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一个时间点,在他路过那家餐厅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夏芳菲拿着餐盒从里面走出来,快速的上了一辆女式摩托车。她的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这才知道这几天她不接他电话的原因。
那天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是真的想要和好的,只是陆安琪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之后他给她发去了道歉的短信,没回。
又给她打去了电话,没接。
到最后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霍子琛知道,一定是把他给拉进黑名单了。
夏芳菲躺在霍子琛的怀中,一动不敢动。
她还抱着侥幸的想法希望能够蒙混过关,如此看来,再她来之前,霍子琛就已经知道是她了。
想到这里,夏芳菲有些生气,“你调查我?”
如果不是调查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在那家餐厅送餐,甚至还指名道姓的要她亲自送。
一开始还以为纯属因为她服务态度好,现在想想,完全早有预谋。
“我没有调查你,只是偶然遇见。”霍子琛解释。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在被他伤害了数次之后,她对他已经死心了,不会再轻易的去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真的是偶然。我路过的时候你刚好从里面走出来。”原本他可以不用如此着急的解释清楚。
也没有必要解释,可是这些所有的不解释再她的面前完全没有用。
他就是本能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靠近她,活得她的谅解。
即使这样让人看起来会觉得他十分的卑鄙。
别人对他是什么看法,他从来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夏芳菲。
只有在真正的爱上的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会明白。
夏芳菲努力的再脑袋中回放着,“如果照着你说的我出来你就看到我,那么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你?”
如果真的是他,她不可能没看见。
“因为我躲着的。”
这个答案,让她嘴角一歪,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霍子琛,你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逗不懂的小丫头,这么蹩脚的谎言就能够让我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夫人。”
“别叫我夫人,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听到夫人这两个字,夏芳菲的情绪有些激动。
明明就已经离婚了,却把这连个字叫得这么的理所当然。
她还不容易才学会放弃,才死心。不希望再一次为了他的出现而死灰复燃。
跌进深渊的感觉,她已经尝过,不想再来一次。
夏芳菲再他的怀中挣扎着,冷冷的嘲笑,“霍子琛我发现你和陆安琪还真的天生的绝配啊。逗特么有受虐病是不是?”
不久前才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现在又恬不知耻的粘上来。
他到底想要怎样?
“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的你,又是做什么呢?我很想问一下,霍子琛霍大总裁。”
每次她生气时候都会口无遮拦的说一大堆有的没的。
总之先让内心舒服了事再说。
现在也是如此。
霍子琛自然没有放开夏芳菲,而是细心温柔的解释,“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菲菲,你能够在给我一点时间吗?”
给他时间?
夏芳菲觉得这简直可笑。
非要让她说的话是请求他给她一点只属于一个人的时间静静。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情绪每次都因为他的出现而被鼓捣得杂乱无章。
夏芳菲双手合十,“我请求你霍大总裁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
她真的不想要再受伤了。
趁着霍子琛发愣的功夫,快速的离开了他的怀抱,想要逃离。
却又被他再次给圈住。
“菲菲,你就那么想逃离我身边?”
夏芳菲面无表情,“你说呢?”语气是十足的肯定。
“霍总裁我再说一遍,希望您能够听得清楚。”
“我和你之间一清二白,你有了要守护的人,我自然也有我想要追求的对象。互不干涉对于我们来说再好不过,何必大费周章?”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见到了,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维持的现状。
既然如此,所有的一切都是徒然,何必呢?
明澈俊美的目光黯然冷冰,折射出黑暗的火焰,让她震惊。拉着她的手的力道也逐渐的加大,疼,从手腕处传来。
她挣扎着,“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不顾她的挣扎,他沉声,“追求的对象?菲菲你告诉我,你追求的对象到底是谁?难道还好过我?”
他是一个眼高的人,一般的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更别说能够和他平起平坐,要超过他的人,还没出世。
夏芳菲冷笑,随后是放声大笑,笑他的狂妄,讥讽他的自恋。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就没有人要了?不,霍子琛,你太自恋了。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我愿意,想要娶我的人多得是。我还要告诉你一句话,就算是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你再说一遍?”刺骨到悚然的声音从霍子琛的喉咙里沉沉发出。
如同暗夜的巨龙,要把一切给吞没。
“要我说几遍都可以。”夏芳菲不甘示弱,“我说……”
霍子琛猛然俯身,狠狠截住她的唇,将她要说的话通通给吞没在激烈的强吻中。
温热的气息扑入她的口鼻中,甚至嵌入到喉咙里。
甚至越发的猛烈。
这让她开始害怕,挣扎也就激烈了更多。
然而他却死死的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着,恨不得把这段时间对她所有的思念都融入在这个热吻中。
“唔唔……”双手不停的打着他的后背,甚至用力的掐着他的皮肤。
夏芳菲指甲很长,掐住他肉的时候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指甲渗进肉里的感觉,但他却不吭声,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或许就压根没感受到疼痛,把所有的心思都淹没在这个吻里。
讲真,就连夏芳菲自己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只能够任由他吻着,绵长的热吻结束。
终于放开了夏芳菲。
夏芳菲捂着唇,生气的擦拭着,“你干什么?”
“吻你。”他淡定的解释自己刚才正在做的事情,“一个礼拜,一个礼拜所有一切都能够结束。你愿意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