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悸动,是她在五年不曾有过的。除了霍子琛,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她有过这样的心动。
即使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自己。
轻轻的把嘴巴张开,透露出了一点点有机可趁的缝隙,趁机,霍子琛快速地滑进了南月的口中。吮,吸着那一片干涸已久的芬芳。
南月一开始一点点的回应。霍子琛心下一喜,稍微加重了这个深吻。搂着南月的后颈,一只手搂着南月的腰。搂得紧了一些。
五年来不曾抱过的女人,此刻他是多么的期待。
轻捻,舔,舐,辗转反侧,在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来回嬉戏,似乎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大草原,而他们,在这一片草原中,嬉戏,奔跑,尽情的游戏人间。
片刻的深吻过后,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不能自已。
就连南月的双手都情不自禁的涌上霍子琛的脖子,闭着眼睛,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向上,微微卷起好看的弧度。如同蝶翼一般轻盈的扑闪着。
甚是好看。
长时间的压抑,和这一瞬间的释放,让原有的理智轰然炸裂。霍子琛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上移。南月顿了一下,也感觉到了,却没有阻止。
这样的默认,对于男子来说就是天大的惊喜,这意味着南月并不排斥他的亲近。他可以吗?他可以再度拥有她吗?
原来几近绝望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又满血复活。
加重了这个吻,粗糙的,手指也开始往上移,甚至撩开了南月的衣服。
在他的手触碰胸前柔软的瞬间,南月这才幡然醒悟。
倏地,睁开了眼眸。
脸上表情的变化和苍白的脸色显示了她此刻到底有多么的震惊。
霍子琛,你微微一顿,斜长的眼眸微微的打量着南月。
突然的停顿,怎么啦?难道说刚才自己所认为的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南月并没有,想要和他,做这种事的想法?
“菲菲……”
刚才惊心动魄的亲吻,让他嗓音十分沙哑。
全身的血管仿佛就要喷发出来一样。
某个部位隐隐作疼。他还在极力的,忍耐着,克制着。只是说话的嗓音眼中浓烈的情,欲,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南月推开他,快速的跑去了阳台。
阳台上的风很大,阳关,滤过斑驳的树叶,零散零星的光芒,在地面星星点点,不停变换斑驳的图样。
风吹拂着南月,青丝一般的长发,滤过她发红的脸颊,滚烫的内心,努力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期望他的靠近,他的触摸,他的亲吻……太不正常啊,这不像是他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
即使微风吹拂着脸颊还是很烫,脸上的热度没法减下去。
还在微微的小口喘息。
霍子琛来到他的身后,隔着一小段距离,停下,脚步并没有再继续靠近。
霍子琛也在害怕,担心他的靠近,会让南月再一次的远离他。
他只能默默的观望着,默默的,看着,他红到耳根的脸颊,美的诱人,不可方物。
恨不得直接,凑过去亲上几口。
可是他不能只能忍。
“菲菲——”
“别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刚才和他辗转反侧的做了那么缠绵的事情,现在她整个人都还没有冷静下来,根本就不敢去看霍子琛。而且,霍子琛也是的,明知道她刚才一点是被迷了心窍,怎么还顺着她的意思继续下去呢?
不会,或许这正是霍子琛内心的想法,或许他也期待着和她的这一天??
不管怎么想,脑子里现在都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够暂时的逃离。
霍子琛不出声了,毕竟刚准备想要开口说虎阿九被打断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沉默来的是好。
见霍子琛真的不出声了,南月又觉得很奇怪,两人之间的气氛让她压抑得感觉已经不能够呼吸了。
并开口道:“时间不早,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南月低着头,从他的身边走过,期间一次头也没有抬起过。
“再见。”快速的说了两个字,并冲到了门口。
“菲菲!”霍子琛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深沉和不安,反而变得十分的轻松和愉快。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留下的,就这样,我要回去了。”
夏芳菲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背对着他,声音之中难隐的急促。
噗嗤。
霍子琛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没有留你,我是想说,你的包忘记拿了。”
南月这才机械般的转身,刚才她和霍子琛接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中的包就自然而然的掉落在了地板上,那个时候她浑然不知,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死了的心都有。因为那说明刚才的自己甚至比霍子琛都还要投入进去。竟然连包掉了这种事都没有感觉到。
看着霍子琛笑俊美温柔的脸庞,南月越发的觉得没脸见人。
南月咬着唇,就跟当年一样,一脸幽怨的瞪着他,几秒过后,硬着头皮过来。往弯下腰准备去捡起,就被霍子琛先于一步捡起来,递在她的面前,“可爱的菲菲夫人,你的包。”
夫人?
这个男人还真的有厚脸皮的,居然叫她夫人?她又答应过吗?没有!
嘴上说这没有,身体都已经完全接受。
即使这样,她秉承了打死不承认这样的良好美德。就是不承认。
怒气冲冲的抓过霍子琛递过来的包,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再见。”
并转身小跑开了。
走到门口,又转身过来,“不见。”
这才彻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半晌,病房门口早已经没有了南月的身影,但霍子琛依旧盯着门口看,好看的唇角透着钱钱又没的弧度,微笑张杨,很是帅气逼人,美丽倾城。
这真的一个磨人的妖孽。
南月怀着忐忑的心回到家中,刚打开门,就看到南司寒跪坐在门口,身上没有穿衣服,似乎还背着几根柳条。
“妈咪,请降罪。”
南月开门的顺见的确是被惊讶到了,半天没有反应给过来。
“妈咪,请赐罪。”南司寒又说了一遍。
“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做了什么坏事?”
南司寒点点头,“嗯,所以我背着荆条来向妈咪负荆请罪,还请妈咪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