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谨看着面前的小晴,着实愤怒,心中一股火气直冲冲地冒着,“让开!”
小晴被吓了一跳,心中犹豫不已,一旁的百里信南连忙将她给拉了过来说道:“你先看看他们怎么说。”
小晴无奈,却又不敢违背百里信南的意思,只好站在一旁,紧紧地看着沈一莲与魏谨两人。
沈一莲见魏谨对小晴的态度,心中异常的火冒,说道:“你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魏谨愣住了,看着她,心中异常的难过,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说:“一莲,我是阿谨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阿谨?”沈一莲皱着眉低头想了一会儿,确认了自己的确是不认识这个人,想来应该是之前的沈一莲认识的人吧!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这时云湘过来了,她才刚刚将国师府留在皇宫的马车叫过来,就看见百里信南同一个陌生人一同在与沈一莲说话,心中奇怪,难不成一莲认识那个陌生人吗?
于是便快步走了过去,说道:“见过信南君。”
百里信南听到了声音,眼睛中出现了光彩,连忙转过身看向云湘,想不到今日竟然能在宫门见到云湘,心中开心不已。
两人互相见过礼之后,云湘将目光投向从始至终一直看着沈一莲的魏谨,问道:“信南君,不知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百里信南连忙说道,对于魏谨没有对云湘行礼的事情他也做解释,他清楚云湘不是那些很在乎这种礼节的人。
沈一莲听到云湘的声音这才发现百里信南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眉头轻轻皱起,想起前些日子才被百里信南吓过,如今打心底的不喜欢这个人。
如今看魏谨同百里信南站在一起,想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心中对魏谨也不喜上了几分。
于是在云湘过来的时候便自动忽视了那两人,直接走到云湘的面前,拉起云湘的手笑道:“湘湘,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云湘点了点头,同百里信南说道:“信南君,我同莲妃便先走了。”
微微欠身,便拉着沈一莲往马车那边走去。
小晴见势,立刻跟着沈一莲走了过去。
“你们要去哪儿!”魏谨急忙问道。这段日子没有沈一莲在身边,他过得很不心欢,如今才刚刚见着了沈一莲,原本以为能够解除自己心中的思念之苦,怎知这沈一莲竟然不认识他!
他心中慌乱不已,如今的沈一莲,竟然还是百里玄策的妃子!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沈一莲故意说不认识他的!
当初他就发现了百里玄策与沈一莲之间的“奸/情”,如今沈一莲的忘记更是让他心中气愤不已。
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好同百里玄策在一起,在南疆逍遥快活!
沈一莲对于魏谨的问话并不想回答,头都不回便上了马车,反倒是云湘见他是百里信南的朋友,便友好地回头同他说道:“公子,我带莲妃去国师府,若是你感兴趣也可让信南君带你来。我们南疆的国师会很友好地对待贵客的。”
说完,云湘便上了马车。
而小晴与萍儿则是坐在了后边的马车上。受到了云湘的示意后,车夫便挥起马鞭,驾着马车朝着国师府前去。
看着沈一莲离去,魏谨看了看身边的百里信南,看出他并不知情,便说道:“去同南疆王说,我要见沈一莲。”
百里玄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脸都黑了,没想到他的好弟弟竟然出卖了他!而让他脑袋疼的是,沈一莲竟然被云湘撺掇着离开了莲苑出去了……还好巧不巧地就遇到了魏谨。孽缘啊!真是孽缘!
想起那晚上沈一莲的拒绝,他痛心不已。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难道沈一莲终究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吗?
傍晚时,沈一莲同云湘回来了。
两人分开之后,沈一莲便去了莲苑,此时的百里玄策已经在那儿恭候多时了。
一进屋内就看见百里玄策坐在首座,她愣了一下,问道:“夫君你今夜不是不在吗?”
百里玄策看着她一脸傻样,原本脑中已经酝酿出的话都卡在了嘴边,半句的责罚都说不出口了。最后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今日在国师府玩得可好?”
沈一莲愣了一下,有些心虚,旁边的小晴此时已经在一边跪下了,“奴婢没有看好娘娘,请大王责罚。”
百里玄策抬抬手,说道:“平身,你先出去,责罚的事下次另说。”
小晴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看了两人一眼,便带着屋内的人出去了,顺便将门给关上。
沈一莲心中顿时感觉凉了半分,立刻就跪下了,“臣妾有错,请大王责罚!”
她面上倒是一副乖巧的认错样子,心中则是谷跳如雷,天知道她可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啊!纵使她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百里玄策砍啊!
“你倒是所说,你有何错?”百里玄策问道。面上已然是无奈的样子。
“臣妾不该违背皇上的指令擅自离开莲苑。”沈一莲说,低着头,所以才没能看见百里玄策此时苦笑的表情。
虽然云湘说了,若是出了事,便说是她带出去的便可,她来顶罪。但沈一莲毕竟也是仗义的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先起来吧。”百里玄策说道,亲自将沈一莲扶了起来。“你出去玩了一天了,也该饿了,先令人上菜吧,有事也吃完了再说。”
于是沈一莲便令人去上菜,同百里玄策战战兢兢地吃完了晚饭。其实她却并没有吃下几口,味如嚼蜡,心情低落。
令人将饭菜都撤下去之后,百里玄策亲自替沈一莲擦擦嘴,这又令她心中忐忑不安了几分。心想着,自己该不会是要受到死刑,百里玄策才会在她临死前对她这么好吧!
“你今日可是看见那个男人了?”百里玄策问道。
沈一莲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想来他问的应该是那个跟在百里信南身边自称“阿谨”的男人。“是阿谨吗?”