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的离开,夏芳菲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公司和米承欢集团达成了项目合作,准备举办欢庆会,也希望能够借着这个晚会让她开心起来。
地点订在一格大酒店。
虽然这个晚会只是简单的庆祝会,但霍子琛是公司老总,而她是总裁夫人自然要穿的光鲜亮丽一些,晚会前霍子琛带着她去了一家造型室,国际知名的设计师单独为她量身定做。
期间,霍子琛接到电话,说在会场出现了一点小摩擦,让他立即赶过去。
简单的吩咐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让她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就过来接她。
然而,她弄好之后给霍子琛打电话,发现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打了好几次都没有通,眼看着欢庆会时间就要到了,无奈之下夏芳菲起身离开了造型师独自前往会场。
在路边拦了好几辆出租车,终于有一辆停下了。
“师傅麻烦您快点了,一格大酒店。”
一上车夏芳菲就着急的说到。
眼睛一直都盯着时间看,俨然没有发现她身边坐着的人。
司机也没有说话,‘轰’一声并直接飞了出去。
她也自然懒得理会。
然而开着开着她就觉得不对劲,这条路似乎不是去酒店的路啊!
“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还是没听清我说的话啊,我是要去一格大酒……”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全,嘴巴就被捂住了。
她来不及看清身边坐着的人,只感受到嘴巴和鼻子被一股难闻的味道给填充,紧接着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挣扎了几下,立即晕了过去。
此时后面的男人说话了,“抄近路去一格大酒店。”
前面的司机战战兢兢的点点头,快速的掉头走向了僻静的巷道。
这里住着的大多数都是来打工的农民,巷子很深,错综复杂,更主要的是,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
………………
霍子琛将手里的事情忙完,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在掏出手机一看,这才发现手机竟然关机了。
他也没有在意,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摁倒关机键了。
他冲冲的往外走。
“啪!”
忽然听到了响亮的巴掌声。
紧接着就听到了陆安琪的哭声。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你,我已经道歉了,你凭什么打我?”
陆安琪急着想出去跟上霍子琛,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妇人的身上,妇人二话不说直接就在陆安琪的脸上来了一耳光,嚣张跋扈道:“不小心,我是看你嫉妒我身上的衣服是名牌,所以故意弄脏我的吧!”
陆安琪看着贵妇人身上那酒红色的酒渍再次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哥哥陪给你。”
“你哥?”妇人尖锐的嘲笑起来,“不会是什么干哥哥吧!啧啧,看你的样子就是出来卖的,你有钱陪我?”说着扬起手,准备给她再来一耳光。
吓得陆安琪惊叫起来,“子琛哥哥,救我。”
“子琛哥哥,哎哟喂,这是傍上大款了?不会是虚张声势吧!要是让我知道你骗老娘,我特么弄死你。”
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被一只大手给用力握住。
霍子琛面无表情,“是谁请你们来的,请出去。”
见到霍子琛,夫人飞扬跋扈的嘴脸,一下子就畏缩起来,缩着脑袋,眼珠子贼溜溜的转来转去,心虚到,“我,我们是……”
霍子琛已经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叫来保全,“把他们扔出去。”
很快两人就被扔出去了。
“子琛哥哥,我好疼。”陆安琪扶着脸颊,娇滴滴的抽泣着。
霍子琛淡淡的瞟了一眼并看到她脸上肿起来,肿得厉害,“去医院看看吧!”
“不行。”陆安琪一口回绝,言语间很急切。似乎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很快又冷静下来解释道:“今天是公司的欢庆会,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够因为脸上的这点小伤就离开。我去补点妆就行!”
说着并转身离开。
霍子琛微微诧异,今天的她似乎异常的听话乖巧。
不过心系着夏芳菲的事情,并没有想太多,立即开机给夏芳菲打去电话。
可惜,她电话呈现关机状态。
心里有些不安,立即驱车前往。
可当他到了之后,造型师告诉他,夏小姐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他心急如焚,继续不停的拨打电话。
此时的她,到底在哪里呢?
………………
不知昏迷过去多久,等醒来之后,并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面。
四处一看,似乎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
只是——
去了卫生间,看到里面摆放着的洗漱用品,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在一格酒店了。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夏芳菲十分清楚的记得,在车上的时候被人用帕子给捂晕了。之后的事情,她浑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但现在却莫名出现在公司举办欢庆会的酒店,对方到底是谁,又有什么企图?
手机呢?
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包,翻遍了整个包,钱财都在,唯独手机不在。
她在客厅卧室四处疯狂的找手机,所有地儿就连沙发底下,柜子角落,任何一处相对隐秘的位置她都找过,就是没有看到手机。
就在这时,后脑勺一阵疼痛,她再次晕了过去。
“啊!”惊叫声,“杀人啦,杀人啦!”
夏芳菲迷糊间听到有人在叫杀人。
杀人?谁杀人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霍母那张放大的脸。
夏芳菲怔愣了一下,霍子琛的母亲怎么会在自己的眼前?
“妈,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霍母脸色苍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似乎恨不得杀了她。
伸手指着她,“你,你……”
霍母的手上全部都是血,夏芳菲这才发现,她的腹部插着一把刀,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她高级的旗袍。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还放在刺进霍母腹部的那把刀柄上。
霍母使劲力气说了一句话,“你,你竟敢……杀……杀我!”
“我没有,妈,我真的没有。”
轰轰——
哗啦!
房间的门突然开了,霍子琛出现在门口。
而此时夏芳菲的手还没有离开刀柄,看到霍子琛进来,才慌乱的松开手,“不,不是我做的。大叔,你相信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