待了几百年,而且迟早都是要结婚的,何必在乎早一点,晚一点呢?”
“你会生气吗?”
“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们同气连枝,不可分割。我们就是一体的,看到风哥如此疼爱你,我很开心的。”
得到琳儿的认可,我很意外。有她的存在,总是让我有种生活被他人窥探的感觉,但是既然她同意了,我就不用那么顾忌了。
我的双手抚摸着司徒风结实的背,让我很有安全感。司徒风亲吻到我的耳朵,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我用力得抓着他。他能感应到我的,继续亲吻着我。
“你和以前很不同,以前你总是一动也不敢动,紧紧闭着眼睛,表情很痛苦。我都不敢碰你,又很想你。”
本来浴火已经被点燃了,听到司徒风这么说,我火焰立马就被熄灭了。
总是不断提醒着我,我不是琳儿。我觉得我真的是傻,我原来就不是琳儿,现在居然连自己都要欺骗自己是琳儿。
“琳儿,可以吗?”
司徒风的手停留在我衣服的前襟,拉着前襟上的带子。
“不可以!”
“好!那就等我们成亲之后!”
司徒风努力得深呼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激动。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不能欺骗自己,也不能欺骗你。”
“琳儿,怎么了?”
司徒风很紧张得抓着我手,像很怕失去我的样子。
“我知道你爱琳儿,但是我并不是琳儿,琳儿的灵魂就在我的身体里。但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人,我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