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云桢的那几句话说的无地自容,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个女人驱逐出去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大动干戈。”
直接讲沈蓉的处置方式定了下来,皇上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也不管沈云桢是不是受了委屈,转身就要离开。
“父皇,您就这样决定了,儿臣得名声怎么办,还是您觉得儿臣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东西?”
步步紧逼的看着皇上,身孕这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不过无所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知要让皇上知道,太子娶回来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件事情,字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要一个说法。
“云祯,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还这么近斤斤计较?”
皱褶眉头不满的看着沈云桢,皇上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愠怒,只有沈云桢知道,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父皇,其实儿臣并没有这么在乎这件事情,无论那些人怎么说,只要儿臣没有做过,儿臣就无所谓,至于儿臣真正想要查清楚的原因,主要就是卿晚,儿臣不希望这个女人受委屈,同样的,儿臣也不希望卿晚误会儿臣。”
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苏后从一开始就是可有可无的,这个结果,自己早就知道,他这样坚持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李卿晚,同样的,自己呀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到底有多么的重。
“卿晚不是说了相信你么,你怎么还这么想,朕相信,卿晚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好女人,卿晚,你说是不说。”
这一瞬间,李卿晚真的想要说一句不是,不过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无奈之下,李卿晚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知道李卿晚到底有多么的不甘愿,沈云桢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也有了一丝埋怨。
“父皇,卿晚相信儿臣和儿臣让卿晚放心是不一样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笑了一下,李卿晚知道沈云桢对自己的心思,不过现在他当面说出来的时候,李卿晚李卿晚还是很心疼,不过心里面也是无比的欢喜的。
“云祯,你对你的妻子也太好了。”
有点嫉妒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太子妃的话里面尽是酸味,沈云桢不是听不出来,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这个女人,说了是合自己合作,不过到最后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帮她把李卿柔给驱逐出去而已,这不,一看到皇上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好,她就一言不发,只等着自己当这个出头鸟。
“云祯,你还真是考虑周到。”
不管沈云桢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这个样子让皇上不禁想到了李卿晚的父亲,毕竟那个人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就算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官职,但是他毕竟掌管着盐商,所以自己是绝对不能得罪李卿晚的。
至于这个李卿柔,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要是能够母凭子贵的话,他也是可以让李卿柔享受一下的,如果没有,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那你说吧,你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知道沈云桢在怪自己,所以他也顺从着沈云桢,询问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皇上的面容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儿臣也不需要多么大的排场,只要父皇能够在朝廷上告诉文武百官儿臣的清白就好了。”
沈云桢如实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这样说虽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文武百官知道了,不就代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么,这一局,不单单是皇上,就是太子妃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敢和皇上谈条件的人,沈云桢还是第一个,不过也能够看的出来,沈云桢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的没大没小,这样的放肆。
“不就是这件事情么,朕答应你就是了,还有其他的事情么,如果有的话,朕也一起答应你。”
看到皇上慷慨的同意了,沈云桢不禁有些意外,低头看着李卿晚,只见她摇了摇头,示意沈云桢不要太得寸进尺。
贪得无厌,沈云桢也不是这样的人,同样的,他也知道太贪心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笑着看着自己的父皇,沈云桢一脸洒脱的说道。
“出了这件事情,就没有其他的了。”
见沈云桢懂得知足,皇上也会信的笑了笑,他方才那样说,并不代表自己就真的准备答应他所有的事情,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试一试沈云桢的心到底有多野,现在看来,他还不至于是自己的威胁。
看到皇上舒缓的面容,沈云桢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皇上的真正目的,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都回去吧,轻柔也回去吧,毕竟有了身孕,和之前总归是不一样的。”
在皇上说话之前,太子妃就先一步说道,按理说这后宫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让皇上操心,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总是要出头的。
“那就散了吧,至于这个女人,先关起来,尽然敢陷害我的儿子,这个罪名可是不好当啊。”
做出一副父亲的样子看着沈蓉,谁知道他得到的却只不过是沈云桢的不屑。
“儿臣恭送父皇。”
齐刷刷的声音响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但是这几年却参杂着得意,失落,和绝望。
在一开始听到皇上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沈蓉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只不过他不甘心,她以为李卿柔会帮自己的,谁知道,她不过是明哲保身,不,她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与其说是明哲保身,倒不如说她根本就没有过危险,反倒是自己,陷入了虎口。
“放开我,我要告状,这一切不是我自愿的,全部都是李卿柔指示我的,全部都是她,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
就在快要离开的时候,沈蓉突然大声叫喊的,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同样的,也没有了任何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