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用进去了,让他们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已经退出来的沈云桢看着那个一脸凝重的人跟在那个太医的身后,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这个人的身份,为了以防万一,沈云桢直接叫他和自己站在一起。
听到沈云桢的话,那人如释重负的站在了沈云桢的身边,原本走在前面的太子听到后面的声音,不禁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沈云桢和自己带过来的人站在了一起。
嫉妒像是虫子一般爬上自己的心头,那太医用眼神示意那个人过来到自己的身边,谁知道那人刚准备过去,就被沈云桢给伸手拦住了。
“太医难道自己没有办法查看么,我看你这个第一实在是有些胆小,也可不让他打扰到太医,太医还是自己过去查看吧。”
沈云桢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这个人胆小,而是因为这个人太可疑,无论是他的言行举止也好,还是他的每一个神态,特别是他在第一次见到沈蓉的时候,他所有表现出来的神态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太医应该表现出来的动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自己也不可能会这样的怀疑。
“能,老臣一个人的也是可以的。”
叫沈云桢根本就不让自己的第一离开,那人也不告诉哦什么,硬着头皮看了沈云桢一眼,那人战战兢兢的发抖,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
“你就是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而已,怎么表现的好像是杀人了一样?”
看着那个太医小心翼翼的样子,沈云桢不屑的吐了一口。
“怎么样?”
见那个太医在沈蓉的脸上和身上来回乱摩擦着,在沈云桢的眼里,他的样子不像是看病,像是在占便宜。
“你快说啊,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样了。”
满脸焦急的看着那个太医,沈云桢面色沉重,就好像这个女人是自己身边的人似的,特别是这个太医此时此刻还露出了一副纠结的样子,就像是想说又不敢说似的。
“这,有点不好办啊。”
转头看着沈云桢,那太医脸色苍白,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血色,倒像是即将准备上刑场的人,尽管他是恐惧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慌张。
“如实说来。”
沈云桢这一生最讨厌别人卖关子,其他人怎么样他不管,但是在自己这里,就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殿下,这个女子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房事,如果老臣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甚至还在这个女子的身上使用了一些器具,而这一摊血迹,应该就是用力太猛导致的,休养几天就可以了,可惜啊,这个女子以后是否能够诞下子嗣就不一定了。”
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身边女人,那太医句句属实,严重的同情却是情真意切的。
本来还不在意什么的沈蓉在听到太医的那一番话的时候就像是气急败坏的泼妇'似的,连忙爬着到了太医的脚下,紧紧的抓着太医双脚处的布料,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姐的看着那个太医,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买陪在一起看过去分外的狰狞。
“太医,太医,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要是没有了子嗣,还怎么服侍殿下啊。”
随着沈蓉的这一番话,就算是不明就里的人也能够听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被叫做太医的人一脸茫然的看着沈云桢,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本来皇子外面有几个人女人都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家里的人看的久了,总是要换一个的。
不过这里所有的人都这样做,他都不相信沈云桢回这样做,毕竟他和李卿晚之间的感情了是好的不得了,听说就连皇上说李卿晚的一句不是都不可以。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个女人说的那样的话,那么沈云桢和李卿晚之间的感情或许也没有他们看上去得那么好。
“你给我闭嘴,我早就说过了,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莫须有的事情,最好不要按在我的身上。”
原本面无表情的沈云桢在听到沈蓉的那一番话的时候顿时就变了脸色,和之前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同,这一次沈云桢是真的生气了。
不仅仅是他说话的神情,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阴沉了许多。
“殿下,您不要生气,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我们还不能完全的相信,所有的事情都要有证据才行。”
见沈云桢气急败坏的样子,那个太医连忙推开自己脚边的女人,他可不想过来看个病,就因为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而多加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呢。
“这还用你说,不要说找证据,就是没有证据,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承认,”
看着沈蓉将自己的脸色低沉到了最低点,沈云桢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发怒的狮子,一番他们做的事情处理到了自己的那个定点,他就会一定会大发雷霆。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啊?”
跟着太医过来的人看着沈云桢战战兢兢的发着抖,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她可不想还没有在这里干几年,就一命呜呼了。
“我问你,你相信他说的话么?”
转头看着说话的那个人,沈云桢也不过就是问问而已,并没有想要找她的麻烦,不过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神情太过失控了,在哦别人的眼里,自己就是在找茬。
果不其然,看到沈云桢这样不依不饶的,那个人原本还算正常的表情顿时就变得惊恐。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他可不想得罪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算了吧,你还是别说了。”
就是是她不相信,沈云桢也知道他绝对不会说实话,低头看着会在哪里的女人,一开始因为她身上搭着被子,所以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痕。
这下随着他的动作,沈云桢很明显的看到了她背脊上像是用鞭子抽打出来的痕迹,随着他的动作,那些还没有组合的伤口逐渐渗出血迹,甚至越来越多,渐渐的把她身上的那层被子给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