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去撕扯夏芳菲的衣服,仿佛已经等待了很久一样。
夏芳菲死死拽着自己的领口,“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男人歪着脑袋就像是在做运动一样,脖子随着他的转动咯吱咯吱的响着,再次的吐着舌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美好的清晨,适合做做运动。”
把非礼人的话都说的这么的文雅,一定是受过教育的人。
绝对不普通电视流氓。这下则更加难对付了。要是一般的市井小流氓,压根不足为惧。但眼前的很显然不是。虽然他的脸被黑色的头套给彻底的套住,看不清长相问题。但那双白皙俊美的大长手,还有身上的香水味,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这么一个人到底为什么会找上她,甚至想要非礼她呢?
夏芳菲背脊发凉,脑袋突突的疼痛。
这样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你说吧,你需要多少钱,只要你放了我,我都可以给你。”
“钱?哈哈哈!”男人笑得尖锐,笑声瞬间停止,“不要给我提那么俗气的东西,左爱本身是一件高于物质,高于一切的运动,区区俗气之物怎么能够和它相提并论。”
文化流氓,更加恐怖。
眼看着男人越来越近,夏芳菲也越来越害怕,将身边的枕头朝着男人砸去。
“你难道不害怕我报警?”
“你报啊!这里离市区四十公里,以警车的速度最快也要二十分钟,加上这个时候是上班高峰区,很有可能一个小时都来不到这里。弄你,半小时就够了,如果你没爽够,五十分钟怎么样?”
变#态。
活生生的死变¥态,真的太恐怖了。
衣服撕扯得更加厉害。
手边也没有了可仍的东西了。
眼看着他靠近,只能够本能的用手去挡,双手被擒住,整个人并压了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撕拉,撕拉——
不管她怎么叫喊,就是没有人回答。
任由男人的手残忍的撕碎她的衣裙。
夏芳菲继续挣扎着,手脚开始并用,甚至连嘴都给用上了。
朝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嘶。
男人立即把手给缩了回去。
夏芳菲满头汗水,眼神惊恐慌张,气息起伏不定,却又如此坚定,视死如归。
男人甩了一下手,摇起头来,“啧啧啧,这么美丽的妞,要是死了多可惜。我想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吧!就这样死了,不觉得可惜?”
夏芳菲一惊,原来这个男人依旧看穿了她的想法。
更加觉得这个男人十分恐怖。
一个连对方的心思都能够扑揣测得这么准确的人,难道他学过心理学?
她是有想过,如果他真的对她怎么样了的话,那么她就去死。
男人再次擒住她,俯身下来,直接吻上她好看精致的锁骨。
双手被桎梏在头顶,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碎,还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可是此刻的她却正在被侵犯。
她心如死灰,心想着大概今天是逃不过。
即使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男子亲吻着夏芳菲锁骨的动作顿了一下,并立即抬头。看到夏芳菲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顿时就不满起来,“我说你跟条死鱼一样,我会没兴趣的。”
“……”
这个人真是怪,她不不反抗了,他却没兴趣了。
不会是患有精神病?
还是这个人本来就不正常?
松开了她的双手,拍打着她的小脸蛋,“喂,别给我装死,快给我活起来。”
夏芳菲依旧躺着不动。
如果真的这样他就没兴趣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自保。
虽然这样的想法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过现在也是非常时期,也只能够用非常手段了。
“喂,我说你是听不见不是?快给我活泼起来,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哎?”夏芳菲惊呼起来。
他刚才的话,似乎,似乎……认识她?
还是说——
刚这样想,下一秒并立即让她彻底推翻了。
带着头套的黑衣男子,已经拿出了亮晃晃的刀子,放置在她的脸上,威胁道:“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我就立马划烂你的脸。”
夏芳菲又是一惊。
这个家伙变脸很快,说不定下一秒就真的会杀了她。
如果是杀了她,也好过被那啥。
夏芳菲依旧死死的闭着眼眸,看上去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男人静静的看了两眼,咻的收回了刀子,一只手掐住夏芳菲的嘴角两边,用力道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往她嘴里扔了一粒药丸,然后捂住她的嘴,迫使她吞咽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让你加快运动的药。”
这么一说夏芳菲就明白了,伸手就使劲去抠嘴里的东西。
“别扣了,一会儿药效就来了。”
“你混蛋。”夏芳菲很生气,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可惜才到空中就被男人给截住了,男人讪笑,“哟呵,看不出来,你还有点个性啊,不错我喜欢!”
“去死!”
“哎呀,都说了别这样!不然我会心动的。”
还趁机在她的脸颊上偷吻了一下。
夏芳菲感觉到十分的恶心,挣扎得越发的厉害了。
此时男人却笑得更加爽朗,“闹吧,挣扎吧,这样药效才会发作得快!”
这么一说,夏芳菲不敢动了。
咬着牙,愤愤的瞪着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嗯?你猜?”男人杵着下巴,声音似乎很好听。
隐约中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但夏芳菲认为,一定是她药效发作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此时,她浑身热得难受。
而此时身边的男人并没有立即扑到她,而是正轻笑着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这简直就是耻辱。
全身开始忍不住的燥热奇痒,浑身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甚至迫切的想要用什么来填满,就连一直在挣扎的双手,此时竟然不听使唤的朝着前面这个刽子手伸去,颤抖着。
咬着唇想要将它缩回来,然而却——
最后还是用力咬破了自己的春版在迫使自己清醒。
“哟,还挺有忍耐力的嘛!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舌头舔了两下,竟然伸手去解领子的扣子了。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菲菲!”
听到是霍子琛的声音,夏芳菲立即叫喊,“子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